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你怎么这么傻……”燕行月吻完忽然哭了,眼底酝酿了一宿的泪夺眶而出,“你就是个……就是个傻子!”
秦风呆呆地摸了摸被男孩咬破的嘴角,又迟疑地去擦他眼角的泪,继而忍不住把燕行月按在胸口:“行月,你别哭了……我傻,我是傻子,你怎么骂我都好,只要你愿意怎么骂都行。”
男孩哭着哭着又去亲他,嘴唇上全是泪,胡乱摩挲着秦风的唇,不像吻倒像是闹别扭:“……相思泪……相思泪!”燕行月哭哭啼啼地吻他,“有相思泪你还让我杀你!……你倒是说啊,我这心里哪还有对你的恨……你感觉得到吗?”
秦风见他哭,哪还有心思思考,只一味地道歉。男孩却越听越气,扯了他的手往心口按,也不再说话,一边ch-ou泣一边拿水汪汪的眼睛瞪他。
秦风先是想要挣脱,撞进燕行月执拗的目光心神一动,与他对视半晌心头冒起一缕温热的情绪来,这感触他无比熟悉,虽与他对男孩的感情有细枝末节的区别,但却与恨毫无关系。
“行月……?”秦风放在燕行月胸口的手发起颤,“行月!”
燕行月眨了眨眼,睫毛上滚落下一串泪珠。
“我真是个傻子……”秦风猛地伸手把他抱进怀里,又是亲又是哄,“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个傻子。”
作者有话说:嗯……秦风情商的确不高,高的话当初也不会把燕行月折腾那么惨是吧_(:зゝ∠)_哈哈哈不过我觉得这一段还蛮甜的……
☆、喂n_ai。
男孩艰难地抬起头,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秦风被他牙齿磨得心痒难耐,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细细亲吻,唇齿描摹着燕行月的唇形,越吻越深,男孩嘴角溢出了津液,耐受地拿脚踢踹,秦风这才松开他,却依旧伏在燕行月身上时不时亲昵地吻上片刻,嘴里只道自己是个傻子。
这么一闹便闹到了后半夜,燕行月实在是太累,撑不住在他怀里睡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精神萎靡得很,也吃不下去东西,喝了两口水就趴在秦风怀里闭上了眼睛。秦风后悔昨夜惹他哭,这会儿小心翼翼把人搂了坐在马车里,悄悄让外头赶车的马夫把车停下去买了包糖糕,待男孩醒了再掰碎一点一点喂他吃。
燕行月一边吃一边舔他指尖儿上的糖渣,觉得秦风看他的目光温度越来越高,心有所感,故意去舔指腹,这人果然忍不住了,扔了糖糕扑上来亲他,男孩试着躲了一下没躲过,便含含糊糊叫着要吃糕点。
秦风亲得满嘴都是糖糕里蜜汁的香味意犹未尽地松了他,转身拿起糕点继续喂,燕行月窝在秦风怀里忍不住笑起来,嘴里说的却还是:“傻子。”
秦风面上只有笑,喂他吃完又哄他睡觉,男孩抓着他手闹了一会儿到底还是睡了,再醒的时候早已在客栈的床上躺着,秦风点着烛台蹙眉读信。
“……什么时辰了?”
“醒了?”秦风闻声立刻放下手里的信走到床边看他,“我让客栈的伙计把粥去热热。”
“反正也喝不下……”男孩嘀咕起来,“麻烦人家做什么?”
“多少喝点,你想吃糖糕明天我再给你买。”
“哄小孩儿呢?”燕行月被逗笑了,“再难受也是你惹的,拿几片糖糕糊弄我可不行。”
秦风闻言把手探进被褥里,寻着男孩的手指握住,觉得有些凉便掀开被子钻进去把人贴身搂住,燕行月缠着他躺了一会儿,身子渐渐温热起来。
“……还有两三日我们就能到临安了。”秦风试探地开口,“行月,我们在这儿先住上几日如何?”
