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松摸摸龙身:疼不疼?
徐华说:不疼,开始结痂了。
洛云松转过头:你呢?小烈?
敖烈摸摸鼻子:嗯,快好了。
变身看看?
太丑,不好看。敖烈沮丧道,他引以为豪的尾巴基本废了,要恢复还得等上一段时间。
徐华轻轻地舔了舔他:不丑,小烈是最好看的。
好苦。
啊抱歉。徐华缩回了舌头。
苦的要命,被你舔一下,就像被药水泼了一身。敖烈与他碰了碰鼻子,轻声道,只有我才不介意。
嗯,以后我只舔你一个。徐华承诺道。
敖烈:等等这股色气满满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啊?!
第二天,小男孩和小女孩又来玩了,小男孩收到徐华的礼物开心极了,小女孩也获得了一朵花儿,徐华帮她别在头发上。
你们要走了吗?小男孩抱着徐华的大腿,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徐华摸摸小男孩的脑袋:嗯,要走了。
小女孩问:还回来玩吗?
徐华说:回。
敖烈笑道:给你们带好吃的。
好哇!!!小男孩和小女孩欢呼起来。
一只漂亮的小麻雀叼着朵花儿飞过,洛云松拿着手机给它拍了张照,看见徐华与敖烈走过来,洛云松把手机收好,招呼正在吃果子的严实和杨小戟:走吧,他们来了。
好啦!回家回家!严实的心情很好。
洛云松暧昧地贴在他耳边:回我们的家。
手还没摸上严实的腰,臭流氓便被严实远远地踹到一边。
天天:汪!活该呀活该呀!
杨小戟摇头:哎哎,还需努力啊!
乌云渐渐稀薄,大雨终于停了,小船划到河中心的时候,一条金色的锦鲤破水而出,阳光在它身上投下绚丽的光。
番外2:《松松和紧紧》(上)
洛云松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事情很简单,回到S市后,他们去了大排档大吃了一顿,敖烈喝醉了,被徐华背了回去,严实也喝醉了,被洛云松背了回去。
洛云松帮严实擦身子的时候听见他喃喃地说话,原来严实渴了,想喝水,洛云松给他倒了杯温水,用勺子喂他,结果洒出了大半,严实脸色绯红,沾了水的双唇微启,模样极其诱人,洛云松看着看着,只感一股热流往小腹涌去,他抚摸着半昏迷的严实,心里腾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含了一口温水,贴紧严实的唇,缓缓渡过去。
万钧经常给他鼓劲,就叫他大胆点,争气点,趁醉酒好办事,生米尽快熬成粥!
洛云松不自信地说怕严实讨厌他。
万钧说严实都给亲了抱了,肯定也是有感觉的!严实是放在冰箱里的干柴,看起来高冷,实际上烈火一点就燃!身为烈火,得主动,得努力!
洛云松被他一开导,觉得还真有点儿道理。
万钧为了树立洛云松的信心,继续鼓劲道:像我家那位,还不是靠自己主动去亲,主动去抱?现在媳妇儿天天叫老公,伺候得妥妥的!
万钧敲这行字的时候媳妇儿恰好在他身后,当场气得要回昆仑山,万钧连忙抱着他又哄又亲,还跪在搓衣板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朝媳妇儿赔罪,最后把媳妇儿伺候到了床上,自己累得腰酸背痛,雷霆满足了才算是原谅了他,当然,这事儿并没有告诉洛云松。
洛云松喂完水,念念不舍地吻着严实的唇,顶开严实的牙关把舌头伸了进去,严实被他舔得迷迷糊糊,翻手搂上他,轻轻呢喃道:云松
严实在喊我的名字?!洛云松惊讶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严实是不是醒了?!他心虚地试探道: 严实,感觉还好吧?还想喝水吗?
唔热
热热吗那把衣服脱掉洛云松解开严实的睡衣,现在好点了吗?
