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黄芯请求程锦能不能不要让贤乐乐知道她认了罪,程锦问宋文的意见,宋文想反正这个案件也会一直保密下去,那就做件好事吧。宋文告诉贤乐乐说凶手是和严书韧有私仇的一个男人。
然后黄芯就去和贤乐乐见了一面,她告诉贤乐乐说她累了,想辞职去旅游,她以前也经常和贤乐乐说有时间要去世界各地玩一遍,贤乐乐半信半疑,但架不住有季心语在旁边帮腔,季心语说些什么黄芯不在我也能照顾你之类的,贤乐乐笑骂道还不知到底是谁照顾谁呢,这么笑笑闹闹,黄芯和她们的最后一次见面倒也没多伤感。
贤乐乐后来与星海解了约,再后来慢慢淡出了娱乐圈。
那天程锦问贤乐乐她的那些资料是不是要收回去,贤乐乐道:“要找个敢拿走这些东西的人真不容易,你就别再退还给我行不?”程锦就让小安把贤乐乐的容貌弄模糊,然后把资料拷贝了N份,然后每个部门传一份过去,看谁还能压住这些事。
后面的几个月政府进行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整风运动,无数人暗中对特案组咬牙切齿,又有无数人开始欣赏特案组。
宋文的上司又生气了,老头吼道:“特案组怎么能私藏那些资料呢!结果今天和贺老头聊天我才知道这个消息,本来我应该是第一个知道这些信息的人才对!”
宋文知道老头是为了失去了炫耀的机会而耿耿于怀,其实这些资料根本就是烫手山芋,特案组拿走更好,他干咳一声:“至少是您请特案组来查这个案子的,这证明您老很有眼光啊!”
“那是!”老头高兴了,开始拨电话,宋文猜他是要打电话去向人炫耀这件事……
52、两张船票1
“头,出事了!”
程锦一进办公室就被叶莱他们围住了,他扫视了神色紧张的叶莱他们一眼,没看到游铎,皱眉:“游铎?他怎么了?”
叶莱道:“不是游铎,老大,是你!”游铎不在这里的原因只是因为他被人叫去帮忙修电脑了,他并没有意外发生。
前些天程锦交给叶莱他们两张豪华邮轮的船票,让他们查一下这船票的相关信息。
步欢道:“我们真的没偷懒。”
他们先是打电话去过邮轮那边,让那边的人把邮轮房间检查了一遍,没有问题;然后他们很勤劳地把船票送到证据检验组去了,然后那边的人查过说票也没问题,就问他们船票怎么处理,步欢他们已经决定了不上邮轮了,就让证据检验组的人随意处理船票。然后检验组的人就把船票送了人,那人拿回去了又送了朋友,朋友不知是不是又送了亲戚朋友……总之,最后有一对情侣上了豪华邮轮住进了那个豪华景观房,然后他们就再也没能活着上岸,医生检查说是心脏病至死,但死亡的两人都没有心脏病史。
韩彬道:“初步怀疑他们是喝下了什么药物,有些药物进入人体后新陈代谢得很快,超过了一定的时间后就查不到任何痕迹。”
小安道:“头,肯定是有人要对付你和杨老师!”要是当时在那间豪华海景房里的是程锦和杨思觅,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杨思觅不关心这个,他突然问道:“程锦,那我们是不是又有假期了?”
事实上的确如此,船票是程锦提供的,而上邮轮的人却死了,程锦和杨思觅都脱不了嫌疑,这个案件肯定是不能参与,甚至特案组的所有人都不能参与这个案件的调查,其它工作也肯定要暂时中止,可不就是又有假期了么?
程锦拿了电话打给屈跃,他一直认为那艘模型船是屈跃放下的一个小小的诱饵,用以试探他和杨思觅的关系,或者说是给他们一个能公开关系的契机,这也是因为屈跃已经在主观上认定了他和杨思觅关系不一般。谢铭垂钓,愿者上钩,程锦选择了公开自己和杨思觅的关系,他想反正在这种部门工作的人都是人精,他和杨思觅真有了什么,难道会有人看不出来?
屈跃接起电话就说:“我就知道你得来找我。那艘模型船是我送你们的,船票也是我买的,但其他事情就与我无关了。你放心,我会查清楚这件事的,你们先休息几天吧。”
可以带薪休假好像是不错,不过也要这个案件能被侦破才行,要不就算屈跃出来说是他买的票,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吧。
很快谢铭也让魏清通知他们暂时休假,这次没有定下假期长度。
叶莱他们跟在程锦和杨思觅后面一起往外走,去帮忙修电脑的游铎也回来了,程锦也不回头看他们:“你们自己回家去,还有,尽量呆在安全的地方。”
叶莱笑道:“老大,跟着你最安全!”
小安雀跃道:“头,去你那做饭吃吧,好久没自己动手了!”
一辆黑色的块头挺大的车停在了他们旁边,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了步欢的笑脸:“都上车吧。”
程锦挑眉:“这是防弹车?”
步欢笑道:“是啊,局里还是很关心我们特案组的安全的。”
程锦无奈地微摇头,拉着杨思觅上了车,车里空间还挺大的,特案组所有人都上来了,也并不显得拥挤。车开上公路不久后,就发现后面有不止一辆车在假装只是和他们同路。
韩彬道:“需要查一下是谁在跟着我们吗?”
程锦笑道:“10局吧,你们谁和他们有私交?打电话问下就知道了。”安全部里和他们关系最好的是9局和10局,其中又是10局更擅长监控兼保卫这类的工作。
还是韩彬拿了手机拨号,他找的是之前和特案组合作过的雷山。
远处的车里,雷山的手机响了,他拿了手机一看,笑道:“特案组找上门来了。”他同事吕文启也伸头过去看了看,然后“啧”了一声。雷山把手机接通了,他笑道:“我们只是服从上级的命令,你们放心,你们完全可以想做什么还是什么,别管我们,就当我们不存在……”接起电话的那一秒,他就想好了无数与对方的质问相对应的答案。但是韩彬只是“嗯”了一声,就挂断了。
吕文启看着突然失声并好像被噎住了的雷山,他皱眉有些不耐地道:“他们说什么难听的话了,我们也没做什么……”
雷山打断他:“不,他们什么都没说。”他耸耸肩,“他们应该是默认地让我们跟着了吧。我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们也有过被同部门的人跟踪的经历,很多时候是明知道对方也是服从命令但还是忍不住窝火,碰到好说话的到是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