“怎么,陆啸那儿……”
“陆啸没什么问题,我怕你身子受不了。”秦风担忧地揉男孩柔软的腰,“虽说现在的陆啸已经不足为惧,可我总不放心。”
燕行月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轻轻道:“也行,反正这儿的糖糕好吃。”
秦风这才安下心来,只不过手偷偷滑到男孩胸前揉捏,燕行月哼了一声作势要躲,秦风不依不饶地拉开他的衣衫:“行月,现在不让我帮你,晚上又该睡不好了……”
“可我还不难受……”
“那你半夜要胀醒的。”
燕行月咬唇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解了腰带把内衫脱下露出微微鼓起的前胸,秦风觉得或许是这几日吸得多了,男孩那儿愈发肿胀竟隐隐约约有条浅浅的r-u沟,雪白的双r-u上还有未消退的吻痕,两颗红肿的r-u粒俏生生挺立着只等他去爱抚。秦风伸手轻轻覆盖住了两片滑腻的r-u,掌心烫得燕行月叫起来,红着脸拽住了衣衫下摆,秦风便缓缓揉捏,挤压着柔嫩的软r_ou_,让它们在自己手掌下发红发胀,r-u粒也越来越富有弹x-ing。
“……都说了没有……”燕行月被他摸得浑身发软,“你偏不信……”
秦风自然不信,换了嘴去吸,男孩挺着胸在他身下扭动起来,嘴里溢出的呻吟又欢愉又痛苦。秦风一边吮吸一边拿手用力搓揉另一半胸脯,吸得燕行月眼里溢出泪,哭喊着说没有。秦风压着他乱动的手,安慰他再忍忍,男孩如何忍得住,拼命去推秦风的肩,推搡间身子一僵,继而软倒在床榻里,而他身上的秦风正意犹未尽地舔走嘴角的r-u汁。
“哪里会没有……”秦风用沾着淡白色n_ai液的舌尖爱怜地舔了舔红肿的r-u尖,“多着呢。”
燕行月抓着被褥说不出话,胸前被吸得酥酥麻麻,秦风还偏去舔另一边肿胀的胸,又咬又吮果然再次喝到了n_ai水。燕行月只得红着眼眶给他吸,秦风两边轮着吸了几次直到实在喝不出更多才抬头去亲燕行月,这吻夹杂着淡淡的n_ai香,倒是男孩别扭地把头移开不与他说话,瞧着像是生气了。
“还不舒服?”秦风恋恋不舍地摸着红肿的r-ur_ou_,不愿意给他重新拉上内衫。
“马上快夏天了……你让我……”燕行月气恼地推秦风,“都怪你。”
“那便多吸上几回。”
“秦风!你这人……”男孩羞愤难当,拎着枕头去砸他,“哪是给你喝的?你倒好,还惦记上了。”
秦风由他砸,枕头砸在身上也不疼,软绵绵的看来燕行月也没使劲儿。
“就这么点儿哪够喂孩子?”他搂着男孩的腰舔着脸又要去摸柔软的胸,被燕行月一巴掌拍开还不罢休,嘴里道:“说不定被我揉揉还能多些。”
“秦风!”
秦风见他真的要恼连忙收手,好生把人搂在怀里道歉。燕行月心里知他说得没错,可自己到底是个男人,有n_ai水已经够难堪了,偏偏这人还整日惦记着,巴不得他流得更多才好,于是越想越恼:“都难受死了,你还老是来惹我……秦风你这人真是……”
“我的错我的错,行月你别生气。”
“哪有和孩子抢东西的?”燕行月恼火至极,“都让你喝去怎么办?”
秦风忍俊不禁,亲他的嘴唇越笑越开心:“不让我喝可不行,哪能让你胀得难受?”
男孩说不过他,最后泄了气,胡乱说了句:“都是你的错!”然后翻身背对他去睡了。
秦风揽着他的腰把人拉进怀里抱着,又细心地掖好被角,这才闭上眼睛与燕行月相拥而眠。
虽说燕行月胸口总是胀得发酸,秦风喝了两日也摸出些规律,睡前与早饭后帮他疏解一下,男孩一天都不会太难受。燕行月一开始还排斥他这般惦记着,后来也就随他去了,待在客栈里慢慢调养身体。
倒是那陆啸,计策败露后江湖地位一落千丈,不仅被花郎君喝了血没了武功,连糟糠之妻都弃他而去,陆府虽还在但除了他根本无人问津,哪里还有昔日陆家家主的风范?
燕行月读着萧默写来的信有些唏嘘,想当年陆啸可算是一代大侠,连武林大会都因为他在临安城举办了好些年,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陆啸为了一己私欲谋害了无数人,还害他没了第一个孩子,如今落到这般境地却还不够解恨。
血债血偿,这仇不亲手报了如何让人安心?
秦风拎着大包小包的甜点回来,见男孩站在桌边眉头紧锁便放下包裹走过去,ch-ou走他手里的信埋怨萧默:“他写这些给我看也就罢了,也不想想你看见会多难过。”
“人家又没说错什么,”燕行月放下信叹息,“还ch-ou空帮我们看着陆府的情况,你不感激也就算了,还抱怨。”
“他哪是帮我们,定是带着那个陆家的三公子回去整理陆家的产业。”
“陆之然?上次见面是快一年前的事情了……”
“你想见他们?”秦风从背后抱住他,“此间事了我陪你去。”说完手挪到男孩衣襟边飞速地探进去,握住软r_ou_的胸搓揉起来。
燕行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也没拦着,双手撑在书桌上轻轻喘息,秦风揉得熟练,两手各抓一小团软r_ou_按压,手指夹着圆润的r-u粒拉扯,稀薄的n_ai水很快就悬在r-u尖上摇摇欲坠。
“出来了?”秦风明知故问,猛地用力一压,男孩呼吸微滞,差点软倒在书桌上,又被秦风拉起,只是如此一来几滴r-u白色的n_ai液就滴落在信纸上,晕成几块暧昧的白斑。
秦风把他抱起放在书桌上,连连道浪费了,用力把燕行月内衫拉开,只露了双酥软的r-u来,然后埋头吮吸,含着白嫩的胸部吸得啧啧作响,直把男孩听得面红耳赤。他这身子被秦风吮得越来越软,原先每日两次便能舒服,可如今根本熬不到秦风帮他的时辰就胀痛难忍,r-ur_ou_也越来越鼓,本该平坦的胸现在已经有了明显的弧度,也不知道几月下来会被吸成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