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尽脑汁儿算计上我时怎不见你担心我身体?”
“这哪儿能比?喝酒伤身,我跟床上多温柔啊。”
“要回你回,我再坐会儿。”
说话间,大美人眼尾向上一挑,没了笑模样,钱观涛知道,又有小肥羊驾到。= =
“哥,最近咋老不见你来呢?”还是东北来的小肥羊。
“呵呵,忙。”钱观涛僵笑的同时把东北籍小肥羊特主动搁在他大腿上的小嫩手往下扒拉,一劲儿给东北籍小肥羊挤眉弄眼,提醒要注意大环境,适当保持距离。
东北籍小肥羊狐媚的眼睛往大美人身上瞟,笑得很暧昧很淫荡。
“哥,你可忒不够意思了,有了对象就把咱给忘了,你以前可没这样过。”小肥羊小屁股一抬,挤进钱观涛的沙发椅,紧贴着钱观涛落座。小嫩手放在钱观涛大腿上,还就不拿下去了。= =||||||
“哎哟,钱观涛CC吃多了当心酸牙。啧啧,瞧这骚味重得,粉底味儿都盖不过去。”
严夕和罗冠伦不知被哪阵风吹来凑热闹,分别坐进剩下的两张沙发椅。严夕瞅着钱观涛好似浑身爬满了蚂蚁的难受样儿,笑得相当幸灾乐祸。
“老聒站在猪身上,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哥,咱不理这没文化。”
“诶,我说CC,人家正主儿男朋友还跟这儿戳着呢,好歹收敛点儿,给自己留点儿脸面。”
“我哥都没意见,用得着你多管闲事?”
“鸾,你看这世道,半路认的干哥比亲生哥哥都亲。总归一句,钱闹的。”
“你说谁呢?我可不是路边的野鸭子,我喜欢钱哥是冲钱哥人好。”
“小CC,对有钱人来说,钱是孙子;没钱的,钱是爷爷。我可没听说认钱当哥哥的。这儿没你地方,赶紧上别处扎票子去,当心人正主儿急了,打残你赚钱的资本。”
“你……哼!”小肥羊本想赌口气,跟严夕再斗个几回合,转念想起大美人身手了得的传言,瞥瞥冷冰冰一言不发,眼光都不往这边瞟的大美人,莫名的心发毛。“哥,我给你面子,不给你捣乱。回头别忘找我出来玩。”完事,在钱观涛脸上吧唧一口,悻悻然另觅目标去也。
钱观涛擦擦脸上润唇膏的粘腻,囧字堆满脸。
“钱观涛,你跟瘸子打桌球去,别妨碍我跟鸾说悄悄话。”
“好话不背人。”
“我想鼓动鸾跟你这个花心佬分手,怎样?”
“也就罗冠伦受得了你。”大美人给钱观涛使个眼色,钱观涛乖乖跟罗冠伦打桌球去,给大美人和严夕腾出说话的空间。
碍事的人走了,严夕迫不及待开问:“你哥找你来了?”
“消息挺灵通。”淡笑。
“文鸢住我们酒店。”
“哦。”
“是他想害你,对不对?向我们下手的也是他,对不对?”
“何以见得?”
“我只把你的事情跟他说过,他还隐瞒你其实就是文鸾的事实。”
“哦。应该是顾及家族利益不得已为之,你别放在心上。”
“你怎么向着他说话?他要害你诶!”
“严夕,别再介入,我会保证你们的安全。”
严夕的疑虑、担忧、抗议,统统被大美人严肃认真的神情堵在心里。闷闷灌口酒,憋得慌。
“严夕,我要你的保证。”
“好啦,我和瘸子会闭紧嘴巴,不会给你惹麻烦。”
钱观涛好奇严夕和大美人的谈话内容,可一直到回家,洗完澡,上床睡觉,大美人都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
人家摆明不想说,强要问,钱观涛觉得不合适。尽管他和大美人是恋人关系,双方也都有保留不愿告人的隐私的权利。
明白这层事理,尊重对方权益,却挡不住求知欲的疯狂发酵。
求知欲能促成上进心,另一方面又是不安定因素,使人百爪挠心,惶惶不安。
进一步说,打从得知大美人哥哥找到大美人,钱观涛心里就没踏实过。随着时间推移,不安益加强烈,总觉得有股危险的气流推动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异动,在他们之间流窜,营造恐怖气氛。
“想好问我什么,怎么问我了么?”
钱观涛翻来覆去的烦恼瞒不过大美人的眼睛。
张张嘴,眨巴眨巴眼,大美人笑眯眯有问必答的姿态反倒令钱观涛更难开口。
“没有想问的,我睡了。”
“诶……有。”
“哦。可我不想回答。”
大美人耸耸肩,钱观涛知道自己又被耍弄了。(╰_╯)#
气鼓鼓的起身要闹分居,脚丫子挨着地面,又后悔了,重新钻回被窝,把大美人搂在怀里,搂得要命的紧。
大美人不介意,任由钱观涛使出要人命的力气搂着他,安然的闭眼睡觉。
甭管是否真有阴谋诡计恶意闹妖,什么都比不过他们还抱在一起重要。
“对了,你敢约以前鬼混的小骚货出去玩,先买好人寿保险,受益人填我的名字。”
“真不敢。”性命更重要。O(>﹏<)o
一辆兰博基尼Murcielago无视禁止停车的标识倍儿扎眼的停在倍儿不扎眼的便利店门口,那份特效您想想吧。
来往行人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只恨不能黏在跑车那以诡异着称的车身上。
店主站在店门口吹个幽长的口哨,俩眼贼光闪烁,哈喇子在嘴角依稀可见。
“鸾,无论你是否恢复记忆,都改不了你是我弟弟的事实。我不会再逼你跟我马上回家,会给你时间打消对我这个你记不起来的,突然出现的哥哥的戒心。既然暂时回不了家,我擅自把你心爱的座驾运过来,方便你出行。”
40.见家兄,讲究时机
严夕罗冠伦出,文鸢进,两厢正打个照面。
文鸢斯文客气的冲严夕微笑,严夕不斯文不客气的回以硕大白眼。文鸢温文笑纳,严夕高昂着下巴与文鸢撞肩而过。
“严夕,你有些过分了。”罗冠伦对文鸢歉意一笑,劝诫严夕道。
“怎样?当初我拿着鸾的照片去找他,他抵死不认;现在又来找鸾,我算是很客气了。”严夕回过头,若非顾及酒店形象,早就朝文鸢身上吐口水了。
“人家的家务事,咱们外人不好过问太多。他是酒店的顾客,你对顾客这种态度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