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肿胀的欲根开始在x_u_e道内冲刺,来回撞击宫口敏感的软r_ou_。燕行月窝在秦风怀里左摇右晃,x-ing器颤颤巍巍又立起来吐出几点白色的液体。
“乖孩子,都吃下去好不好?”秦风揉着男孩的腰窝,声音既温柔又深情。
可是燕行月摇了摇头,捂着自己的小腹痛苦地皱眉:“太多了,吃不下去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秦风挺动着腰,粗暴地撞进男孩脆弱的花x_u_e,燕行月隐隐约约听见自己x_u_e口边泛起的水声。
即使再痛苦,男孩的x_u_e道深处还是喷涌出了甜腻s-hi热的欲液,溅落在桌上又顺着腿根淌过长椅。
“忍不住了呢,”秦风一边操弄燕行月,一边逗弄他,“都把我的桌子弄脏了。”
男孩低下头,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被秦风拽住脖颈上的铁链拉起来,连呼吸都困难了不少。
“s-h-e出来。”秦风握住他身前的x-ing器揉弄,燕行月又被他捞回怀里,被羞辱的命令刺激得瑟瑟发抖,竟然真的s-h-e出一股浓稠的白浊,喷溅在桌前的白纱上。
“乖孩子。”秦风亲吻男孩的后颈,话音刚落就撞进了s-hi热的宫口,全部释放在了男孩身体里。
燕行月惨叫一声弯下腰,小腹明显隆起,连宽大的衣袍都遮掩不住。剧烈的疼痛伴随细细密密的情潮在他身体里翻江倒海,温热的体液混杂着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顺着花x_u_e淅淅沥沥流了出来。男孩的身体是真的无法承受,他按压着自己的腹部试图让更多白液涌出来。
然而真正顺着腿根滑落的,只是他自己夹杂着血丝的体液,被操弄得痉挛的宫口死死闭合,将浓稠的白浊全部封锁在了男孩身体里。
“太多了……太多了……”燕行月哭着捂住自己的小腹,“疼……出来啊……快出来……”
秦风爱怜地搂着他,亲吻男孩隆起的腹部:“真像怀了我的孩子。”
“不!”燕行月痛苦地尖叫,“……才没有,不会的……不会的!”
秦风将他牢牢按在怀里,掌心温柔抚摸男孩的腰腹,然后将燕行月放了下来。男孩根本站立不住,摇摇晃晃瘫坐在他脚边。
“池长老要你去拿东西呢,”秦风揉了揉燕行月的头发,“去吧。”
“去哪?”男孩眼角滚落下一行泪水,扶着小腹跌跌撞撞站起来,光裸的双腿不停地胆颤,衣衫堪堪遮住布满红痕的腿根。
燕行月走了两步就又跌倒在地上,秦风拽着铁链将他微微往身边拉动。
秦风耐心地向他解释:“掀开帘子走出去。”
男孩蹒跚地往前爬动,拽着围帘站了起来,没走两步腿根就涌出一股夹杂着白浊的爱 y-e。
“去吧。”
燕行月咬牙掀开了白色的纱布,瞬间几道炽热的目光就会聚在了他身上,男孩羞愤地一瞬间落下泪来,好在脸上还带着面具,没人看得清他的长相。
s-hi热的液体伴随燕行月踉跄的脚步不断涌出来,他低下头看见腿间斑斑点点一片狼籍,一幅被玩弄到崩溃的模样。
“教主眼光真好,”玉之晓捂着嘴笑得猥琐,“这人的确比池清看上去更有意思。”
男孩脚步微顿,因为愤怒而指尖发颤,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池昌一把抓到身边,捏着下巴被迫张嘴,囫囵咽下对方塞进嘴的苦涩药丸。
“教主,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本来给池清的药就给他吧。”池昌厌恶地把燕行月推倒在地上,男孩呛得直咳嗽,泪眼朦胧地挪动了几步,感觉到秦风把他抱在了怀里。
“池长老倒是有心,”秦风搂着燕行月仔细瞧了瞧男孩面色,“只不过你竟然给亲生儿子准备这种药,还真是令人意外啊!”
“只要能讨教主欢心,池清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是你逼他?”
