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你不说我可就继续了。”
第一次,有人除了我自己以外握住了我身上的某一部分,那种感觉带着明显的刺激性和更为强烈屈辱的快感。一股酥麻
的电流顺着脊梁猛窜过双腿,我的脚心奇痒无比,腿在颤抖。
“你平时几天手淫一次?”我在林轩的问题中听到了非常淫糜的东西,脑子只有某一部分是完好的,剩下的,顷刻间溃
败。“你这个年纪应该是比较频繁的吧,都是自己解决?我好像问错了——”说着林轩的手指转到铃口处,用力搓弄起
来,“我该问你一天手淫几次?”
我咬紧嘴唇,前端已经渗出了液体,林轩的手还在不停上下运动,他另外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捏起我的乳首(T_T)
,我倒吸口气,发出微弱的声响,我死死掐着手心,控制,一定要控制!
控制不了,事实是马赛克部位完全勃起了。
事情走向偏离,我懊恼耻辱,非常不甘心。我要说的话一个字儿没吐出来就被羞辱了,林轩,林轩,我果然还不是个厉
害的对手!
林轩的手臂越来越用力将我箍在怀里,他赤裸的身体有了同是男人的变化,逐渐变硬的相同部位因为我们身高上差距顶
在我后腰上。完全出自自卫和本能,马赛克后部位一阵挛动紧缩。方才被钟秦戏弄时耻骨处窜起来的甘甜被再次激发,
源源不断涌出。
顺水推舟,林轩把我推到了摆装音响的案桌前,抽出手让我转过身和他面对面。此刻,弥撒曲Gloria正唱到女中音咏叹
调:
Qui sedes ad dexteram Patris
Qui sedes ad dexteram Patris,Miserere nobis.
那坐在上帝天父右边的人,请给我们以怜悯。
他并非裸着,下身穿了白色的内裤,马赛克部位已经凸现出非常明显的形状。和我不经意看到的一样粗大有力。他推起
我的衣服,手再次握住我的前端,脸在靠近,没有任何停滞和征兆,他咬住了我的下唇,含糊道,“接吻要张开嘴,就
算没经验电视什么的也该看到过吧。”
仿佛火车呼啸而过,发出轰鸣的同时,比撼动混凝土的震响声音更激烈的冲击向我袭来。
我的腰部在挺动的同时,人类的本性已经将我彻底出卖了。第一个和我接吻的人不是钟秦也不是艾平达,而是林轩,可
感觉上没有那么震撼,我脑子里有杂念,因为他不是钟秦。
他吮吸着我的舌尖,吸盘一样不断挑逗,手在推弄,我快窒息时偏过头去,粘稠的津丝闪着银光。不经意间,我看到林
轩眼中非常镇定冷漠的光,顿时清醒了。
他微微一笑,放开了我,转身走到床边,壁炉里火红色的光让他浑身都散发出撞击力强烈的性吸引力,我从云霄飞车顶
端摔落,脑子里那一点快感却还没有散尽。
“继续下去。”林轩盯着我的下身,说道,“你自己继续下去。”
我花了几秒钟看清了他这个命令背后的深意,是啊,我似乎就是在等待这样的挑战。给我耻辱让我记住自己的身份让我
不敢有所逾越和希冀。没错,这就是他阻止我提及禾嘉禾李江鹏之事的最好办法,他不说停,他让我自己放弃。
他要让我产生这样的想法:一个被玩弄的人有什么资格提要求更别说妄图利用他达到保护自己的目的。他要让我产生耻
辱感从而彻底放弃对他的“利用”。
我是想利用他对付禾嘉禾李江鹏,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李和梅。李和梅被张明华谢情欺辱是不是与禾嘉禾有关我不能确
定,但他们是一条线上的。一损俱损,一荣共荣的关系很明确。
我知道这是个败局,林轩不是那么容易被左右的人,我现在明白他的立场了,我果然错过了投靠他的最佳时期,他让我
手淫的目的太清楚了。
可我不会让他得逞。这一次,我要一个半输半赢的结果。你不全赢我也不会全输。
我等自己慢慢从急促紊乱的状态恢复,张开了腿。
我知道背叛身体的感知多么难,一不小心便偏航出轨,我的表情一定恶心得令人看不下去,故锁眉头却眼满情欲,一个
没控制好呻吟出来,视奸带来的屈辱将性快感逼入了一个死角,涌动并且急速膨胀,一个瞬间的闪失让我决定大胆犯贱
一次,甚至眼中看着林轩充满诱惑的身体,出现了幻想。情节在我脑中飞速发展,高潮即将来临。
是我在无意识暗示,和你上床没有什么,于是林轩嘴角露出嘲讽的微笑,我屈服了。
接下来的事情顺风顺水,一开始他没有直接上,而是找出一套性玩具,后面充分润滑后被深深的插入一只相当长而且不
断“吱吱”做响的振动器。
柔软的硅胶表面一边移动一边振动的通过后穴内侧的性感带,与即将射精之前相似的快感连续袭击着我。甜蜜而痛苦,
象快要融化的巧克力一般的快感。猛然摇晃起来的振动器刺激着直肠,仿佛有什么要被宣泄出来一样的热烈感觉如同波
浪般蔓延至阴茎。
被柔软而湿润的薄薄的肠膜所覆盖住的性感带,央求着更加激烈的惩罚,象是快要爆炸了的张开着。
明确的知道我的想法,却不再给予我足够强烈的刺激。
前头不住地流出眼泪,阴茎连同后穴全部在哆哆嗦嗦的蠢动,前列腺被越发的搓揉起来,尽管如此,但这种太过温润的
刺激是远远不够的!
“啊……啊……呜嗯……”
将浅皱的地方完全撑开的振动器还有那如龟头一般微微地鼓起的尖端,很强力地推上前列腺,象被压榨出的快感使我打
算射精并往上抬起屁股。
集中精力的放逐一切的快感,我仅仅打算就这么来一回,结合的那一瞬间,我以为他在笑。
自从我和林轩有了那么一次性关系之后的每次见面都带着明显的交合意味,我逐渐从那里获得了强大的庇佑,也许没什
么用了,我很快被他带出了国。
我们的矛盾产生自我的一次恣意妄为,愿意为我靠他的势力已经能为所欲为,我开始从他构架的犯罪系统中抽取最为脆
弱的肋骨,干什么不再通过他的批准,那种凌驾于众人之上摆布局势的感觉急速膨胀。
两年后,林轩被捕,我被判了死刑。
死于异乡。
我知道背叛身体的感知有多难,我强忍着性快感逼迫自己表现出无畏甚至痛苦,他想看到我屈服于本能之下的模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