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想的还要迫不及待。”秦风把燕行月的手从嘴里拉出来,强迫他摸着自己的小腹,继而反反复复飞快操弄了几十下,才把白浊全部喷洒进宫口。
“太多了......”燕行月摸着小腹惊慌失措地呢喃,“吃不下的,不行,不行的......”
秦风牢牢将他按在身下,直到男孩浑身无力瘫软在地毯上才逐渐松了力道,欲根依旧抵在宫口,燕行月被白浊灌满小腹微涨,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识。秦风爱怜地亲吻男孩的后颈,轻声安抚,然而燕行月毫无反应,只是捧着小腹流泪。
许久之后秦风终于ch-ou出了欲根,男孩蜷缩在地上小声ch-ou泣,片刻之后花x_u_e断断续续溢出零星白浊,秦风慢条斯理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俯身把男孩裹进薄被,这才离开小楼。
燕行月隐隐约约听见窗外有鸟鸣。
那只折翼的鸟竟真的飞了起来,跌跌撞撞落在窗台上。
作者有话说:
☆、自己摸
更深露浓。
秦风从岛上回到自己的卧房,推开门的时候动作顿了顿。
“谁让你来的?”
软若无骨的双手从他身后缠上来,s-hi热的喘息喷洒在耳廓:“教主,你很久没来看我了。”
秦风轻笑一声把身后的男孩推开,兀自走进房间,点了灯这才回头:“谁让你来的?”
“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男孩生得眉清目秀,只是眼底满是嫉恨,“教主,你去见了别人?”
秦风举着烛台微微一笑,男孩立刻惊恐地往后倒退了一步,半晌才又大着胆子开口:“是不是岛上那个人?”
“谁告诉你的?”
“不用谁告诉,”男孩眼里有了泪,“自从认识有了那个人,教主天天去看他,又有谁不知道呢?”
“看来我平时对你们太温柔了。”秦风吹熄了烛台,屋里瞬间一片黑暗,“我找谁岂是你们能说的?”
“教主......”男孩惊恐地坐在地上,“教主你平时最喜欢我了。”
黑暗中传来秦风轻柔的笑:“我是挺喜欢你的,因为你听话。”
男孩松了口气。
“可是听话的孩子玩腻也就没意思了。”
男孩在黑暗中瞪大了双眼,泪水滑落眼眶,半晌嗫嚅着问:“我哪里不如他?”
秦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许久屋内传来轻柔的叹息,继而是男孩临死前绝望的痛呼。
“谁都不如他,”秦风用帕子擦去剑尖的血迹,“我只要他一个便够了。”
寂寥的深夜又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秦风转身把剑扔在地上:“把人拖出去埋了,还有,别让我再听见其他人嚼舌根。”
几条飘忽不定的黑影窜上墙根,片刻后秦风再点燃烛火时屋内已一片整洁,连一丝血腥味都寻不见了。他走到桌边,把上面的佩剑握在掌心里细细把玩。
当日燕行月就是用这把剑与他过招的,秦风想到男孩,神情便柔和了不少,半晌才放下剑拿起桌上的书信读起来。
而此刻的燕行月在黑暗中艰难地直起身,感觉花x_u_e里有东西流出来,忍不住伸出手,刚触碰到x_u_e口就受惊似的收回,可是念及秦风留在他身体里的白浊,又不得不强忍着不适用手指撑开红肿的x_u_e口,试图让粘稠的液体全流出来。
然而溢出x_u_e口的只有些温热的爱 y-e,至于灌进宫口的白浊却没有丝毫溢出。男孩急切地按压着自己微涨的小腹,明明那里还酸胀无比却没有白浊肯流出来,大抵是宫口闭合的缘故。燕行月慌乱间,竟伸出自己的手指往花x_u_e里戳,男孩的手指纤细,稍微用力就整根没入,可是距离宫口尚有一段距离,他来来回回试了几次,虽但没有碰到宫口,反而c-h-a得花x_u_es-hi意泛滥。
“怎么会这样……”燕行月瘫倒在地毯上,c-h-a进花x_u_e的手s-hi淋淋的全是粘液,“不可能的,我怎么会……”
窗台上的鸟啾啾叫着跳下来,蹦跶着来到男孩身边,小爪子抓了抓燕行月的脸颊。
“你还活着?”燕行月欣喜地伸出手,摸索着把鸟捧在掌心,小鸟啄着他的指尖,神气活现地蹦来蹦去。
男孩神情缓和下来,片刻又凄凉地笑起来:“真羡慕你。”他被秦风关在这里已不知几日,今天还受了这般侮辱,他日就算有机会逃出去也再也做不了曾经的燕行月了。
男孩把鸟放在地毯上,小鸟和他亲近不愿意飞走,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燕行月心情好了些,靠在墙上竖起耳朵听窗外的水声。
作者有话说:……关于称呼问题,因为这篇是另外一篇文里面的副CP,为了迎合那个时间线所以年龄上有点bug……
☆、下药
流水潺潺,船娘操着吴侬软语唱咿咿呀呀唱着小曲。
燕行月捧着鸟爬到窗边,冰凉的雨水飘到他面上,男孩伸手在空中晃了晃,也不是不觉的冷,只是习惯罢了。
湖边的庭院里秦风正借着火光读信,神色莫名,半晌叹了口气,把信送到烛台边点燃。
“你在门外等很久了。”他烧完信有些疲惫,揉了揉眉心,“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船娘跪着推开房门,柔柔叫了声教主。
秦风瞥了她一眼,哑然失笑:“钗很好看。”
船娘头上的钗约莫涂了磷粉,夜色里熠熠生辉。
“教主谬赞了,”船娘捂嘴轻笑,眼波流转,“池清是不是来过,妾身闻见他身上的味道了。”
“那你也应该闻到别的味道。”
“教主何苦和他致气,”船娘哀怨地望着他,“池清伺候的不好,换个人不就好了?”
