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月气恼得发起抖来,拼尽最后的力气对着青南之的脸扇了一巴掌。
这一掌来得突兀,青南之竟被他打中,滚到了床侧,男孩也彻底没了力气,瘫倒在床上喘息。
“燕大侠,你知不知道我的手段并不比秦风少?”
燕行月冷笑了一声,不屑地闭上了眼睛。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在床上求我。”青南之又凑过来,滚烫的鼻息徘徊在男孩颈侧。
燕行月恶心得说不出话,偏了头死死咬住嘴唇。
“怎么,觉得秦风还会回来?”青南之的手放在了被褥边,“死了这条心吧,我亲眼见他出了陆府。”
男孩听了这个名字,终于微微动容。
青南之趁机掀开了被子,燕行月想要遮挡已经来不及,大片布满吻痕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青南之的神情也精彩起来。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相信燕大侠你就是那个深得秦风喜爱的禁脔。”青南之握住男孩的手腕,将他拖到身边。
燕行月挣脱不开,大半个身子没有丝毫遮掩暴露在青南之的视线里,羞愤气恼到了极致,张嘴对着他的手指咬了下去。
鲜血四溢,男孩疯疯癫癫大笑起来,看着青南之被咬断的手指,将滴落在手臂上的血全部舔进了嘴里。
姿态血腥又 y- ín 荡,细软的舌卷着暗红色的鲜血,无神的双目映着血光,舔舐小臂时红唇摩擦着雪白的臂膀,腰线柔软,半搭在腿根的被褥勾勒出媚人的弧度。
十指连心,青南之手上剧痛无比,小腹却腾起一阵邪火。
床榻上的人微仰起头,舔去指尖最后一滴鲜血,脖颈弯曲的弧度优美迷人,晶莹的汗珠缓缓滑过滚动的喉结。
青南之被蛊惑,提着鲜血淋漓的臂膀,痴痴傻傻向燕行月走去,只想让那条红润的舌舔弄自己跨间的器物。
秦风冲进门时,正看见这幅场景。
他的禁脔侧卧在床上,苍白的身子洒着零星的暗红色的血滴,一边吮吸着手指,一边越过青南之望着他,媚态毕现。
秦风身上沾着风雪的寒意,走到失去理智的青南之面前抬起剑轻轻一抹。
燕行月面上又溅了滚烫的血。
“秦风。”男孩仰起头看他,血珠滚落到嘴角被s-hi软的舌卷走。
秦风身后的青南之捂着双眼跪倒在地上,腥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指缝流了一地。
燕行月拽着秦风的衣摆直起身,像一条滑腻的蛇,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粘上来,空洞的眼睛里映着秦风燃起欲火的眼眸。男孩抬起一条腿,环住了他的腰,胯部紧紧贴着秦风那处,等了半晌见他没有动静,竟自己挺动着腰磨蹭起来。
“行月……”秦风声音哑得厉害,捏住燕行月的下巴亲吻他满是血腥气的唇,与被蛊惑的青南之并无二致。
男孩由着他亲,面上浮现了一层空洞的欢愉。
秦风搂住他柔软的腰,滚烫的手掌握着臀r_ou_揉捏,男孩乖顺地趴在他怀里,微凉的手指隔着布料握住了他的x-ing器。秦风立刻翻身将燕行月压在身下,滚烫粘稠的吻落在男孩的胸口。
燕行月环着秦风的脖子微笑,等他抬起头就凑过去舔他的耳根,呻吟着道:“s-hi了。”
秦风被勾得神魂颠倒,伸手就去摸男孩的花x_u_e。
然而燕行月的花瓣早已红肿不堪,还涂了药膏,被他狠狠拉扯便立刻惨叫着蜷缩起身体,浑然天成的媚态烟消云散。
秦风也彻底清醒,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一把裹住男孩的身子,将他搂在怀里。
青南之依旧跪在原地,身前积着一滩粘稠的血。
秦风抱着燕行月走过去,剑锋沿着青南之的手背缓慢细致地划过,剔除了他每一根手指的筋,最后停在被男孩咬断的指节旁。
燕行月疼得满眼都是泪,窝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行月这一身的媚骨,竟未等到我回来就被你给激发了出来。”秦风眷恋地亲了亲男孩的嘴角,“青掌门,我该如何谢你才好呢?”
说完,他便割去了断指边的那根手指。
“我用了那么多药,等了那么久……”秦风搂着燕行月的手骤然收紧,“怎么能让你白白占了便宜。”
剑尖轻晃,又一节断指跌落在血泊里。
“今早便该杀了你,若是今早杀了你,行月也不用吃这么多苦。”
青南之右手的手指被尽数砍去,露出血r_ou_模糊的眼睛。
“这双眼,怎么能看见我的行月?”秦风抖了抖手腕,生生挖去了他的双目。
两颗分不清黑白的血球滴溜溜滚过来,秦风抬起脚狠狠踩了。
“这双手,怎么能碰我的行月?”
两截手掌跌落在地上,喷涌而出的鲜血沾满了秦风的长靴。
青南之自始至终都没发出一丁点声音,直至此刻,才轰然向后倒去,嘴里痴迷地叫着燕行月的名字。
秦风听见了,眼底的怒意熊熊燃烧,踩住青南之的脖子,剑尖探进他的嘴里割断了舌。
“聒噪。”秦风踢开这具不成人形的r_ou_团,用沾血的手指抚摸男孩的眉眼,“吵醒他怎么办?”
