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疼都能有感觉,行月你果然越来越离不开我了。”秦风把男孩抱起放在腿上,燕行月上身依旧工工整整穿着长袍,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光裸的双腿酸软无力,被秦风轻而易举环在了腰间,“昨晚是我不好,没能满足你。”
男孩的泪无声地涌出来,伤痕累累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然而秦风却残忍地将x-ing器抵在了翕动的红肿x_u_e口,就着溶化的药膏狠狠撞了进去。燕行月的惨叫微弱得仿佛只是一声呻吟,然而男孩苍白的脸色与额头上的冷汗时刻提醒着秦风,他有多痛苦。
然而痛苦才能让人难以忘怀。
马车在泥泞的小道上缓缓前行,即使秦风不动,燕行月也会因为不断行进的马车吞咽下滚烫的欲根。男孩察觉到了空气里单薄又甜腻的血腥气,撕裂般的剧痛随着秦风加快的动作越来越剧烈,燕行月被折磨得筋疲力竭,瘫软在秦风怀里连求饶的力气都消散殆尽。
而秦风粗暴蛮横的掠夺毫无温柔可言,又何谈快感。男孩的x_u_e道本能地ch-ou紧,却无更多温热的体液涌出来,秦风扣着他的腰疯狂地撞击,然而燕行月面上始终一片空白,很快身体也软绵绵地倒下,双目无神地望着窗外,根本没有给对方丝毫的回应。
“你昨夜还说喜欢我。”秦风捏住男孩的下巴强怕他与自己亲吻,“怎么,现在又不喜欢了?”
燕行月目光微动,不过很快就坠入茫然的深渊。
秦风啧了一声,抬起男孩的双腿用力撞进去,鲜血夹杂着粘稠的液体溢出x_u_e口,狰狞的x-ing器不断将燕行月的x_u_e道操开,毫不留情地碾压深处柔软的宫口。
男孩绝望地伸手虚晃了一下,断断续续求秦风快点s-h-e进来。
“我可舍不得,”秦风却挑眉ch-ou出x-ing器,“刚上的药呢,玩坏了我会心疼的。”
燕行月当然不信对方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低下头瞥见秦风正往一支玉势上涂药膏。
这玉势光滑无比,沾了药膏顿时泛起一层 y- ín 靡的水光。
“自己塞进去,”秦风揉了揉男孩水意泛滥的x_u_e口,“刚刚买药膏的时候顺手买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说完将冰凉的玉势塞进燕行月手中,好整以暇地坐在一边看着男孩艰难地坐起身,难堪地打开双腿。
玉势比秦风的x-ing器要小上不少,却毫无温度可言,燕行月握着底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不断用玉势的前端触碰红肿的花x_u_e,x_u_e口汁水四溢,终是艰难地吞咽下去了一点。
“良药苦口。”秦风故意拖长了最后一个字,意有所指。
燕行月眼角的泪又涌出来,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将涂满药膏的玉势用力推进了x_u_e道,然后蜷在车厢里瑟瑟发抖。冰凉的器物将x_u_e道撑满,而融化的药膏却火烧火燎地席卷而来,极大的反差折磨得男孩冷汗涔涔,还没等秦风把他抱回怀里,就晕了过去。
清晨,马车穿过夹在竹林间的小道,车轮卷起碎雪,几只还未飞走过冬的鸟在雪地里蹦蹦跳跳地飞远。
燕行月被车窗外的阳光照醒,迷茫地伸手在空中虚虚抓了抓,继而整条胳膊颓然落下。他恍惚间想起曾被秦风折断双翼的小鸟,也不知道它有没有离开令人绝望的囚笼。
男孩微微偏过身子,垂下视线躲开了窗外的阳光,秦风见他醒了,笑眯眯地在玉势上涂好药膏,递给了燕行月。男孩这才发觉,自己昏睡过去之后秦风帮他把身体里的东西取了出来。
燕行月麻木地接过光滑的玉势,面无表情地拉开自己的双腿,粗暴地把玉势塞进了花x_u_e,粘稠的体液混着血水涌出来。秦风微微皱眉,把他拉进怀里温温柔柔地亲了一会儿,手探到男孩腿间握住玉势的根部,来回ch-ouc-h-a了几下,见燕行月面上涌起红晕,腿根也水意泛滥才停下,帮男孩穿好衣服,这才搂在怀里四处点火。
燕行月微闭着眼睛窝在秦风怀里一动不动,虽然喘息带上了粘稠的意味,表情却一片空白。秦风的不满愈发强烈,他将男孩按在车厢里,隔着裤子握住了男孩半勃的x-ing器揉弄。燕行月趴在地毯上痛苦地挣扎,缠绵的情潮徘徊在小腹,化为温热的浴液顺着x_u_e道汩汩而出,玉势又往更深处滑动了一些,男孩绝望地咬住嘴唇,被秦风的手玩弄得浑身发抖,再呜咽着身前身后同时高潮。
“乖孩子,”秦风把他反抱在怀里,亲了亲耳根,“行月,你的身体越来越听话了。”
燕行月瘫软在秦风怀里,睫毛因为他的话轻轻颤抖,继而无声地滚落下破碎的泪水。
马车吱嘎一声停了下来,秦风抱着男孩掀开车帘走了出来。燕行月草草扫了一眼四周,见秦风又把他带回了邪教,便无趣地闭上了双眼,独自忍耐身体里的玉势,而秦风似乎终于玩够了,把燕行月放回卧房的床榻上,没再折磨他。
屋外落雪索索,屋内青烟缭绕。
秦风坐在床塌边翻阅着几封信件,有一搭没一搭地告诉男孩陆府最新的情况,大有帮他查线索的意味,如果不是燕行月早就知道凶手来自邪教,恐怕还会心生感激。
男孩裤子濡s-hi,躺得不舒服,抓着床沿坐起来,盯着地面轻轻道想要沐浴。秦风对他主动提出要求似乎很新奇,立刻把燕行月打横抱起,大踏步地往屋内走,连跨过好几扇门,气温逐渐升高,男孩这才发现深院内竟然有泉眼。
“我帮你脱?”
