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双性) 作者:冉尔【完结】(31)

2019-01-26  作者|标签:冉尔 古代 男男 正剧 虐身

秦风果然抓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看。

燕行月心里那些恨更复杂起来,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好,倒是秦风见他手指柔软苍白没有伤痕放了心,将自己的披风披在男孩身上:“去陆府吗?”

“来都来了,总不能驳了陆前辈的面子。”

秦风自然听他的,跟着燕行月往外走时忽然想起先前掉落的药方,转身拾起却来不及细看,只瞧见什么黄芪红枣之类的药材,心里盘算着男孩身体虚弱喝了些滋补品倒也没往心里去,欢欢喜喜追上去拉着燕行月的手走了。

陆府门前熙熙攘攘全是人,秦风将燕行月送到附近便不再适合与他一同进府,恋恋不舍松了他的手只说过会儿就来寻他。

燕行月巴不得秦风快些走,急匆匆进了陆府,陆啸正搂着花郎君站在廊下笑眯眯地迎客,见他目光微闪:“燕大侠,好久不见。”

男孩听出他的试探,面色不变也道:“好久不见,陆前辈别来无恙。”

陆啸面上笑意深了些,知道燕行月的意思是不会将昨日的事说出去,立刻命人带他去备好的客房。燕行月懒得与他周旋,跟着人走了,这春日的风时而舒缓时而急促,撩起他额前的碎发,男孩随手将头发别在耳后,陆啸即将从他身上移开的目光猛地顿住。

燕行月耳根后有一点深红色的痕迹,陆啸老j-ian巨猾,如何猜不到那是吻痕,眼里又闪烁起算计。

下人殷勤地将男孩引去客房,陆府与先前并无区别,只是废弃的院子重新整修过一番看着富丽堂皇得很,推开门却无甚区别。燕行月将门锁了,刚解下披风就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行月。”

燕行月早就猜到门挡不住秦风,也不惊讶:“松手。”

秦风乖乖地松了手,男孩将外袍脱下,穿了身湖青的劲装拨弄火盆里的碳火。

“腰软了些。”秦风耐不住,舔着脸又来抱他。

燕行月瞒着怀孕的事儿闻言吓了一跳,见秦风只是随口说说便强作镇定:“陆啸用什么筹码和你换药?”

秦风环着他的腰,只觉得入手柔软纤细,心驰荡漾,把人抱回床上意犹未尽地隔着衣料抚摸燕行月的腰腹。

“秦风!”男孩心慌意乱,怕被发现口无遮拦起来:“别摸那儿!”

秦风听了笑眯眯地凑过去吻他的耳朵:“这儿不行,哪儿行?”说完手就往燕行月腿间滑。

“秦风,我不想……”男孩哪知道一句话就挑起秦风的欲望,“别逼我……”

秦风颓然地收回手,将人狠狠搂在身前,语气少有的迷茫:“把解药给了你,我竟不知如何与你亲近。”

燕行月由他抱着,心里想的却是若是没有解药,他未怀孕,三个月后会不会再次委身与秦风,继而惊恐地发现,若真是如此,他怕是会夜夜与之欢好,这身子早就离不开秦风了。

“……陆啸说他在各大门派安c-h-a了探子,若是我把药给他,他就将收集的所有情报都给我。”秦风嗓音低沉,接了先前的话茬自顾自地说,“我哪儿需要他的情报?这些年哪里没有我安c-h-a的眼线?只不过借他的手清理教内那些异心之徒方便些罢了。”

燕行月原有相似的推测,听秦风说了反而不觉得惊讶:“花郎君为什么接近陆啸?”

“他练的功法有些特殊,要吸食内力深厚的人的血才能有所精益。”

男孩微微蹙眉,这功法血腥至极,怕是先前与花郎君有过肌肤之亲的人都已命丧黄泉。

“他怎么不吸你的血?”

秦风吻他,眷恋地磨蹭他潮s-hi的唇瓣:“我心里有你,他不吸心有所属的人。”

燕行月当他说胡话,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却又被秦风拉回怀里。男孩挣扎间只听秦风说了句“真的”。

“行月,你明明也想要……”

“秦风我不想……”

秦风固执地将人压在身下,眼里有跳动的火光,手探到燕行月裤子里摸索着碰他的腿根:“都s-hi了,这也叫不想?”说完也不待男孩有所反应,手指直接挤进了s-hi热的x_u_e道,感受到敏感的媚r_ou_卷上来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行月,让我进去好不好?”

燕行月拼了命地摇头,嘴里含含糊糊只有一句“拿出去”。

秦风数月前就想见他,硬是耽搁到现在如何忍得住,也不管男孩愿不愿意了,只搂着他的腰与他紧紧相贴,纠缠间衣服滑落大半,秦风看着燕行月半个白嫩的肩,吻就落了下来。男孩慌了手脚,捂着小腹在秦风身下求他。

秦风却越听越气:“你明知我不会听,这般求我做什么?”

