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双手扶着墙。”林轩抽出了手指,我暂时解脱了,照着他的要求一步一步往下做。
林轩抚摸着我的大腿,在我还没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时,他握住我的阴茎在浅口添了一下,很快吞入口中。我脑中响
起惊雷,来不及后退,他双手按住我的后腰,舌尖开始爱抚。
“别这样!别这样!啊,啊——不——”
他的舌尖在尿道口徘徊,突缩着向前,电击的震荡感狠狠冲撞着我的全身,挣扎反而加重了这样的快感,我在脑中几乎
一片虚白时,高潮了。
林轩将我推倒在浴盆中,击溅的水花泼出了浴盆,他将我的腿架在肩上,借着水的润滑,直接将挺硬一下推到了根部,
他将我的脑袋揽起来,水痕从他眼角滴落到了我的脸上,“怜生,原来性能让人忘记什么,真的可以。”
云梯馆,很多年后当我和钟秦再次回到这里时,总喜欢在楼顶的平台上默默站一会儿,那儿总是可以望到洁白的云朵和
耀眼的阳光,这简单却美丽的风景总是深深感动着我。
B市并不是在发展道路上一蹴而就的城市,这儿的空气质量还算不错。云梯馆顶楼的平台上一点都不脏。我躺在地上,
阳光铺在我身上,灼热,却那么舒服。
我的手被身边坐着抽烟的男人紧紧握着,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手心的纹路。
“好些了吗?快到三点了。”
“嗯。”我坐起身,头还是有点发胀,但已经没有恶心的感觉了。
“一会儿我们出去走走。”钟秦从身后抱了我一会儿,烟草的味道在我身边消散,“也许你会想吃点东西。”
钟秦一提吃的我的胃里就上下翻腾。我点点头,拉着他的手一起离开了平台。
云梯馆五层的会议室门口,我的思绪回到了一年前。那个时候的我,到底是怎样走进这样一个世界呢?我比之前消瘦了
不少,性子也被磨淡了。会议室里黑压压的新生脸上闪现着淡定、兴奋、不屑或者青涩的表情,就像之前的我。钟秦拍
拍我的肩先走了进去,让大伙签到。我揉了揉太阳穴后才走进了门,会议室霎时间安静了,连之前窃窃私语的声音也消
失掉。他们齐刷刷看向我,也许很多人已经像我了解了他们的底细一样了解了我,顾怜生以前是怎样的人,而现在呢。
连我自己都没了答案,从今天中午离开林轩的庄园开始,我就有了一种浑身在渐渐腐败的错觉。
会议的内容很简单,我布置了接下来到今年九月末迎新的工作,这些人要在两天后交给我一份计划书。计划和去年差别
不大,但唯一多出了一项舞台背景的设计,这是我跟其他宿舍长协调的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常想自己来设计舞台
背景,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充斥在我的心口,那会儿,我还在家乡的小城里,和钟秦在一起。
“还有什么问题吗?”
钟秦扫了一眼众人,正准备结束会议。一个突兀尖利的嗓音从角落传了过来。
“请问你们两个在交往的事情是真的吗?宿舍长,这个传言是真的吗?”
我和钟秦都没什么巨大的反应,但其他人却开始低语,有些诧异,甚至鄙夷。我看过去,这个男孩儿颀硕,长相很普通
,穿一身闲适的衣服,他身边围聚着几个表情不良的同党。就像贺明一样,真奇怪,我一点都不生气。钟秦也一样,他
甚至笑了起来。
“噢,是真的。呵呵,别太靠近我们的宿舍长除非你想被我打一顿。”钟秦又露出那样一副欺骗性极强的笑容,“还有
,你刚好不是我喜好的类型,你可以很放心。”
我也笑着跟言道,“嗯,你对我而言也一样。”
会议末尾的这一个小小插曲让我阴郁的心情微微好了一些。大家看我和钟秦这么坦然反倒是不太相信那些传言。男孩儿
悻悻然坐了下来,被人戏谑的经历有一次是一次。我看了看名单,才知道了他的名字:何屈。父亲是美籍华人,议员。
母亲是美国有名的小说家。
散会后,新生们三三两两交谈着迎新会离开会议室,而我和钟秦留了下来。
“背景想画什么?”
“树和风。”我眯眯眼睛,冲钟秦勾勾小指,他走到我面前,挑起了我的下巴,“你呢?”
钟秦轻轻地吻着我,道,“太阳。”
生命,自由,还有永恒。
下午我们打算出去时碰巧看到了薇彩,很意外钟秦没了以往的抵触情绪反倒邀薇彩一起出去玩。这个女孩儿在夏季总会
显出更多明亮的色彩,不似秋冬,会像植物一样会凋萎。她穿了一件纯白色带蓝色小水钻的短袖针织衫,一条粉红色的
百褶裙,原本漆黑的长发也作了闲逸的小卷,乖巧地在肩头后背上跳动,简约大方的露指凉鞋和天蓝色的小挎包让她却
是毋庸置疑成为了焦点,她一年前漂亮的形象又回来了。我望着她,有一些欣慰,又有一些慨然。
“薇彩,我们今天去买凉鞋吧。”这并不是我突然心血来潮的想法,我突然间有了和艾平达一样的情怀,自从陷在了很
多让人身不由己的事情中后,反倒是这些不足挂齿的事让我高兴。
“咳咳。”司机钟秦心不在焉时不时瞥眼后视镜,甚至瞪了我一眼。
薇彩一愣,雪白的脸蛋上泛起一层浅浅的红潮,她也只是点点头,“嗯。”
“咳——我也打算买件上衣——”
“免谈。”我二话不说掐断了钟秦的话。后者憋气踩了一脚油门,冲下了山。
薇彩一直静静地坐在我身边,挂着笑容。
市中心的商业街,这会儿天气已经不太闷热了。我左边薇彩右边钟秦三人一路走着总觉得别扭,走走停停吃点东西,坐
下来聊两句,很快天边变成了金紫色。我喝了一口酸梅汤,靠在大树下的公用长椅上舒了一口气,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
点东西都没吃我却不饿,不是林轩那么狠,而是我没有胃口,我们之间那样猥琐的交媾让人失去了食欲。听赤青说,六
月下旬,自从林轩开始乱性后就不怎么爱吃东西。人对于食物和性的洁癖往往是相关联的,于是有了秀色可餐的说法。
我和钟秦每次做爱前后都会吃饱,无论吃什么都不会引起我的反感。
“好喝吗?”薇彩把手覆在我手背上,凉丝丝的。钟秦去给我们买吃得还没有回来,他仍在街对面一家西点店外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