结实的胸膛,起伏有致的肌肉,薄薄的汗液点缀在上面,严实像是剥开了包装纸的蜂蜜蛋糕,热乎乎地等着食客品尝。
洛云松的呼吸急促起来,忍不住摸了几把
(本段已删请解锁,小松松和小严严一起玩,然后严实醒了。)
再迟钝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严实气得脑仁发疼,含含糊糊地骂了几句,头一偏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严实醒来的时候还以为昨晚做了场梦,他衣着整洁,除了嘴有点儿肿之外,身上并没有不堪入目的痕迹,洛云松给他熬了粥,严实吃着吃着,朝空气嗅嗅说:奇怪,怎么有股腥味?
洛云松赶紧闻闻自己的衣服:不会吧!我明明换了一件啊?!
严实:
当天臭流氓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向万钧求救,严实当时神色淡定,不咸不淡地说:七日循环的事结束了,那我也该搬回去了,白吃白喝那么久真是不好意思啊!
严实,你家远
我有车。
你经常加班,住我这多方便。
我有车。
我这环境宽敞,阳光充足
我有车。
洛云松泪流满面地发消息给万钧:这简直是炸毛+MAX啊!
万钧:那你有没有上本♂垒啊?!
洛云松:没有啊!
万钧捶胸顿足:哎呀呀!!你呀你呀!!
洛云松:大大求指点啊!QAQ。
万钧友情分享了他的泡汉子秘籍,洛云松研究片刻,懂了,握拳:松松!加油!
洛云松给严实发了个自己要出差的消息后,忐忑不安地在沙发上缩成一团,他家住得近,平常不管多晚都是回家睡,办公室没有准备枕头和毯子,他冷得打了好几个喷嚏,但一想到能追到严实,这一切也值了,他揉揉鼻子,遐想严实会不会想念他,万钧用这招欲擒故纵泡到了雷霆,两人心意相通后自然水到渠成,洛云松正浮想联翩的时候,手机响了。
严实:到哪了?
洛云松:在路上。
严实:出差几天啊?
洛云松:一个星期吧。
严实:注意安全。
洛云松心里暖暖的,刚放下电话,门响了。
请进。洛云松说。
严实推门进来。
洛云松:
严实一脸小婊砸你想骗老子还嫩着的表情,故作惊讶道:哎呀你不是今晚要出差嘛,怎么在办公室里啊?
洛云松:嗯忘记拿东西,只好回来了
严实冷笑一声,把毯子砸在洛云松身上:药呢?
这。
衣服脱了,转过去!
洛云松脱了衣服后乖乖地转了过去。
严实搓热药水,捂在洛云松的背上。
洛云松在奇门遁甲中脊背受到严重灼伤,在医院里趴了好几天,好不容易出院,却被告知要天天上药,并且不能躺着睡。
洛云松没法自己上药,平时是严实帮他弄。
好多了。严实说,等你出差回来,可以去复诊了。
洛云松:嗯出差临时取消了
严实:没事,你爱出出爱回回,没必要向我汇报。
洛云松:跟老婆汇报天经地义!
严实揣摩着他的心思,猜测道:跟老婆汇报天经地义?
洛云松:
严实恼火道:药还没上好,你转过来干啥?!
洛云松:看老PO你!
严实:什么老PO你敢不敢说清楚点?!
臭流氓认真道:严实,搬过来一起住吧!
为什么?
我家近行行行,我知道你有车,其实我的意思是臭流氓牵起严实的手捂在自己脸上,我们一起生活吧,我啊啊啊啊我的眼睛!!!
在公寓楼下等电梯的时候臭流氓还一个劲地揉眼,严实掰下他的手,看着臭流氓泪汪汪的样子,严实忍不住笑道:我手里有药水还一个劲地蹭,活该了吧?喂,别揉,都红了!
臭流氓趁机耍赖:那你用力抓住我的手,你抓住了,我就动不了了。
严实:
叮电梯门开了。
松松紧紧!!小男孩欢快地蹦了出来,扑在洛云松身上,然后被洛云松身上的护身符弹飞,撞进花姨的怀里。
淼淼,没摔疼吧?花姨抱着晕乎乎的淼淼走了出来。
洛云松揉揉眼,终于看清眼前的一老一少,他惊讶地张大了嘴:啊是你们
花姨叉腰:大晚上的你跑去哪了?别说是加班啊!电视台的事,花姨比你更懂呢!
