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的鼻音被困在浴室中,一向冷情的白龙浪起来简直不能直视。
伊萨扶着他扭动得厉害的腰,龟*也被紧紧啜在那r_ou_x_u_e里头的跳蛋颤的有些难以忍耐——在离开前他还真没有想过区区一个跳蛋能让海基罗失去理智,而失去理智的白龙在跳蛋疯狂的颤动下艳丽得像头只懂追逐快感的野兽,他搂着伊萨的脖子,一缩一松地吸着体内的r_ou_木奉,无声地催促着他。
“cao我…伊萨……”海基罗呻吟着哀求,他不懂怎么取悦男人,唯一会做的只有越夹越紧,挺起胸把自己的r-u头往伊萨嘴边凑:“舔舔它………啊……”
他被一口咬住了,对于r-u头来说太过尖锐的齿沿划过变得过度敏感的区域,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错觉——如果说第一次在列车上的袭击就像一场车祸,那现在他就是被某种大型猛兽拖回洞x_u_e的雌兽…
不…不是这样的……他们又不是…不是在交配……
只不过是……
白龙的呻吟带上了哭音,伊萨捧着他啜吻他的肋骨,在那上面留下一条艳丽的由吻痕组成路径,可是这却让那根粗大的r_ou_木奉抽了出来,只剩头部还卡在x_u_e口间,随时都会滑出去。
这样子的状态显然让海基罗有点害怕,他抓挠伊萨的头发,用膝盖磨蹭他的腰,龙尾也像发情中的猫一般在他的小腿上拂来拂去…“啊…伊萨…别这样……回来………”
回来……
恍惚间海基罗的声音似乎跟某种残像重迭了,伊萨微一恍神,迎视着海基罗含着眼泪发红的竖瞳,掐住他的腰一挺身,将他整个按下去。
“啊———”
在白龙高昂的喘息声间,伊萨气息动摇地说:“坎普斯,调成镜像模式。”
浴室的墙壁在波动间全部变成镜子,海基罗曾经用它看过自己背上的红珠子,现在他看到的却是自己在男人身上扭动、纵情享受着快感的姿态。
说起来,海基罗也不是没从镜子里见过自己被c-h-a的样子,伊萨曾经给他看过自己被撑开的后x_u_e,那被磨蹭成艳红色的内壁被粗大的黑色假ya-ng具贯穿的一幕还历历在目,可是像这样的,整个场景被一览无遗的情况还是头一次……
自己…原来有这么 y- ín 荡吗?
令人羞耻的想法只是一瞬的,很快海基罗的理智又被冲散了,他随着伊萨的顶撞尖叫,忘记身份忘记任务忘记了所有需要思考分析的东西,只是全心地感受着震撼灵魂的快感,在刺激到快要死去的边缘徘徊……
伊萨一直盯着他的脸,一直看着。
一点红光闪过,他看向镜子——在对面的镜子里,骑在男人身上的白龙光滑白皙的背上,后颈那枚小小的红珠正流转着动人的光芒。
一些吻痕一样的暗红色纹理逐渐从那颗红珠四周幅s_h_è 开来,它们像花瓣一样在海基罗的背部绽放,蜿蜒而下,几乎漫延到两臀之间,衬得扭动的男人妖艳又x_ing感。
“好热……伊萨……我好热……”
伊萨搂紧他,他的手指在海基罗背上的花纹上抚摸,发现心腔里沉寂许久的那个器官正在随着白龙的心跳共振。
有什么东西正在缠绕、正在重生。
海基罗………
……………………………
………………
在睡下前,伊萨从阿奇那边得到了黑塔出了点小问题的消息,既然总司令让他们不要立即返航又不肯说原因,伊萨便决定先让这艘破破烂烂的船飘到亚角城区域找人修理,临时封住漏洞的造冰机应该还能撑的住才对,能源方面好歹还有自然能源可用,最多航速慢一点。
虽说如此,对于黑塔的情况伊萨还是有些在意,因此当他发现自己竟然久违地在作梦时,还以为多少会梦见关于黑塔的一些事。
结果梦里出现的却是大海——无边无际的,位于风暴中的大海,还有一处只有十来米大小与其说是小岛不如说是礁石群的岩洞。
岩洞里不止他一个人,在勉强能窝两个人的洞里还有另一个男人,一动也不动躺在碎石间,呼吸很微弱。
他的头发也是白色的,虽然没看见脸,但伊萨直觉那就是海基罗。
然而不知道为何,他却虚弱地堵在洞口,浑身刺痛,浸饱了海水的衣物流出的水还带着红色,也不知道到底伤到了哪里。
不过梦总是不可理喻的…这样想着,他看了眼外面,发现层层迭迭的乌云下,一组几十米高的海浪在狂风怒啸的声音中像墙一样正准备朝这边打来…
……礁石洞会塌。
这样想着,他准备把海基罗带走…可是梦里的他却作出了相反的行为——他走出洞口,摇摇欲坠地冲往那面海浪组成的墙。
——回来!
