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水沿着锐炎的下巴,一路向下吻着,来到了锐炎的胸口,望着左边已经被照顾的小果子,乐水果断的去安抚右边的那颗了;舔吻,轻咬,允吸,似乎是怕不能满足了右边的这颗一般,乐水全力的招呼着它,锐炎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似乎更加强了乐水给他带来的感觉,终于忍不住一声轻吟溢出了喉咙。
声音一出,锐炎便一手捂住了嘴,但覆水又如何能收,听到了那一声,乐水浑身一震,虽然没有那种脂粉般的媚气,可正是如此,才让乐水的骨头从头酥到了脚,两手和嘴上就更加卖力了;锐炎再也受不住了,尽管捂住了嘴不会再有那种声音的溢出,可是乐水在自己胸口的耕耘确是让锐炎忍不住想要逃离,伸出另外一只手抵在乐水的肩上,想将他推开;可是察觉出他的意图的乐水又岂能如他所愿,招呼着锐炎下面的右手更加的快速了起来,如此一来,锐炎搭在乐水肩上的手,就分不清到底是要推还是要拉了。
乐水见状,更是坏心眼的松开了左手,拉开了锐炎捂住嘴的手,吻了上去,离开之后,却没有松开锐炎的手,望着明显没有右边鲜艳的某点,乐水笑了一下,“怎么能不对称呢?”又低头去照顾左边了,此时的锐炎已经被乐水弄的最后的一丝清明也不知被丢在了那里,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声音,在舔吻声的映衬下,光是听就让人面红耳赤。
察觉了手心那物的变化,乐水连忙堵住了上面的小孔,不让他出来,锐炎难受水汪汪迷离的双眼不解的望着乐水,乐水安抚的亲了亲锐炎的眉头,“再忍一忍。”说着拉着锐炎的手,也来到了自己的下面,“帮我,我们一起。”
虽然还是有些迷茫,但是锐炎也知道如同乐水对他一般的帮乐水弄着,很快乐水便到了极限,再出来的同时,乐水也松开了堵住锐炎的手,两人就一起攀上了巅峰……
29.
傍晚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的响动声,还赖在床上的乐水吻了吻锐炎的唇角,“他们回来了,我们也要准备收拾收拾起床了。”
锐炎很配合,直接起了身,换了衣服,从始至终都没看过了乐水一眼。
乐水看着锐炎的背影有些无奈,锐炎为人一向是要强,自己刚才可算是百般欺负他了,事后没有一剑戳了自己,而是还陪着自己静静的躺着,他就好知足了;起身也没有给自己换衣服,而是直接走到了锐炎的身后,替他梳起了头发。
锐炎也就静静的任乐水摆弄着他的头发,周身的冷气也降了不少,一时间,两人之间倒是有一种仿佛要天荒地老的气氛,直到门口传来一阵呼声。
“大师兄,乐水师兄,掌门师伯和文师伯有请。”不知道是哪部的弟子在门口呼喊了起来。
乐水连忙把发髻打好,便开始手忙脚乱的自己换起了衣服,一会儿是衣服穿反了,一会儿又是绳带打结的;让一旁的锐炎也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帮他整理腰带上的绳结;看着锐炎的后脑勺,乐水的嘴角偷偷的翘起了一个弧度,等到锐炎抬头,他连忙换上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锐炎,还好有你在……”
锐炎听到这话帮着乐水整理衣领的手一顿,“快点。”说完松开了手,转身往外走去;殊不知身后的某只狐狸同志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啊,连眼睛都眯缝了起来。
两人到了封掌门的房间里,一进门见只有封文二位,乐水便随手关上了门;行过了礼,乐水开口道,“不知掌门师伯和师父叫弟子二人来此,有何急事?”
封掌门沉吟了一下,看着乐水,余光却是望着锐炎,“乐水,今日陷害你之人,我们也大概猜到了。”
乐水低着头,封掌门看不到什么,但是锐炎果然气势一变,带着些煞气,封掌门只得内心暗自一叹,自己这徒弟也陷得太深了;殊不知锐炎如此,多少跟他们也有些关系,当初乐水去帮锐炎修复灵根之时,自然是经常让自己的灵识进入锐炎的灵根之中,久而久之,锐炎不自然的就会将乐水放在心头最重要的位置之上。
文丹师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看向自己的弟子,“乐水,现在将你二人找来,也是想问问你们二人的意思,看看如何处理这人。”
乐水依旧没有抬头,但是脑袋却活动了起来;听师父的口气,定然是猜到了是韩风的主意,那么现在找他们来商量,其实也还是不想揭发韩风罢了;关于这点,乐水倒是也赞成,且不说揭发了韩风有损他们慧升宗的颜面,就单从乐水走出会场便得知了韩风吐血昏迷的事情,他便很清楚了,韩风丹心已生心魔,倘若心魔不除,以他现在的情况来讲,终其生也只能到四品丹师,元婴期更是不要妄想了。
既然已经想通了个中关键,乐水也就开了口,“师父,弟子斗胆问一句,不知此人是否是我派弟子?”
这话一出,在场的另外三人都是一愣,封璞羽和文傅凡是诧异乐水竟然一下子便说中了,而锐炎则是有些不敢相信,他们宗门竟然出现这种勾结外人陷害同门的弟子。
锐炎脸彻底黑了下来,拉着乐水的胳膊,“那人是谁?”乐水既然如此说道,定然是心中有数。
乐水看着锐炎沉默了片刻,望着锐炎温和的一笑,“锐炎,不必去追究那人什么,他也只是一时迷失。”嗯,是啊,一时迷失了,然后把自己一辈子坑进去了,所以老婆你不用去跟那人较劲啦~
听到乐水如此说道,封掌门和文丹师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们已经定下了不去追究的决定,但是如果乐水和锐炎执意的话,他们也很为难的;感激的看了一眼乐水,封掌门继续开口道,“既然如此,就算是师门欠下你们的,有何要求,尽管提,只要师门做的到,定然会实现。”
锐炎默不吭声,冷静下来,他也知道师父的难处,只是让他以此来让师门兑换一个诺言,却是让他开不了口;乐水虽然看似温和,但内里又何尝不是如同锐炎一般自负之人,依旧是恭敬的行礼,“天色已晚,若掌门师伯与师父并无他事,请容弟子二人先行告退。”回绝都是掉价,乐水他自己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