“若是他不背着我做别的事,我倒可以留他一命。”秦风走到门边,并不理会跪着的船娘,兀自抬头望一轮残月,“你做的那些事我也知道。”
船娘垂头瑟瑟发抖。
“下不为例。”秦风斜倚在门边,“我让你送的药带来了吗?”
“带来了,请教主过目。”船娘从怀里取了药盒递给他,“池清先前用了一颗并无不妥。”
“他用了?”
“用了,”船娘点了点头,“教主把那个人带回来时他就自行用了,只是没机会再服侍罢了。”
秦风捏住药丸举到面前细细看了看:“你这是怪我冷落了池清?”
“妾身不敢。”
“罢了,你下去吧。”秦风收起药丸转身往屋内走,“把他送到我房间里来。”
“教主?”船娘一惊,急急往前跪走了几步,“教主不可。”
“有何不可?”
“他与池清不同,”船娘拽住了秦风的衣摆,“池清再不好也没有二心,可是他……”
“把他带来。”秦风微微提高声音,“别伤着他。”
船娘手一松,倒在地上低低应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走了。
秦风站在漆黑的屋内,攥紧了掌心的药盒。
燕行月听见脚步声,戴上了面具。来人却不是秦风,他裹着薄被坐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脚步声轻巧,竟是个女人。
燕行月听见她解了锁链,在他身边走动。暗香扑鼻,罗裙轻摇,应该是个漂亮的女人。
“看得见吗?”果然,连声音都是好听的。
男孩摇了摇头。
“那就牵着我的手,”船娘俯身凑近燕行月,把自己软若无骨的手递了过去,“我带你去见教主。”
燕行月愣了愣,意识到她说的是秦风,面上浮现出一层苍白的笑意,没拒绝,拉着船娘的手披着薄被从小楼上走了下来。
“委屈你了。”船娘拉着他往前走,男孩闻见风中的水汽,“教主做事一向如此……小心,船有些晃。”
燕行月随着船娘的步子跳上小船,船身左摇右摆显些将他晃倒,男孩身上只有一条薄被动作受限,面具下的脸红了,摸索着钻进船舱,也不知道船娘有没有看见他的身子。
若是看见,一身的红痕就藏不住了。
男孩叹了口气,小船已经从岸边滑进湖水中,船娘立在船头唱歌。燕行月觉得这调子熟悉异常,仿佛在梦里听见过似的,过了片刻想大约是待在小楼上时,风里飘来过这首曲子。
燕行月趴在船边俯身去撩水,料定秦风将他关在了湖心某个小岛上,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夜忽然放他离开,男孩只觉得这人心思难料,待会免不了又要被折磨。
“教主很喜欢你。”船娘的声音夹杂在水声里,竟然像是在哽咽,“连池清都不要了。”
“池清?”
“池清比你乖,”船娘凄凉地笑了一声,“可教主还是不要他了。”
燕行月无端打了个寒战,船身微微一顿,像是到了岸。
“教主要你去,你便要去,你可知道等着你的是什么?”男孩的手被船娘一把攥住,“池清吃了那么多苦,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得到,你连教主要对你做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能取代他?”
燕行月被秦风封了武功,连挣脱船娘的力气都没有,被拽着从船上滚下来,裹着薄被在地上滚了几圈。
“池清那么好,你怎么比得上他?”船娘哀哀地笑起来,拖着燕行月一路向前,男孩在地上摸索着爬起来,踉踉跄跄跟着她的步子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