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里萧默写了封信,说陆府我们走之后一把火烧了就行。”
燕行月闻言笑起来:“不留给他的陆小少爷?”
“只怕是他们比我们还要恨陆府……”秦风起身拿起“来归”抚摸剑身,话锋一转,“等回去让师父给你寻把好剑,我刻个相思上去。”
燕行月跑到他身边把“来归”抢到手里:“你不是把它送给我了吗?”
秦风却说:“还是相思好。”
男孩笑骂了一声闪身站在院落里,把“来归”从剑鞘中ch-ou了出来。秦风忽然想起那日在陆府,燕行月站在昏暗的内厅舞剑,剑身映着廊下的春光,男孩苍白的面上带着一点点恨与怨,本无意舞给谁看,撞进他目光里时却立刻慌了,行云流水的招式凝滞了几分,硬生生收了势回到屋里明里暗里将陆啸骂了一通。
燕行月指尖拂过剑身忽而跃起,秦风眼前一片粼粼的剑影,男孩身形飘逸衣袖翻飞,剑势已不似当年那般中规中矩,透着些许的诡诈,当然都是他教的。院里满地落花随着燕行月的脚步四散开来,暗香浮动,秦风眼里自始至终便只有男孩一人,觉得他像一尾雨燕,一招一时皆灵动万分,于是眼见那柄剑直直地向自己胸口刺来也不躲,目光痴痴地盯着燕行月的眼睛。
刹那间尘埃落定,男孩的剑悬在他胸口:“怎么也不知道躲?”
“我这条命是你的,想拿去便拿去,”秦风伸手将他拉进怀里,“来归”又被他们扔在地上,“再说……你也舍不得杀我。”
燕行月闻言眼睛亮了亮,踮起脚去吻他,然后不等秦风反应过来就跑开了:“明天去陆府吧,不能再耽搁了,我想和你早些回北境。”
秦风觉得男孩心里最后一丝y-in霾终是消散了,满心欢喜地拾起“来归”追上去,风里遥遥传来一声叹息,只听秦风道:“还是相思适合你……”
陆府门前冷清得连叫卖的摊贩都没有,满地的枯枝败叶,倒是那块四四方方的牌匾还气派地挂在门前。
燕行月和秦风站着看了一会儿,相视一笑。
“……行月我昨日睡前忽然想,我们若是买个宅子,定要比萧默买的好。”秦风率先走进去,嘴里说的却是买宅院的事情。
“与他比较做什么?”男孩跟着他往里走,长靴碾过枯叶窸窸窣窣得响,“那是我们的家,和旁人有什么关系……”
秦风脚步一顿,回头望了他一眼。燕行月逆着光没看清那道目光,心里却翻腾起滚烫的爱意。
“秦风……”他忍不住开口,“你想住在什么地方?”
“与你在一起便好。”燕行月闻言追上秦风的脚步握住了他的手。
陆府原本富丽堂皇的院落无人修理早已衰败不堪,连廊道的红漆都斑驳了,黑色的鸟在杂乱的草丛里凄厉地鸣叫,待有人走近立刻呼啦啦地飞上屋檐,瞪着黄色的狭长眼眸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燕行月停下来,把脚边的一截枯枝踢远:“我记得这里是以前我们住过的地方……”
“前面就是内堂。”秦风点了点头,“陆啸应该在那儿。”
陆啸的确在那里,行将朽木,抱着一块灵位坐在地上喝酒,哪里还有当年叱咤风云的模样?燕行月见他这样心里恨意不减反增,秦风将他挡在身后拦着他不让男孩过去。
陆啸抬起头望着他们又像透过他们望别人,半晌举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大口,浑浊的酒液顺着他的黏在一起的胡须蜿蜒而下。
“……你们来了。”他的声音无悲无喜,“花郎君怎么没来?”
“他自有他的去处。”秦风握紧燕行月的手,眉宇间满是担忧。
男孩手心全是冷汗,指尖微微发抖,牙齿咬得嘴唇毫无血色。
“秦风……秦风……”陆啸忽然狂笑起来,“秦教主当年多么威风,现如今怎么只会守着一个男人?”
“你当人人都与你一样?”燕行月厌恶地盯着他。
陆啸寻声望去,似乎在思考他是谁,许久痴痴傻傻地笑起来:“燕大侠……天下第一剑……你们当真是什么都不顾了……”
燕行月拔剑挣了秦风的手,眼眶发红,刚迈开步子却又被拉住。
“……陆啸你方才问我花郎君,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大夫人?”秦风揽着男孩的腰把他搂在身前,片刻就感觉到颈窝里有冰凉的液体流下来,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燕行月的泪,“你就不好奇陪了你这么多年的女人去了哪里?”
陆啸手里的酒杯摔碎在地上,布满血丝的眼睛瞬间瞪大,手脚并用向他们爬过来:“……是你?竟然也是你安排的人?”
“花郎君是我安排的人你能忍受,可大夫人……”秦风面上久违地涌现出y-in狠,“大夫人也是我邪教的人,这么多年你处心积虑地谋划,有没有想过连枕边人都不是真心爱你?”