洛云松:嗯没有没有,跟他去吃宵夜了。
严实好奇道:你在跟谁说话啊?
洛云松朝空气示意:花姨,淼淼。
哦花姨好,淼淼嘶好冷
洛云松笑道:淼淼抱着你的大腿呢。
严实朝空气捞了一把,摸清了形状,他蹲下身子,将看不见的小男孩圈进臂弯里。
淼淼排上号了。花姨说。
洛云松茫然:排上号?
投胎,过桥的意思啦!花姨解释道,淼淼是清晨的那批,他成天嚷着找松松和紧紧,于是我就把他带上来看看你们咯。
洛云松摘了护身符,虚摸着空气笑道:恭喜呀,淼淼。
淼淼眨眨眼:松松和紧紧也来吗?
松松和紧紧要工作,没法过去。洛云松鼻子发酸,淼淼要投胎个好人家哦。
小男孩还不懂什么叫投胎,大人跟他解释是过桥,过了桥就能回到地上玩,淼淼好开心,他扑进洛云松怀里,笑嘻嘻道:等我过桥后来找松松和紧紧玩!他又转身扑进花姨怀里,撒娇道,还要带上花姨一起玩!
小笨蛋。花姨摸着淼淼的脑袋,摸着摸着,眼泪就下来了。
这时候,消防门突然打开。
洛云松只感到脑子里轰的一炸。
穿着黑色大衣的李程走出消防门,见到洛云松树熊似的挂在严实身上,李程不屑地哼了一声,朝身后勾勾手:跟紧点。
摔烂了的女孩拖着花裙子,路过洛云松的时候礼貌地点了点头。
洛云松把脸埋在严实脖子里,身子抖个不停,严实可郁闷了,上上下下打量着黑衣男人,他搞不懂这个男人到底有啥可怕,不就看起来冷了点酷了点,多看几眼,还挺帅的嘛!
白月也从消防梯走了出来:没了,我们回去吧。
花姨推推小男孩:淼淼,我们要走了,朝松松和紧紧拜拜。
淼淼:松松拜拜!紧紧拜拜!
洛云松抬起头:拜拜!视线瞄到身边那个烂乎乎的脑袋,洛云松的脸刷地白了。
跳楼女孩尴尬地扭过身子。
白月脱了衣服盖在女孩的脑袋上:不怕,等下去了,我给你缝一缝。
李程脱了大衣披在白月身上:夜深了,小心冷。
身边一团寒气移动,严实明白,是淼淼离开了,严实朝空气喊:淼淼,投胎了,找个好人家啊!
淼淼被花姨牵着,一步三回头地朝他们挥手。
走出大门的白月忽然想起了什么,折返回来,在洛云松的额上虚画了几下,笑道:这样就好了。
洛云松眼前一黑,晕了一下,但他很快清醒过来,甩甩脑袋,空空的过道只剩下一黑一白的俩男人,白月牵着空气,温柔地笑道:淼淼不哭哦,下辈子淼淼会遇上好多好多小伙伴呢!
再见!洛云松朝空气道,淼淼,一路走好啊!
淼淼说了什么,他再也听不到了。
大门打开,又闭合,李程和白月带着三个魂体离开了。
洛云松把脸埋进严实的颈窝:我看不见淼淼他们了。
严实安慰道:恢复正常就好。
两人静静抱了会,严实拍拍他的屁股:你是树熊么!还想挂到什么时候啊?!我托不起你啦!
没事。树熊用双腿圈紧了严实的腰,懒懒地按下电梯键。
严实:
当天严实扭到了腰,趴在床上任由树熊又哄又上药地伺候了半天,严实冷着脸,哼都不哼一声。
第二天,组里的人见到两人互相揉背,严实给洛云松上药,然后洛云松转过来给他搓药酒按摩。
小苗不解:他们这是干嘛呀?
阿彪哥:双修呗。
加班加到午夜四点多,严实摸摸肚子,有点儿饿了,平时通宵的时候他总喜欢到外面吃一份炒牛河,但今天腰疼,不想动,他懒懒地支着下巴,心想要是臭流氓带一份过来该多好,门敲响,严实说: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