身后的岩洞传来细微的呼唤,它甚至比一只n_ai猫的声音还要虚弱,可它就是切切实实地传入了伊萨耳中。
他很想回头去看,只看一眼也好。这份心情也许和身体重合了,他的动作顿了顿,可是在停顿一秒后,他决定假装自己没有听见,依然义无反顾地投入到巨浪之中……
活下去。
希望你能…活下去。
我的……龙族。
在翻绞的白浪中,异种的身影渐渐被浪头覆盖,消失在前扑后涌的海浪间。
第十六章 狂欢节
海基罗是在一座海岛上出生的,那时白龙们正在撤走的路上,当小小的白龙从蛋中孵化时,他看见的第一个亲族,便是一位温婉、身形修长的雌x_ing白龙。
………当然这只是特殊时期雌龙对自己幼崽的额外照顾罢了,平日的龙族是淡漠而理智的,有些时候天x_ing显得尤其残酷,海基罗的母亲也一样,在脱离哺r-u期后,她就很少回巢,后来没多久就被另一头强壮的雄x_ing追求成功,在海上打了一架后再也没回来。
唯一比较特殊的是,由于海基罗的父系是别的种群的龙,他出生的又不太巧,海基罗的幼儿期便几乎是完全由母亲照顾,照顾的时间便也相对长了一些,长到海基罗有机会记下一些母亲亲近自己的画面…
他一直为此感到幸福,总觉得比同龄的龙族多出一份优越感。
那些被母亲舔拭身体、围绕在光滑的鳞片中沉睡、母亲轻柔地将猎物放在自己面前的画面,是独属于海基罗一人的幸福回忆………
刚醒来的头几秒,海基罗有种回到了幼崽时期的错觉。
那是几乎一模一样的海潮声,一下接一下,连绵不绝,他被温暖包围,埋在柔软安全的气息中,舒服得不想动弹。
可是错觉只有刚开始的几秒——很快现实感回到脑袋里,提醒了他是海基罗,是一条丢脸的被异种捕获的白龙,明明很想快点回到黑塔解决自己的任务却被困在一艘船上厮混……
真是糟糕的现实。
海基罗睡的浑身僵硬,腰和屁股缝里的甬道都泛着火辣辣的麻痛酸软,微一动弹便全身散了架般的痛,这使他连忙停住了动作,艰难地睁开眼……
——陷入眼帘的是一片r_ou_色。
白龙茫然了一会,感觉到头顶的气息,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伊萨抱住了…
……这可真是件稀罕事,他们之前做的累了的时候也在一张床上睡过,各占一边床铺那种,更多的是伊萨把他做瘫了送到床上便走了…海基罗明白异种这样做的想法——说到底他们只是两个陌生人,理解成一宗绑架案里的凶手和受害者也不过份,凶手没必要跟受害者培养感情,自然也没必要有过多的陪伴。
何况是睡觉这种警觉x_ing最低的时候……
说来,他曾经听过一个消息…听说异种在睡着的时候是不会动用「场」的?
也就是说……
白龙悄悄地伸出手,弹出尖锐锋利的爪子,安静无声地靠近面前的胸膛………
然而,就在快要贴上的前一秒,他忽然注意到视野一角有个突兀的紫色玩意,忍不住侧头一看,发现是个软塌塌形状可爱的球状物,外层呈半透明的果冻紫色,颤颠颠的,光滑晶亮,看着就触感很好……
鬼使神差地,白龙的爪子转了个方向,戳了一下那个小球。
“你在做什么?”
比平时更低沉微哑的男声传来,海基罗吓的手一缩,收回自己的爪子,反s_h_è x_ing解释:“我不是…没…没做什么。”
伊萨笑了几声,近在眼前的胸膛透出隆隆的回响,他伸手把那颗葡萄味果冻一样的小球捞过来放在海基罗面前:“我没想到你这么喜欢它,早上难道还没玩够吗?”
白龙愣在那里,他脑袋停摆了好几秒,才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这颗看上去人畜无害的紫色果冻,竟然就是在他体内肆虐了几个小时的元凶。
想起自己放荡的丑陋模样,他忍不住露出犬齿,恶狠狠地瞪着伊萨的胸膛。
他倒是很想将那颗果冻撕碎或者怎么的,可是那会显的他太幼稚…或者说,将自己的弱点表露的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