“秦风……秦风你……”陆啸爬到一半发起疯,拽着自己的头发在地上打滚,“你害我……都是你害我!”喊完抱着脑袋呜呜地哭了几声,复又傻笑起来:“没了……什么都没了……”
“我的陆府……我的名声……我的家业!”陆啸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冲出去,“都没了……!”
燕行月浑浑噩噩地听着,紧紧环着秦风的腰,短短几个呼吸间失去孩子的痛楚铺天盖地地将他淹没,他眼前浮现斑驳的血块,仿佛又回到那天傍晚,自己在秦风怀里满身是血地哀嚎。
“行月,都过去了。”秦风把他抱起,男孩却挣扎着从他怀里跑出来,抢了剑哭着往外追,脚步蹒跚被陆啸留下的灵位绊倒,好在秦风扶住了他。
燕行月茫然地低下头,却见上面写的是“陆家家主陆啸之灵牌”,忽而冷静了下来。
“……秦风,他是不是……”
“走吧,”秦风再一次把他抱起,这回男孩没有挣扎,“我们可以回家了。”
燕行月搂着秦风的脖子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直起身越过他的肩包往回望,破旧的陆宅y-in森可怖,一扇被杂草遮挡的木窗后隐隐露出双悬在空中的黑色长靴。
几日后,曾经名噪一时的陆府忽然起了火,一夜之间烧得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留下。
作者有话说:
☆、孕后在床上疯狂地复健
而秦风与燕行月坐着马车慢悠悠地往北境走。
车厢里春意盎然,男孩正拉起衣衫露出前胸给秦风揉捏,眸子水波潋滟,柔软的r-ur_ou_在秦风掌心下微微发红,鲜红的r-u粒涌出n_ai白色的r-u汁。
“这几日每天要喝上四五次你才舒服,是不是快回去了怕孩子不够喝?”秦风低头将一边软r_ou_吸入嘴里,“越来越多了。”
燕行月被他吮得腰肢发软,挺胸呻吟着扶住秦风的肩:“……还不是你……”
秦风含着r-u粒手顺着男孩的腰摩挲下去,滑到臀瓣上揉捏两瓣柔软的臀r_ou_。燕行月被他揉得四肢无力,瘫倒在车厢里喘息,双腿艰难地攀上秦风的腰。
“等晚上再疼你。”秦风松了口,舔了舔唇角的r-u汁,啪得一掌拍在男孩屁股上,“再忍忍。”
燕行月红着脸推他:“忍什么忍……”
秦风笑眯眯地吻他,手探进男孩双腿间乱摸,那两片许久未曾使用的花瓣 y- ín 水泛滥,裹住秦风的指尖就不松口。
“该是我忍忍。”秦风嗓音瞬间低沉了,手指轻轻揉捏着软r_ou_,见燕行月眼神散了才ch-ou回手,“我记得你不喜欢在马车上……”
男孩急促喘息着垂下眼帘,花x_u_e被抚摸的触感久违又热烈,虽然秦风的手已经离开,那里的水意却越来越强烈。
秦风忍耐了片刻忽而又狠狠地吻上来,膝盖压着燕行月的腿不让他挣扎,舌长驱直入疯狂地缠着男孩的舌尖吮吸。炽热又浓烈的情绪在燕行月心底炸裂开来,他被绵延的情潮吞噬,猛地搂住秦风的腰,艰难地回应霸道的吻,而秦风却拉开他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粗暴地扯下男孩的裤子用滚烫的掌心抚摸白嫩的腿根。
“行月……”秦风眼底的情潮暗流汹涌,“行月我忍不住了。”
燕行月还未开口,粗粝的掌心就压在了他柔嫩的花x_u_e边急切地搓揉起来,温热的汁水喷涌而出,沿着秦风的指缝滴落,男孩被吻得昏头转向,花瓣又被揉得充血肿胀,嘴角立刻溢出模糊的呻吟。
秦风觉得那两片软r_ou_已经足够柔嫩,又换了手指去拉扯,燕行月腰不由自主往前一送,在他身下呜咽起来,粘稠的汁水一股一股喷溅在秦风掌心,眼看就要去了,他便把手指c-h-a进了s-hi热紧致的x_u_e道。男孩身子一僵,扭开头尖叫,汹涌的爱 y-e喷薄而出,车厢里满是甜腻的情欲气息。
“……太敏感了。”秦风忍得嗓音沙哑,“行月,我不过几个月没碰你,你便这般想我。”
燕行月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双腿被秦风拉开露出了小巧精致的x_u_e口,秦风见那张小嘴儿已是汁水四溢,呼吸立刻乱了,埋头凑过去含住花瓣吮吸,甘甜的欲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他不断用舌舔弄那两瓣红肿的r_ou_,疯狂地将舌尖送进x_u_e道刮擦翕动的媚r_ou_,于是燕行月在他身下哭喊起来,情潮凶猛又持久地摧残着他的理智,滚烫的舌将饥渴的花x_u_e挑弄得s-hi热松软,男孩攥着身下的薄毯猛地仰起脖子,腰线挺起柔软的弧度,鼻尖上浮现几点汗珠,片刻哭声突兀地一顿,整个人似乎都僵住,原是花x_u_e被秦风舔得高潮,两条腿打着颤软下来,半晌哭声才再次响起,夹着欲求不满的呻吟,像是求秦风继续似的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