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睿尴尬地笑,“这里和上禾公园是不能比……”
白瑾笑着解围,“各有特色吧,藏天岩有千其百怪的岩石,还有上百座不同的桥,来吧,很好玩的。”
小安好奇了,“都是什么桥啊?”
大家边走边聊天,很快熟悉起来。
程锦没有和杨思觅一起走,他和郝倩还有计诚走在一起聊天,说起很多上学时的事,走到后来,计诚的位置被白瑾代替了,白瑾像听故事一样听得津津有味,“哎,郝倩,我一直想问你,你和计诚是不是上学时就在一起了?”
没有,程锦记得郝倩当时和管淳茂走得很近,同学间的谣言也挺多,不过,少年人么,有时说话并不考虑真正的事实,程锦认为并不能当真。
“没有。”郝倩笑道,“大学时期也没什么联系,大学毕业后都回了千明工作,然后重新遇上了,后来就这样在一起了。
白瑾道:“那也挺有缘分的啊。那程锦呢,当时是不是很多女生喜欢他?”
程锦失笑,“没有。”
白瑾笑道:“没问你啊。郝倩,到底有没有?”
郝倩也笑,“有的,程锦是那种女生都喜欢的人,无论是喜欢读书的学习好的女生,还是叛逆型的女生,喜欢他的人很多啊。”
程锦笑道:“你们行了啊,说得太夸张了。”
白瑾还在追问:“叛逆型的女生为什么喜欢他?”
郝倩道:“因为他不会孤立别人,他对谁都好。”
白瑾笑道:“还好他家那位不在这里,要不听了肯定得吃醋。”
程锦笑道:“行了,到此为止。”
郝倩听了程锦的话后脸上的笑容渐渐地变冷了,“怎么不在?”她停下脚步看向程锦,“只是他不敢承认而已,男人都要多虚伪有多虚伪。”
程锦一怔,然后朝郝倩笑了笑,再扬声喊住走到前面去了的杨思觅,“思觅!”杨思觅回头,他朝杨思觅伸手,杨思觅走过来把手放到程锦手上,其他人也都停下了脚步,愣愣地看着这一幕,程锦笑道,“重新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造成我作风有问题的罪魁祸首,倒也没想有意隐瞒,我们这不是戴着一模一样的戒指吗。”他把左手向大家展示了一下,又向郝倩笑道,“可以原谅我了?”
林荫道上一片静默,步欢他们静观其变,柳睿先笑道:“行啊,郝倩,你这侦察能力很高明,我也看到戒指了,我都没想歪,看来以后还是得想歪点。”
计诚也笑道:“女人的直觉是比我们男人强。行了,走吧,往前不远的地方有个茶馆,我们上那歇歇去。”
大家接着往前走,郝倩低声地对程锦道:“抱歉。”
程锦笑道:“没关系。心情不好吗?”
计诚此时也走在他们附近,“前几天家里丢了些东西,她一直在为这事心烦。”
程锦道:“那得注意,知道小偷从哪进去的吗?催公安局的人认真查查吧,安全问题还是要注意的。”计诚他们和计诚的父母住在一起,计诚他爸现在已经是工商银行行长了,住的地方应该还挺安全吧,怎么还会有小偷?
计诚道:“已经报警了,但其实也就是丢了几样饰品,我怀疑是保姆顺手牵羊拿回家去了。”
郝倩皱眉道:“计诚,王阿姨不是那样的人,她都在你家做这么多年了,你好意思怀疑她?”
计诚让步了,“好,好,你说了算。”
郝倩仍是不满,“什么叫我说了算,难道真的是我说了算吗?”
程锦忙道:“好了,别为别人吵架,这太不值得了。喏,茶馆到了,我们过去歇歇。”
这茶馆在一个小山岭上,视野开阔,大家坐在天台上边看风景边喝茶倒也惬意,叶莱道:“住在这种地方真的不错。”
步欢摇头,“交通太不方便。”
柳睿笑道:“有像这里一样的地方,但交通也方便的。程锦,你还记得云顶山吧?那边现在开发成别墅区了,我在山顶买了一套,你们要有空就过去玩玩。”
计诚笑道:“他那别墅我去过,山路弯弯啊,不过他买了架直升机放那里,这倒是真的交通方便了。”
步欢看向柳睿,“你会开直升机?”
柳睿道:“我不开,白瑾喜欢这些,她会开。”
白瑾笑着摇头,“我原本是玩滑翔机的,结果他送一架直升机给我,还说只是山顶放不下,要不他就送架飞机给我,该死的有钱人啊!”
大家听了都笑。
程锦笑道:“有钱很好,特别是在他愿意把钱花在你身上时。”
杨思觅道:“我给你买?”
步欢他们忍着笑看程锦要怎么回答,柳睿他们互相看了看也选择了保持沉默。
程锦微笑地看着杨思觅,“我的王子殿下,我不喜欢住山顶的城堡,至于直升机或者飞机,买来也只有你能开吧?”
杨思觅疑惑了,“那你要什么?”愿意花钱还不行,还要知道该怎么花。
程锦笑道:“你的卡在我这里,需要什么我会去买的。”
“哦。”
白瑾也朝柳睿笑道:“以后你也不用给我买东西了,卡放我这里就行。”
大家都大笑不止。
休息几十分钟后,大家接着往前走。有了关于直升机的共同话题后,步欢和白瑾倒挺聊得来的,柳睿有点担心地问程锦:“他不是打算挖我墙角吧?”
程锦笑道:“不用担心,他有个非常凶悍的女朋友。”
柳睿放心了,“那挺好的啊。”
藏天岩的桥确实很多,各式各样的,不过在桥尾都设有收费点。小安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走一半就返回,这样就不要票了。”
大家都笑:“省这点钱做什么。”
小安嘟囔道:“果然是该死的有钱人。”
有座桥是绳桥,大家都站在上面晃,程锦站在岸上看他们,年龄都不小了,还这么能闹,他很担心他们会把桥晃断了,杨思觅不受影响,很平稳地走到桥对面去了,回头看程锦没过来,便又走了回来,他这么来去自如,让其他人都心理很不平衡,白瑾抓着绳索的手指都用力到发白了,“他这怎么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