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增文笑道:“什么大亨,我就是个做酒水的小经销商而已,顺带经营了几个小酒吧。”
张禹清答道:“我也做点酒水生意,空了一定要向梁哥多请教请教,上次在美国,我们还聊过怎么鉴别酒的品质和年份呢。”
梁增文看看旁边,笑着说:“我有个老朋友来了,先失陪一会,小清,既然大家都在北京,见面就方便啦,过几天请你到我家里来玩。”
待乔三爷和梁增文一走,童姐凑上来拧了他一把:“你几时又认识这些人了?还不老实交代,害我今天还费心帮你,想不到你都认识。”
张禹清苦笑:“乔三爷是因为我碰巧认识乔羽飞,梁增文是因为我们正好在美国的一间酒吧里喝过酒。”
童姐怀疑的看看他:“你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有吐露?我越发觉得你深不可测。”
张禹清正色解释道:“碰巧认识,要说只能算是老天帮忙。”
童姐看看旁边,招呼道:“还有几个人,也介绍你认识认识。快跟我来。”
张禹清答应着,扶了童姐慢慢走过去。
几个小时下来,他不仅脚站的很痛,而且寒暄打招呼也说的口干,看看童姐不禁有些佩服,这女人还穿着高跟鞋呢。
从头到尾打了个全垒,张禹清再也支持不住,狼狈的爬上车吩咐回别墅。谢健正无聊的躺在床上,看他进来,忙装着已经睡熟了一样歪靠在枕头上闭上眼睛。
张禹清不动声色的脱掉外衣假装问:“小健,你睡了吗?”
谢健装的很像,但是极力忍住的紧绷表情和微微抖动的睫毛泄露了真情,张禹清装做没看见,脱了衣服去浴室把水接了个八分满,走过来一把捞起他一起往里面走。
谢健惊叫一声,大声问:“你干嘛?”
“陪我洗澡。”
谢健挣扎着要下来,却被一把丢进水里,连衣带人湿了个透,怒道:“你太过分了!打扰人家睡觉……”
张禹清压住他一边吻一边说:“给我洗澡,我今天累死了,不动你。”
谢健拿过沐浴乳涂在他身上没好气的问:“都干嘛了?”
“应酬呗,还能干嘛,除了聊天就是吃喝,无聊透顶。”
“那你还去?”
“大人嘛,有时需要做一些连自己都觉得虚伪的事。”
谢健嗤之以鼻:“你装哪根葱的大人?”
“对你而言,我就是大人。”张禹清抬手抬脚的配合他的洗澡动作,一边靠在浴缸边上疲倦的回答。
谢健看他确实累了,又给他按摩了一下肩膀和头,轻轻的问:“力道还合适吗?”
张禹清点点头,没说话,一脸的神色疲倦。
洗完澡躺上床,张禹清静静的靠在枕头上,紧皱着双眉。谢健靠过去趴在他胸膛上问:“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张禹清摇头,突然问:“你知道你还有个舅舅吗?”
谢健一愣,反问他:“舅舅?”
张禹清没敢说实话,只是把凌峰打听到的一点事讲给他听:“你舅舅现在还在狱里,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让人给你打听一下?”
谢健怀疑的问:“你确定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张禹清笑着搂过他来:“这事还能有假?听凌峰说,你们长得好几分相似呢。改天不妨见见,到时我陪你去。”
谢健答应了,又有点无法置信,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张禹清又问:“你学车如何了?”
谢健一听,有气无力的回答:“学倒车呢,始终倒不进去,老是擦边,要不就是倒歪了,你说我是不是没这个天赋?”
张禹清笑着安慰:“我们都这样一步一步过来的,慢慢来,不要急,教练还行吧?”
谢健撇撇嘴:“我怎么感觉他很色呢,他经常借教车的名义吃女学员的豆腐。”
张禹清笑起来:“不吃你豆腐就好,他要敢吃,你就一巴掌赏过去,出了事我负责。”
谢健分辨说:“我说的是真的,你不相信,我亲眼看他摸过女学员的手。”
“恩。”
“有一次他还摸过人家的大腿。”
“恩。”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没有,我很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
“那我刚才说什么了?”
满脑子转着自己事的张禹清一愣,敷衍说:“来吧,睡觉,我今天很累了,你从现在开始不许再说一句话,否则我一会忍不住又想对你就地正法……”
46.最后的谜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离余浪的死已快一个月,张禹清静观其变,却不想严复誉一点动作也没有。仿佛警察长久监视着一名嫌疑犯,最后却没有发现任何犯罪动机一样,这样的认知让张禹清非但没放松警惕,而且更加谨慎小心。
琳达再也没来找过他,估计是回加拿大去了,她曾说过有办法让严复誉退出,但是目前好象没看到严复誉有任何要退出的迹象。各部门运做正常,还是按照以前那套流程在继续。
张禹清懒得去管别的事,把精力主要用在怎么收回余浪和薛江海的地盘上。
谢健不多久就学会了开车,这天说是闷着了想开车去郊区走走,张禹清当然没有意见,派了2个人跟着就同意了。没多久那2个人就来了电话说跟丢了人,张禹清苦笑,这小样儿还真无师自通了一套二世祖的坏脾气。
下午张禹清关着门和迟宇以及一班顾问开会讨论以后的发展问题,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6点,看看天色已晚,大家都累了,张禹清吩咐各自散了,明天继续。
走出门来回到楼上,张禹清这才惊觉谢健竟然不在,问了几个下人后,感觉问题严重,忙拨了个电话过去。
谢健极力掩饰自己的慌乱:“我啊,我一会就回来了,这边路远。”
张禹清听明白了,放松下来:“你是不是迷路了?你现在在哪里?”
谢健见装不下去,只得泄气的回答:“不知道吖,现在都看不到一个人,这一片好荒凉,没人没房子。”
张禹清一愣问:“你出京了?”
“没有,就在旁边瞎转悠了几圈,找不到路了。”
“旁边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