“老夫怎么会逼他?”池昌咬牙切齿地盯着秦风怀里的男孩,“池清心甘情愿罢了。”
“秦风……”燕行月忽然伸手攥住了秦风的衣领,痛苦地缩在他怀里发颤,“秦风……我……”
秦风神色微变,瞥了一眼神态自若的池昌,抱着男孩急急走出房间,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三步并两步就回到先前的卧房,将燕行月放在了床上。
男孩腿间一片狼籍,刚被蹂躏过的花x_u_e不断喷出粘稠的液体。
“难受……”燕行月手指扣进脖颈上的项圈,痛苦地喘息,“秦风……他给我吃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抱歉贴重了_(:зゝ∠)_已经修改过来了……
☆、第二次下药
秦风将男孩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触手所及一层薄汗,燕行月眼睛里也有了浓重的雾气。他便用手掌温柔地抚摸男孩隆起的小腹,满心欢喜地注视着燕行月的身体。
“如果以后除了我,没人能满足你,包括你自己,”秦风没有回答男孩的问题,反而反问他,“如何?”
“生不如死!”燕行月虚弱地勾起嘴角。
秦风忍不住笑了笑,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答案,“很好。”他俯身压在男孩身上,轻车熟路地揉捏两片不堪重负的软r_ou_,“很好。”秦风又重复了一遍,燕行月眼前一黑,意识游离的最后感觉到自己又被压住狠狠地操弄。
这一晕,男孩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都觉得有些恍如隔世,四处望了望发觉自己竟然已经离开邪教的院落,窗外稀稀落落立着几支腊梅。
不知何时下的雪,屋外满是素白。
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苦涩得燕行月几乎喘不上气。好在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夹杂着雨雪的风吹散了药味,也带来了凛冽的寒气。
“混帐东西,药能瞎用吗?”
“师父教训得是,”秦风毕恭毕敬地附和,见男孩醒了有些欣喜,“还难受吗?”说完被身前的老人“啪”地一巴掌糊在脑门上。
“你说呢,能不难受吗?”老人气得吹胡子瞪眼,“给你同时吃三四种药,看你舒不舒服!”
“师父教训得太对了。”
“假惺惺的。”老人哼了一声转身,抱着药罐子半眯着眼睛琢磨。
秦风走到床边把燕行月拉进怀里仔细看了看,又伸手抚摸男孩冰凉的脸,见他虽然疲倦却还能保持清醒,便松了一口气。
“不过那药丸确实能改变人的身体,倒是让我有些惊讶。”老人放下药罐,伸手从架子上取下几种药材加了进去,“但是之后干什么还要给他吃那玩意儿?”
“池昌逼的,”秦风搂着燕行月,也不避讳男孩,“况且我也想……”
“想想想,想你个头,把人都快折腾死了,还想什么玩意儿。”
“师父教训得好。”
“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我耳朵快听出老茧了。”老人捻着胡须冷嘲热讽,“你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渐长啊。”
“还是师父的功劳,多亏您言传身教。”秦风将燕行月的手攥在掌心,轻声问他冷不冷。
“腻歪什么劲儿,就他吃下去那药丸,五天发作一次,还愁没机会亲近?”老人有些不耐烦,抱着药罐抱怨,“到时候别在我屋里做,收拾起来麻烦。”
“发作……发作什么?”男孩终于从对话中捕捉到一丝信息,“前……前辈?”
“这小子不知道?”可能是燕行月“前辈”的称呼取悦了老人,他竟然耐心解释起来,“秦风用在你身上的药丸是为了改变身体构造,增加点受孕率,池昌那个老糊涂给你吃的,是另一种,”老人把药罐放在桌上歇了口气继续说,“名字太长我记不住,不过药效倒是好解释,配合秦风用的药,让你每隔五天欲火焚身,欲仙欲死……”
“秦风?”燕行月被突如其来的事实击中,茫然地回头,“他说的是真的?”
“听我说完行不行?”老人不满地抱怨,“这药最关键的作用还不是这个,是发作的时候,只有你吃下药之后,第一次亲近的人才能解。”
秦风亲了亲男孩冰凉的嘴角:“也就是我。”
“所以你那么问我……?”听闻真相的燕行月宛如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瞪着秦风,“你问我如果以后只有你能满足我……”男孩再也说不下去,面色惨白,胸口一阵阵发闷,眼看又要晕过去。
老人眼疾手快往燕行月嘴里塞了几味药材,见男孩硬是撑住没有晕倒才转身重新研究起药罐里的药。
“前辈,这药效可以解吗?”燕行月抱着最后一线希望。
老人笑弯了眼睛:“解?别妄想了,我最多给你抑制一次发作,不过第二次你就要受更多的苦。“
“那我的武功......”
“也不行,”老人笑意更深,“只要运功就会加强药效。”
男孩最后的希望也被泯灭,呆呆地坐在床上,心知这么一来自己就彻底沦为秦风的玩物,仅剩的自尊在事实面前分崩离析,燕行月没由来地觉得冷,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行月,”秦风将男孩反抱在怀里,嘴唇若即若离地磨蹭他发红的耳垂,“还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