燕行月虚弱地睁开眼睛,含泪张开嘴,双唇蠕动,秦风凑近才听见一声“疼”,心脏仿佛被男孩冰凉的手指攥紧,一瞬间喘不过气来。
“忍忍,我给你上药。”他抱着男孩,走过那团颤抖的r_ou_,脚掌碾过他的脖颈,听着骨骼断裂的脆响,y-in狠的笑挂上嘴角。
于是再凛冽的风也吹不尽这一室的血腥味。
作者有话说:哈。
☆、心如死灰还不如药效发作日一日
秦风抱着燕行月,在陆府空无一人的廊道上穿行。
男孩发青的脸在檐角的灯笼映照下时隐时现,秦风蹙眉抓住他的手腕,渡了自己的真气过去,燕行月的面色却没有丝毫好转。他便又脱了披肩,紧紧裹住男孩。
风雪交加,秦风来时的脚印迅速被积雪掩盖,他神情愈发y-in狠,抱着燕行月跃上屋檐,寻找依旧掌灯的院落,继而提气飞身而起,也不管屋内有没有人,踹开门就走了进去。
桌上的烛台燃着摇曳的红烛,空无一人的床榻铺着绛紫色的被褥。秦风将燕行月放在床上,刚想起身放下帷幔,男孩冰凉的手脚就缠了上来。
“冷,秦风我好冷。”燕行月紧紧贴在他怀里,冰冷的泪沾满了秦风的脸颊。于是他再次握住男孩的手腕,却不敢继续渡真气,怕伤了燕行月的身子,也怕激发压制住的情毒。
“好疼……”男孩弓着腰在他怀里痛苦地挣扎,“好疼……那里好疼……”
秦风飞速脱了衣服,抱住燕行月冰似的身子,然后小心翼翼帮他上药,指尖若即若离地磨蹭红肿的花瓣。清凉的药膏终于止住了男孩的泪,秦风将燕行月拥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而男孩冷得失去神志,只一味往秦风怀里钻,滑腻的身子急切地黏着他,渴求寒夜里唯一的热源。秦风自是紧紧搂着他,脸埋在燕行月的颈窝里着迷地嗅,男孩身上散发着动情时才会有的清甜,萦绕在他鼻尖,无时无刻不在撩拨心弦。
而燕行月稍稍暖和了一些,神志也便清醒了不少,蜷在秦风怀里睁着眼睛看他,含着水的双眸望得秦风心池荡漾。
“你去哪儿了……”男孩伸出苍白的手指,将散落的头发束到脑后,露出遍布吻痕的脖颈。
秦风顺势低头吻上去:“去解决了池长老。”
男孩垂下眼帘,像是未把这句话听进去:“冷。”
“若是再渡真气与你,情毒怕是会压制不住。”秦风搂紧他的腰,“在我身边总不会太冷。”
燕行月眼底的水光泛起涟漪,最终唇边有了笑意,苍白的臂膀环住秦风的脖颈,滑腻的身子贴在秦风胸口:“也是,反正我是你的禁脔,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相拥而眠又有什么的呢?”男孩柔软的身子滑入秦风的怀抱,修长的腿攀上他的腰,嘴里一味地道冷,秦风将他紧紧按在胸前。
燕行月连嘴唇都冻得发紫,只那双眸子自始至终是亮的。
秦风有一刹那觉得无论自己用什么手段,怀里的男孩都会离他而去。
卧房里的红烛在寂寞的夜里燃烧殆尽,微弱的火光倒映在燕行月的眼底,他困顿万分,却又不愿意就这样沉眠于秦风的怀抱,硬撑着直到屋外传来打更声。
“快天亮了。”秦风的手指从他乌黑的长发间滑过。
燕行月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你把青南之杀了,陆府又要人心惶惶追查凶手了。”
“何必?”秦风不屑地拉了拉他的发梢,“那样的剑法,天下除了我还有谁?”
言语间自负到了极点,可燕行月偏无法反驳。
烛火彻底熄灭,秦风在漆黑的夜里猛地翻身亲吻男孩冰凉的唇,滚烫的舌在他嘴里肆意掠夺,暴虐的情绪展露无遗。
燕行月忍耐着由他亲,半晌冷笑起来:“怎么,我被青南之看到了你很生气?”
秦风听了这话复又吻上去,仿若野兽撕咬,唇齿间弥漫起血腥味。
“你生我的气?”燕行月只觉好笑,“觉得迟回来一点我便会雌伏在他身下。”
“我不生你的气。”秦风捏着男孩的下巴,与他在黑暗中对视,“我生自己的气。”
燕行月讥讽地笑了一声,偏头躲避秦风的双唇。
而秦风眼底的怒火被黑夜遮掩,回想起现前破门而入看见的场景,稍稍想象燕行月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喘求欢,就压抑不住心底的暴躁。他视燕行月为禁脔,岂能容他人染指。可又正因为燕行月是他的禁脔,他才不能像旁人那般肆无忌惮,终究还要顾及男孩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