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基罗以前觉得它很蠢,后来发现自己和琼影的关系后便觉得它更蠢了,在真实的故事里既没有英雄也没有该被打败的敌人,只有一群被同族背叛的龙族和一个卷入y-in谋中的异种。
它根本不是什么「生而伟大」,它既可笑又可悲,猎物与它的天敌互相帮助依偎,最后打败他们的只是一场天灾…
不过在这种时间路过「自己」的雕像前…海基罗觉得身体更热了。
他的停顿引起了伊萨的注意,只看了他的视线方向一眼伊萨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隔着头纱亲了亲那高挺的鼻梁,笑着喊他的名字:“海基罗。”
白龙神情恍惚地望向他:“嗯?”
“只有你我知道。”异种轻声说道,拥着他走到雕像前:“这是个爱情故事。”
飞翔的十二头龙族雕得非常抽像,那些热烈的线条如同火焰,如同狂风,人们不用看懂那些龙形有着什么姿态,只从线条的笔触就能感觉到那股席卷天地的力量。
海基罗晕乎乎看了几秒,有点想抽出翅膀,但伊萨圈过他背部的手臂很暖和,他回想起海浪,那些不甘和苦涩的记忆,那个离开他的背影…但是很快快感蜂拥而上,很快他便忘了这些,只想快点舒舒服服做一场。
……而且他现在很快乐,一点也不想搞什么忆苦思甜。
伊萨被反过来扯着往前走,不由得含蓄地偷笑。两人走走停停总算来到车前,海基罗觉得穆拉似乎在他上车前对他说了什么,但满脑子只剩「x_ing」的白龙晕头转向地望着他,根本没听清楚他的话就被推上了车。
也幸亏宾客和摄影头都离的比较远,除了伊萨,没有人发现在坐进车里的一刻海基罗的腰猛地一抽挺得笔直,头纱下露出了愉悦中混合了痛苦的表情。
充当花车的区内专用车辆有AI导航不需要司机,伊萨坐到后座紧靠着海基罗,车门自动关闭,在音乐的欢送声中这辆今天地位特殊的车辆离高大显眼的标志建筑越来越远,它即将带两人回到伊萨的别墅才算是完成它的使命。
车里白龙已经拨开碍事的头纱往异种的方向蹭过去,花球滚到了地上,他无暇理会这个,呻吟中手指抓紧了新郎西服的衣襟,襟上的花束擦过他的脸,海基罗迷迷糊糊下意识张嘴咬下了一片花瓣,又嫌弃地吐到一边。
伊萨被他逗笑了,他端正地坐着,手摸着海基罗的大腿,任由他欲火中烧地往自己身上蹭,很快便不满足地咕噜着撒娇:“你不摸摸我吗?胸口…r-u头好痒……”
他已经撕开了伊萨的前襟,隔着薄薄的白衬衫,伊萨确实能感觉到婚纱上衣的布料后有什么细微的东西正在转动,他恶劣地捏了捏它,在白龙的叹息中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反倒慢悠悠地问:“刚才那个是什么意思?”
“什么?”海基罗觉得视线里伊萨的脸都在晃,他伸手抱紧了异种的脑袋想把他看清楚,还没发现自己基本上全身都倒在伊萨怀里了,还在努力往他身上蹭。
“发誓时的那个,那句龙语,和动作。”
海基罗花了一些时间才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然后瞬间红了脸,动作也矜持了一些,低声道:“…我说的…就是人类语的那句…只是翻译了一次……”
“那动作呢?”伊萨手指用力,将他的一条大腿拨过来一些,让他分开腿,绷紧胯部更清晰地感觉下身持续的玩弄。
体内的s_ao动和异种的动作一样不紧不慢,它们早已将海基罗撩拨到爆发边缘了,可他这么久一直没能s_h_è 出来,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伊萨给他装上的那些东西。
“啊……”海基罗露出痛苦的表情,他想要并合腿继续忍耐但被男人的手指阻止了,它们挡在自己的两腿间,撩开婚妙抚摸龙尾的根部,然后不紧要慢地按揉着两腿中心,但那却只能让海基罗更深地感受所谓「舒服到痛」是什么感觉。
“动作是什么意思?”伊萨再次问道,神情语气温柔宠溺,动作却背道而驰,他轻松地撕裂了衬裙,露出白龙两条穿着漂亮吊袜带的长腿,挑拨得他快要尖叫出来。
车辆突然一个颠簸,白龙闷哼一声,不顾阻挡夹紧了伊萨的手。
“喔?”异种有趣地弹动手指,感受裹紧自己的地方难耐地抽搐颤动,很快海基罗便倒抽了一口冷气,倒在了异种的大腿上。
“别…别动了……”白龙微弱地求饶,为了缓刑,他支支吾吾地坦白:“当我们向同族表达祝福…或者赐福时…我们会把身体一部份贴近对方……位置越高代表越重视他…”
