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绪瞬间被噎了一下,眉头打了无数个死结,“因为这个,你让我在上边?”
林郁挑眉,“不愿意?”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程绪俯下身,一口吻住林郁的嘴唇。
褪下林郁的长裤,程绪摸索着,将手指伸到林郁的身下。
林郁闷哼了一声,不满地嘀咕,“别搞得这么麻烦,你快点。”
程绪将他压好,“不好好弄,你会受伤的。”
林郁闭上眼,握紧拳,忍住一拳挥向程绪的冲动。
程绪的动作缓慢而仔细,可却带给林郁莫大的折磨,不是身体上的,而是一种精神上的难耐。
林郁一把抓住程绪的胳膊,手劲大得立刻就在程绪的胳膊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恶狠狠地,林郁撑起头威胁程绪,“你NND给我快点,要不就滚蛋。”
程绪也没什么好气,本来他为了照顾林郁的身体就已经将自己忍到极限,没想到这小兔崽子却一点情都不领。
擎着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挺立,程绪一个用劲,徔夣轮罎将自己送进林郁的身体。
林郁哼了一声,将头撇向一边,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被他扔在一边的背囊。
程绪捏着林郁的下巴,将他的头硬转过来,然后带着凶猛的情欲在林郁的耳边命令,“这种时候,别给我拿出你对付酷
刑审讯的那一套来,要放松,还是要把自己绷紧,随便你,但不许你想别的事情,NND你给我把注意力全放在我身上。
”
林郁瞪向程绪,毫无示弱地与他的视线对峙。
感受到林郁带着愤怒的清澈目光,程绪的火热立刻更加膨胀起来。
他迅速地抽动腰部,以最快的速度一次次进入着林郁的身体。
两个人的身体都晃动起来,可视线却同身体上那最重要的部分一般,一直紧紧相连。
尽管彼此的视线都像是在打一场硬仗。
因为过于火热的身躯而略显冰凉的精液终于被射在林郁体内,林郁瑟缩了一下,视线软下来,一把抱住程绪。
程绪覆在林郁身上,痉挛了一下,喘着粗气,笑起来,“跟你做,真是比格斗还累。”
林郁此时才终于第一次的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我除了累,还疼。”
程绪笑着叹气,“别抱怨,我也很疼。徔夣轮罎”林郁自始至终的紧绷,还真没让他体会到什么所谓的“欲仙欲死”。
可是哪怕肉体上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多的快感,甚至是痛感还多了一些,可心里面,程绪却觉得无比的痛快,像是终于真
正地拥有了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至宝。
看着程绪的脸,林郁笑了一下,露出许多天以来第一次的轻松表情,“那就挺公平的了。”
程绪失笑,一边咬上林郁的耳垂,一边伸手抚上他的额头,“公平虽然很重要,但能不能我们下次还是选个好地方,彼
此都好好的享受一下。”
顿了一下,他又惊异地将头抬起了一些,“烧退了?”
林郁自己也伸手摸了一下,“好像是。”
说着,他推开程绪,坐起来,将衣服拽过来穿好,然后站起身,拿起枪和背囊,“我走了。”
程绪一直愣愣地蹲在地上看他作为,“走了?你这是要去哪?”
林郁居高临下地看向他,“考核还没结束。忘了吗?”
程绪一脸的无法置信,“你这时候还惦记着考核?你身体没事?”
林郁不带丝毫不屑的表情,却又让人感到是明显在讥讽地道:“觉得累你可以在这歇着,不过提醒你,考核期间,再让
我遇到你,一定把你\'挂\'了。”
说完,林郁头也不回的走开。
愣愣地看着林郁的身影消失在草丛中,程绪大大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抚额,“我这到底是遇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57.
虽然在考核之前,不少人就已经听到消息,说这次的考核过后,会有一小拨人离开集训的队伍,但谁都没有想到,最后
评判合格与否的标志却并不是有否在考核中生存下来或拿到了勋章,而是是否积极的进行了行动。
在配发给集训队员的装备中,事先被装进了发信器,虽然在茫茫的草原中领导组的人不可能得知每一个人的具体行动,
但至少所有人的活动范围却全部都在他们的监控范围之内。
因为按照考核的规定,是在距湖心一公里外的半径范围内才可以进行射击或抢夺,所以有些人在水下取得功勋章后便钻
了领导组看似无意实则故意留下的规则漏洞,整个的考核期间都没有离开湖边。
而有些人并没有好运气的拿到水下的功勋章,而出了林子后也表现出明显的懈怠,非但没有积极地寻找有可能拿有功勋
章的人,反而只在小范围内徘徊,从而错失了通过考核的机会。
最后的考核总结时,李国强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将必须离开集训队的人员名单念出来,然后站在整个队伍的前面,挺
着笔直的身体道:“大家都知道,我们是一个处于和平时期的国家,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中国军人的幸运,可同时也是
不幸。和平的环境,几乎都快让你们忘却了\'军人\'二字所代表的涵义。我们每天都在训练,可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才训
练的,就好像训练只是一种本能,是为了混日子一样!可我今天告诉你们,不是的!我们的全部训练,都是为了有一天
,在国家需要的时候,我们能够挺身而出,完成国家交代给我们的任务。可是有些人,根本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甚
至在考核的时候钻空子或敷衍了事,我不相信这样的人真的上了战场能够冲到前面去,我觉得这样的人就算是上了战场
也会去应付,会缩在整个队伍的后面跟着混日子。而我的队伍里,哪怕只是暂时的,也绝不要这样的人!……”
李国强的声音响彻在整个草原,伴着呼呼的风声一起吹进人的耳膜。
需要离开的人正默默地在屋子里头收拾自己的东西,而此刻站在李国强面前的人则大都挺着胸膛,神情严肃的听着。
只有徐曼看似身板笔直,徔夣轮罎目不斜视地站在队伍里,嘴里却小声地跟他旁边的林郁嘀咕,“我觉得咱们这位少将
嘿,真该到咱利刃去。你说这考个核还带着不可告人的深意这种风格,那不就纯粹是咱利刃的作风嘛!本来这离开利刃
来演习,我还以为终于可以让脑子放松放松了,没想到,嘿,这位也喜欢这套。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