谢健一愣,看着那小小的五寸蛋糕有些哽咽,眼睛也微微有点红。
张禹清笑着把蜡烛插好,示意他许愿。
谢健合手认真的许愿:“我要上天保佑我们两个健康平安的活一辈子。”
吹了蜡烛,谢健拿起蛋糕刀,却切到一些硬硬的东西,他用叉子扒开,发现蛋糕里面藏着半只鸡蛋。他立刻明白了,红着眼轻声问:“你还记得啊?”
“记得啊,清清楚楚的记得。”张禹清拍拍腿,示意他坐上来,耍赖说:“我要吃鸡蛋。”
谢健用叉子把蛋扒出来先自己咬了一小口,又递给张禹清。张禹清也咬了一口,谢健又咬了一口再递过去,半个鸡蛋来回吃了三四次才吃完,谢健把最后一点放进自己嘴巴里大笑着说:“没了!没了!”
张禹清忍不住凑上去狠吻他的唇:“今晚……可以了……”
“不……你……伤口还……没好……”谢健嘴巴上拒绝着,温柔而渴望的眼神却直直的锁定他,间接诱,惑。
张禹清无奈,狠吻了几下才别开脸:“那你别再那样看我,否则我可忍不住。”
“你说我们俩谁会先死?”
“大过年的,又过生日,说什么死不死的?”张禹清气结,这叉话题的也叉得太直接了。
“我在想啊,我一定要死在你前面,要是让我看着你先死,我肯定受不了。”
张禹清想了想回答:“那我死在你后面好了,我怕我要是先死,都没有人照顾你。你要是受苦受累了,我又心痛。所以还是我后死好了。”
谢健感动的说:“要不一起死好了。”
张禹清笑着回答:“好啊,那就一起死,谁都不许先死。”
谢健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晚,突然感叹了两句:“兄弟情深悲欢共,夫妻恩爱生死同。”
张禹清低头找到他的唇含糊的说:“既然是夫妻,何以让岁月蹉跎,不如我们及时行乐……”
谢健软在他怀里:“不……不要去厨房……。”
张禹清窃笑:“恩,那我们去床上。”
自知无力抵抗的谢健任他抱着入房,突然有种急切想要得到的感觉,他第一次主动摸上张禹清的衣服,急不可待的帮他脱去。
零乱的衣服长裤散了一地,张禹清扑在他身上,揉着他的腰肆意啃,咬,锁骨、胸膛、小腹和大腿,自上而下,再回到胸前两颗柔软的乳,珠。粉红的乳,珠随着他的吻而慢慢坚,硬成熟,偶尔被张禹清大力的吸,吮,让谢健不由自主的发出销,魂噬骨的间断呻,吟。
很久没做了,前体,位肯定有点难度,张禹清引导着他翻过身去,谢健只得用手撑在床沿,转过头看着他。张禹清扶着他的腰,慢慢的用手指唤醒他沉睡的记忆。
感受到在他的手指作用下,谢健的内壁开始升温,菊,穴小口不断的收缩吸,吮着手指,似乎在邀请他!张禹清胯,下早已涨痛,此时再不想多等,扶着硬,挺就准备深入。
谢健几个星期没做,感觉很是干涩,痛得他丝丝做响:“你轻点啊……”
张禹清其实还没进入,顶在他的穴,口稍一用力,勉强挤,进一、两分,谢健痛得哼了一声:“痛……痛!痛!痛!” 胶着了一会,张禹清试着又送进去两分……终于过了好一会,才艰难的整,根进入。
还没开始动,谢健混身颤抖了一下,呜咽着说:“痛……我痛……”张禹清只得忍着,待他适应了两分钟,才缓慢的抽,动。因为后,庭太紧,张禹清只能扶着他的腰,慢进慢出,一边等待他的内壁分泌出蜜汁。
谢健仰起脖子,尽力放松全身,试图接纳他,慢慢的,有了蜜汁的润滑,张禹清感觉好多了,慢慢加快了速度。
渐渐的快,感来袭,两个人逐渐丧失理智沉沦于欲,海里,张禹清尚有一丝清醒,知道久而不做会有痛感,尚保留了三分力气。
谢健却因为太久不做,有些坚持不住,没过一会便求饶。
“不、不行了……”谢健的眼睛有些湿润,”求你,放开我——唔——”张禹清反而大力冲击了几下,谢健再也忍不住,提前释,放了,张禹清稍一停顿,岩浆般的热流沿着内壁缓缓流下。
谢健趴得太久,此时手酸腿软一骨碌滚到床上剧烈的喘,息着。张禹清凑过去抹了抹他的薄汗轻声说:“痛吗?”
谢健摇摇头,有些乏力的靠在他胸前问:“你伤怎么样?”
“没事,挺好的。”张禹清细细的抚摩着谢健光滑的脊背问:“还想不想要?”
谢健有些担心他的伤,忍耐的摇了摇头。张禹清笑着说:“不用担心我,你老公厉害着呢。”
“死开!啊~!你放开我!”
“叫我老公,我就放开你。”
“滚!”
“小样儿,看我不收拾你!”张禹清扑过去抱住他开始呵痒,谢健一边笑一边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张禹清停了手,半抱着他说:“为什么我和你在一起,就觉得很幸福。”
谢健半眯着眼说:“那是因为我是幸福的源泉。”不料张禹清一点没反驳,反而同意的说:“你就是我幸福的源泉。”
谢健半睁开眼看看他,正奇怪。张禹清吻上他,一边轻轻的揉撮他的乳,珠一边含糊的说:“源泉同志,我现在要求分沾幸福的雨,露……”
谢健再也说不出话来,任张禹清从后面扶住他的腰上上下下的蹭。经过刚才那一场,他变得很是敏,感,有些受不住刺,激,不断的发出渴望的呻,吟。
张禹清两手慢慢向上爬行,一直侵犯到乳,珠,肆意爱,抚,粗糙的指头让谢健小腹一阵阵收紧,正要抗议,却被张禹清一把箍住胸和胳膊,转过他的脸,狠狠的索吻。
张禹清顶着谢健的后,穴,轻轻的磨蹭,谢健呻,吟了一声,却被他悉数吞进肚里。估计着谢健的前面有些硬了,张禹清却故意不去触碰,只用手不断的摩,擦挤,压着菊,穴和臀,瓣,持续了几分钟,谢健的身体越来越热,眼神也渐渐迷茫起来,半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大声抗议:“前面……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