事实上还要更复杂一点,这种简单的礼仪还混合了庇护、祈求或表达共同立场的变种,假如对方是小辈,长辈表达庇护心意时通常会将手贴在小辈低着头的身上,但换成脚就会变成战胜时表达对征服俘虏后的统治权的行为,换成尾巴则通常是双亲表达对幼龙的管教和控制地位。
虽说有些复杂,但通常地位较低的一方会将身体压得更低,越低则差距越大,双方所接触的身体部位也有着不同的像征意义。
——换句话来说,海基罗微弯下腰的意思便是他承认了自己在这场关系中的服从地位,他被伊萨打败及征服,愿意在冲突时采取服从者身份的意思。
“那么额头相贴有什么含义?”伊萨勾起海基罗的下巴,看着那张因为羞赧和情欲泛着红晕,几乎说不出话的脸。
海基罗眼神闪烁,他犹豫了一会才开口,声音低哑得差点连车里这么近的距离都听不清楚。
“那是…那是……”他憋了半天,伊萨威胁地动了动手指才逼他说了出来——“额头是指……很重要,非常重要,像生命一样重要……那是一个…庇护的祝福。”
高傲的龙族弯下脖子,祝愿对方一切顺利——假如对方非常重要,和自己地位平等,龙族便会将自己最无防备的头颅靠近,与对方以额抵额——那是一个有别于公母之间的「交颈」,更近似于人类中的「战友之谊」或「生死与共」的情感。
“你知道的…我很不甘心,为什么是你先主动保护我?我可不想光被保护…被留在后面,看着谁死去…赌上龙族的荣誉,我宁可和你一起……”海基罗红着脸,额上薄薄一层汗水:“我要和你一起,现在,以后,不管遇到什么……”
“…我们已经无法分开。”伊萨接过话,把海基罗按进自己怀里,偏头亲了亲他脖子后的血契。
那颗红珠般的异物触感温热,幅s_h_è 出的隐约花纹正随着海基罗的情绪时隐时现,这不是伊萨第一次看见它的变化,他知道海基罗高潮后它还能更明显,像羽翼一样包围着他的大半个身体,非常妖娆,那时候的海基罗也异常敏感,基本都是cao软了的状态。
后颈的力量越来越紧,海基罗顺着力道被伊萨按在大腿上,脸前顶着裤裆里那根撑起的硬物,才知道他也早有了反应。
但他还没来的及开口说些什么,脖子后一股温热s-hi意,一阵忽如其来的快感自脊椎窜入,激得他打了个哆嗦。
“伊萨!”
“嗯?”异种懒洋洋应道,又舔了一下血契,用舌尖在上面打了个转,就像挑逗海基罗的另一个器官。
底下的身躯猛地一抖弹起来,但海基罗挣扎的意愿不强,又被一堆玩具折磨了半天,轻易便被伊萨按在了两腿间……看了看位置正好,伊萨拉开裤头,让海基罗的脸贴近自己的x_ing器,哄道:“好吧我不舔你了,你舔舔它。”
海基罗喘着气,无力地扒着异种的腿…只要伊萨别再吊他胃口,让他干什么他都愿意,何况区区这种事。
不过伊萨规规矩矩穿着内裤,他没办法,便隔着内裤的布料卖力地用嘴唇去刺激那根散发着滚烫的r_ou_欲气味的粗大硬物,想象着一会它会直接c-h-a入自己身体里,取代那颗折磨人的果冻,将自己cao个爽……
不对……畅想了一两分钟后白龙垂下嘴角,伊萨才不会直接给他个痛快,他八成又有什么想法,一些需要熬过一点时间,但之后会很爽快的想法……
海基罗提醒自己要忍着点,他得留点体力,才能撑到伊萨的游戏结束享受他的奖品,从伊萨精心准备的程度来看这次的奖品一定很可观…唔……好想…好想被填满啊……
——他还是比较幸运的,封锁区面积不大,在十几分钟后他们已经停在了别墅前,海基罗茫然地从伊萨的腿间抬起头,他已经成功把那里舔的s-hi了一小块,能隔着s-hi布看见底下r_ou_木奉可观的尺寸。
“来。”伊萨亲了亲他,将他整个连尾巴捞出车子,直接抱回了别墅。
海基罗看见他连裤子都没管,便知道他肯定又动用了「场」…想想没人会看见,忍不住便抱着他亲吻,下身扭动着往他身上蹭,希望能得到了一些什么甜头……
他忙着小动作,自然便没看见伊萨正在往三楼走,更没发现家里有什么变化,直到伊萨推开了那个房间……
下午柔和的阳光引得海基罗看了过去,那是个他从来没见过的房间,但观察这里的高度,这里明明应该是天台的位置。
如今它有了几个巨大的玻璃天窗,地上铺着米白色的绒毛地毯,一张古典四柱鹅毛大床放在最大的那个天窗下,纯白和象牙白的织物让它显的很干净,睡上去的感觉一定很柔软舒适,但海基罗知道这个房间的重点在另一个地方…就在大床的前方,那几根垂下的圆扣还有丝带,它们像装饰品一样吊在半空摇晃,背后宽大的落地窗台映进来的阳光让它们看起来很艺术,然而海基罗很清楚它们肯定不是看起来那样…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