燕行月眼里涌出泪,缩在小小一团哭着摇头。

“若是我今天执意要你呢?”

燕行月的泪更多了,嗫嚅道:“我一定会杀了你……你也会后悔的。”

秦风听罢只是笑:“就算我今日放过你,你还是想杀我,还是会恨我。”

男孩见他一副铁了心的模样,咬牙沉默了一会儿:“等……等几个月……你想如何我都不拦你。”

“若是我等不及呢?”

“你会后悔的。”燕行月侧卧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摸着自己的小腹,“你一定会后悔的。”

秦风闻言将男孩猛地拉进怀里,滚烫的吻落在颈侧:“后悔?”他冷笑了一声,唇齿缓慢缱绻地摩挲,继而狠狠咬破雪白的皮肤,“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给了你解药。”燕行月疼得浑身发抖,秦风咬破他的后颈后却没有再强迫他,反而整理好衣衫,y-in沉着脸走了。

男孩在床上心惊胆战地躺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再出现才跌跌撞撞爬下床,胡乱穿上衣服,紧接着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原来是陆啸请他去议事。

燕行月浑浑噩噩走到内厅才清醒些,这一路冷冷清清没见着几个人,心有疑虑,觉得陆啸请他前来的目的不简单,可事已至此不得不去,只得压抑住内心的不安往内厅去了。

却说那花郎君明面上对陆啸百依百顺,暗地里却与秦风一般都是邪教的人,自是留意着陆啸的一举一动,听闻他遣人去请燕行月立刻凑过去亲亲热热地询问缘由。陆啸有美人在侧,哪还有什么理智,三两句就把密谋交代了个透彻。

“你说秦风有这些药怎么会不用在燕行月身上?”

“说的在理,”花郎君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面上却丝毫不显,只问他,“当面问他如何会承认?”

“这还不简单?”陆啸一边揉捏花郎君柔软的腰,一边洋洋得意地拿了颗药丸出来,“燕行月若真是秦风的禁脔,定被他废了武功,而此药只有被没有内力的人吃了才会发作,他与秦风有没有关系到时候一验便知。”

花郎君听完当即记在心里,寻了个理由撇下陆啸走了,火急火燎地找到秦风,只问他有没有封燕行月的武功。

秦风被燕行月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心里有火气,听了冷笑道:“怎么,你觉得该废了他的内力?”

花郎君不知道他生的哪门子气,只把陆啸的打算一股脑说了,秦风听完脸色更加y-in沉,也不管先前演的那些个戏,再多的谋略遇见燕行月也是全盘皆输。

而男孩已经与陆啸各怀心思地喝上了酒。

作者有话说:

  ☆、秦风终于发现燕行月有了身孕,然而。

酒是好酒,燕行月却不敢多喝。

陆啸从自己死去的二夫人一直说到即将开始的武林大会,东拉西扯,就是不说请燕行月来的目的。

他越是这般,男孩越是谨慎。

“不知燕大侠有没有听过一则江湖趣闻?”陆啸见他渐渐不耐,终于切入了正题,“可与你有不小的关系。”

燕行月拿着酒杯的手缓缓收紧,神情却古波不经:“说来听听。”

“据说燕大侠你成了邪教教主秦风的禁脔。”陆啸说完立刻禁了声,死死盯着男孩的脸,想从他的表情里推测出蛛丝马迹。

燕行月如坠冰窖,目光空洞地看着面前的酒杯,半晌面上忽然有了一丝浅笑:“陆前辈以为呢?”

“传闻本不该信,可是陆某毕竟要为这个江湖做主,可能要委屈燕大侠了……”陆啸说得大义凛然,神色却y-in狠至极,“若你是他禁脔,必已被废去一身武功!我这儿正巧有药可以检验你是否还有内力,燕大侠可敢一试?”

燕行月万万没想到陆啸竟想到了这处,神情古怪起来。秦风的的确确封过他的武功,可解药三个月前就已经服下,现在再用这种法子还有什么用?

“陆前辈说得轻巧,谁知道你这药里有没有毒呢?”燕行月冷笑着抱起双臂。

陆啸拿了粒药融进酒壶,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后挑眉望着他:“现在如何?”

男孩冷哼了一声,也不用他帮自己倒酒,直接举起酒壶将酒灌进嘴里,然后ch-ou出腰间的佩剑凉凉地盯着陆啸。

秦风的剑名为“来归”。

燕行月收回视线,指腹轻轻抚摸剑身,沉吟片刻忽然舞起剑来,衣袂翻飞,剑影流转,湖青色的身姿自y-in暗的内室倏尔跃入廊下的一点微光。

秦风此时来到门前,男孩的剑尖正对着他的面。

燕行月身形微微凝滞,目光堪堪避开秦风,脚步不着痕迹地向左侧挪了几分,挽了个剑花又转身回到内厅,剑势不减,将那壶酒劈成两半,剑尖撩起水花狠狠泼了陆啸一脸才不紧不慢舞完最后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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