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青不知道少爷和小猫咪在打闹什么,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吃饭掉米所为何因。只有离开失去时,才知道什么最重
要。
下午一点继续开工,林先生吩咐赤青回去守屋自己留下来劳作,他不习惯和王千金这样的女子相处,过去他一旦觉得某
个女人不错就直接上床说话,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应该收敛一些,某些不良差劲的作风还是不要让小猫知道的好。但……
这么多天不疏解一下也不是办法。
自己来?这是谁的建议!(拖出去)自从林先生开始懂得某些必要的生理交流后就没有委屈过自己,女人什么时候都一
抓一把全是些身材美国相貌韩国的标致名媛,可现在总不能大老远调度几个过来。
林先生望着少年下弯的脊梁,衬衣里略显单薄的身子完全不符合他对人类身材的基本审美标准,从背面几乎完全看不出
少年的性别,肩膀窄却平挺,腿修长笔直,腰身……一把可以握住却比女人有韧劲,皮肤完美无瑕,脸蛋秀气偶尔会有
些邪媚,那藕青色的嘴唇上总有糖果一样清甜的味道。
看得有些出神,林先生不由自主从少年身后靠近,微微的汗热很快使他感到一丝温暖,少年左手心一定在隐隐作痛,割
破了陆陆续续留了不少血,可却一直忍耐着。是不习惯把疼痛说出来吗?
林先生没有任着自己的手再犹豫下去,果断伸出去把少年揽在怀中,不安和焦虑顷刻间消失,舒口气,却很不客气斥责
道,“你也太笨了,这么砍下去累死也断不了。”
少年自知自己的智商此刻还不如一身蛮力来的实在灰心地扔掉斧头靠在林先生怀里休息片刻,他抬起来脸看入了身后男
人幽深的眼中,碧澈的天蓝色比天空还美丽。
“我一到冬天就浑身乏力……林先生看起来比较有办法,不如——”
“自己想办法。”林先生笑道,“说不定寒假一过你也能练成我这样的好身材。”
“啊,那就太好了。”
林先生仔细一想,少年也要变得肌肉布张紧实刚硬……抱起来会是什么感觉?不寒而栗,林先生立刻下结论:还是现在
的小猫什么都很合适什么也别再改变。于是他不到一分钟就把自己的假设否决了,“不必了你就这样吧。”
“……呵呵,我这样砍树可没什么力气——所以还是请林先生帮忙比较合适。”
林先生愣了三秒钟才恍然大悟,少年自然而然把自己逼入了不得不帮忙的死角:不是不希望少年变强壮么,那么怎么能
让他干砍树这样的活?少年狡猾地哼哼一笑,让林先生一口气吐不出来又吞不下去梗在喉间甚是难受。
末了,林先生恶狠狠掐起少年的下巴,粗鲁地转个身子吻上去,少年没站稳脚下一绊“咚——”坐在地上,压上去,林
先生把少年的双手抓起按紧,咬咬柔软的嘴唇,尝尝舌尖美妙的滋味,不满足,他一颗颗解开少年衬衣的扣子,胸膛白
皙的肤色和滑顺的手感比往常多了一点潮热,那已经完全展露的红樱让人移不开眼,握住少年的腰,不知道为什么会有
继续向下抚摸的愿望,林先生失去节拍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他有点艰难地看看少年的反应,乖巧,完全一副“你要吃就
吃吧”的表情,没有一点惊惶和挣扎。于是林先生不再顾及什么,手从少年后腰探了进去,不太合身肥大的裤子本来是
方便劳动的,此刻也完全失去屏障作用成为了半遮半掩的东西,比想象中的要紧,林先生提起膝盖顶在少年胯股间,说
道,“我有些日子没碰女人了。”
言外之意是什么?少年一怔滞,却不开口。这荒林粗犷的气息催发了一种充满狂躁的冲动,本该在室内进行的某些来往
却赤裸裸袒露在苍天之下万物之中,什么限界和禁忌都失去了原则和本色,脑中那最后一片清明之地在逐渐消失,林先
生和少年都发觉了内心有些苦涩的妥协,让一步,进一步,让一步,进一步,带着怎样的觉悟退让,又带着什么心思靠
近,有那样洁白无垢的感情吗?
谁也不知道。
总有什么在隐隐阻止着他们再进一步。间或出现在脑海中零零碎碎的过去和碰擦,无法被抹煞的伤害和暗痛,以及从一
开始就烙着争夺利用印痕的安排和用心,他们在这个时候总会不约而同想起同样的东西,各自心里的创口都无法愈合。
“想和你上床的女人多的是。”少年沉沉笑道,“如果哪一天林先生需要男人我到是可以充个数。”
“毛泽东曾经说过,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明白吗?”
“……那么林先生希望谁来创造条件?是我牺牲一下变成女人还是——林先生委屈要个男人?”
“我并没有把你看成女人。”林先生这么严肃地告诫少年不准再拿自己的性别开玩笑。长得漂亮又怎样,少年从他认识
的第一天开始就比更多数的男人优秀,说不出那到底是怎样的柔韧,真得太让人着迷。
少年闻言笑得愈发与世无争,“那么只好委屈林先生了。”
“……你愿意?”
只见少年点点头,“林先生,其实一开始刘八给我介绍工作之前还以为是去卖身,导致我看到你后非常开心,只要你没
有不良嗜好我就不亏。”
“可惜你最后在卖命。”林先生有些喜悦,他俯下身亲吻少年的锁骨和胸口却始终不往重点部位靠近,突然想起以前练
拳时,曾咬过少年的那两点突起,不记得味道了,也不记得什么感受,可很肯定的是——不比往昔他现在想的太多了。
天冰冷,藏在枯叶下枝丫上的雪粒因为小小一阵林间风落在少年睫毛上,他打了个冷噤,黑色的地面蕴藏着几千万年沉
淀的寒气,钻进身体里都能结成小冰晶。林先生松开了他的手腕,轻抬起他的腰,没有任何性暗示地触吻嬉戏,摸向胯
骨,吻痕是最甜蜜的伤,他却心无旁骛望着穿过云层的阳光,描摹着自己曾走过的轨迹,歪着,斜着,木偶一样感觉不
到任何溺爱。
无意识的,他伸手碰到了林先生的脸侧,壮了胆摸到眼睛上,男人没有停止,继续,索取,不断索取,却是越来越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