“有区别吗?”燕行月平静地问,“最后结果都一样。”
秦风便将男孩放在水边,伸手解开了燕行月的腰带,宽松的长袍缓慢地顺着他的肩膀跌落,苍白的皮肤暴露在氤氲的水汽里。男孩没有躲避,也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体,当着秦风的面坦然地露出布满情欲红痕的身体,至始至终微垂着视线,指尖带着颤抖,脱下了濡s-hi的长裤,修长的双腿因为寒冷微微战栗,腿根被塞入玉势的x_u_e口还在往外溢出汁水。
“不帮我拿出来吗?”燕行月赤裸着坐在池边,眼神空洞地望着秦风。
被蹂躏得肿胀不堪的花x_u_e可怜地吐着热液,秦风目光微动,和衣跨入池中,缓缓走到男孩身边拉开了他的双腿。燕行月重心不稳差点瘫倒在池边,双手撑在两侧才堪堪稳住身形。秦风捏着玉势的根部,旋转着把它从男孩身体里拔了出来,顺势带出一大滩粘稠的体液。
燕行月闷哼了一声,伸手搂着秦风的脖子就要滑入水中,然而对方却猛地将他的双腿拉得更开,欺身凑近,男孩只能再次将双手撑在身侧,茫然地看着秦风离他越来越近。
“这里已经承受不了了吗?”秦风温热的呼吸喷在燕行月敏感至极的花x_u_e边,男孩小腹一热,温热的汁水顺着红肿的花瓣涌出来。
秦风看得真切,爱恋地凑上去亲了亲,燕行月终于小声惊叫起来,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秦风张嘴含住了花瓣,舌尖撩拨两片肥厚的软r_ou_,身子一下子就软了,愣愣地坐在池边,双腿大敞,被s-hi软的舌舔弄得呼吸急促,撑在身侧的手几乎麻木,不知何时就会瘫软下去。
秦风故意卷着花瓣吮吸,待男孩被激烈的情潮击垮,含含糊糊求他进来的时候,才用舌尖挤开红肿的花瓣,沿着花x_u_e的边缘细致地舔舐,舌刮擦着x_u_e口的褶皱,甘甜的汁水从x_u_e道深处一股接着一股喷出来。燕行月已经被欲望俘虏,瘫坐在池边,微张的嘴溢出细微的津液,脸颊边都是泪痕。花x_u_e被前所未有地温柔对待,s-hi软的舌带着灼人的温度将他的理智摧枯拉朽地摧毁,男孩再也不畏惧倒在池边,伸手搂住秦风的肩膀依附在他身上,ch-ou泣着说自己快不行了。
“行月,你这样真好看,”秦风短暂地抬起头,继而亲吻燕行月布满红痕的腿根,“我忍不住想教你更多的东西。”
男孩的神情游离在痛苦与欢愉间,仰起脖子轻声喘息,花x_u_e痉挛着ch-ou紧,秦风心知燕行月快被他送上情欲的顶峰,便用舌卷住花瓣用力一吮,男孩立刻尖叫起来,手指扣进他的肩膀,温热的爱 y-e喷涌而出,在持久而剧烈的高潮中跌入水中,被秦风抱了个满怀。
“舒服吗?”秦风含笑亲着燕行月潮s-hi的眼角。
男孩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恨意,继而又陷入空洞的沉寂。
作者有话说:
☆、在公共场合被毛笔玩到高潮
沐浴过后难得一夜安眠,又或许是秦风做了什么,昏睡的燕行月根本不知道。
只是男孩醒来的时候,看见卧房的墙上忽然挂了很多不同的面具,而秦风正站在架子前精挑细选,耐心地问他喜欢哪一张。
男孩仰起头,无数张颜色各异的面具整齐地排列在架子上,像是千百双空洞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他。燕行月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它们的主人呢?”
“有的本来就没有主人,”秦风随手取了一张递给男孩儿,“有些主人死了。”
燕行月的指尖触碰到了暗红色的血迹。
“怎么,喜欢这张?”秦风转身走到男孩身边,眯起眼睛细细打量他手上的面具,有些不满意,“不适合你。”
“……你杀了它们的主人?”
“有些是,有些不是。”秦风没有刻意隐瞒,在架子前来回走了几圈,最后取下一张雪白的面具,拿在手里瞧了瞧,继而回到燕行月身边,用笔蘸了红色的颜料在眼角的部位描了几道红纹,“这样适合你。”
面具贴在脸上很凉,男孩垂下头又被秦风捏着下巴强迫着仰起头。
“还疼?”
“……你会在意?”燕行月无所谓地笑了笑,目光与秦风交汇,“反正没几天,药效又会发作。”
秦风听出了男孩话里的言外之意,手指眷恋地抚摸他伤痕累累的唇瓣:“你生气了。”
燕行月听了这话反而笑起来,“不,我已经不生气了。”他用舌尖舔舐自己的唇角,“在被你喂下第一粒药的时候,会生气的燕行月就已经死了。”男孩的目光游离起来,“秦风,曾经的燕行月早就被你扼杀了,现在的我不过是你很快就会玩腻的禁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