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乐凑在托瓦尔面前，也一个劲儿地朝他笑。
“妈的！”托瓦尔突然咒骂了一声，眼底的银光也瞬间消失，露出一副极其痛苦的表情来，咬牙切齿地瞪住了卫小乐：“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卫小乐笑，抬手拨了拨抵在托瓦尔太阳x_u_e上的长针，托瓦尔登时感觉到脑子里传来一阵刺痛，就像是那根针从他的太阳x_u_e直接刺了进去，一寸一寸地往里钉，疼得他咬紧牙关直吸气，四肢更是不停地挣动，想要摆脱这股钻心的刺痛。
“你可别乱动。”卫小乐后退两步站在托瓦尔面前，笑眯眯道：“这东西是我问唐副官借的，弄坏了可是要赔的。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这东西呢表面上看起来像个头盔，你要是安静地坐那儿不动，它是不会伤着你的，可你要是乱动了……旁边那两根针就会从你的太阳x_u_e慢慢地刺进去，穿透你的皮肤，搅动你的脑浆，嘶——可残忍了。”
托瓦尔立即停住不动。
“对了，还不能胡思乱想。”卫小乐笑着走近两步，伸手在电椅的开关边上敲了两下：“这东西很灵敏的，如果你敢使用异能，它就能刺透你的皮肤击穿你的骨头直接从另外一边钻出来！”
“就是这样，别乱动。”
见托瓦尔脸色变了，卫小乐满意地按下了电椅的按钮，几乎是一瞬间，遭受电击的托瓦尔坐在电椅上浑身剧烈地抖动起来，不停地抽搐晃动，而原本接受过专业训练的托瓦尔是能抗住电击的，但脑袋上还带了个要人命的装置，加上电击的双重折磨，托瓦尔的牙关再也咬不紧，疼得凄厉惨叫。
卫小乐从外套口袋里掏出耳机塞上，惨叫声就从他的耳朵里消失了。
托瓦尔惨叫地同时死死瞪住卫小乐。
卫小乐朝托瓦尔挑了挑眉，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拿过唐宋递来的橙汁杯子，一边喝橙汁一边欣赏托瓦尔受刑的样子。
双重刑罚的最终结果是，托瓦尔扛不住折磨疼晕了过去。
“唐宋。”
“在，少爷。”
“我老爸是说死活不论吧？”
“是的，少爷。”
“那我就放心了。”
卫小乐站起身，走近之后将杯子里剩余的橙汁全都浇托瓦尔头上了，托瓦尔悠悠转醒，但人已经是奄奄一息了，瞪着卫小乐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说不了话了？
“不说话也行，你可以听我说。”卫小乐贴近托瓦尔的耳边，盯着他的侧脸面无表情道：“你在飞鹰军团的基地里杀了人，成功逃脱之后又跑来杀我，所以我可以认为你是个杀手么？”
托瓦尔死死瞪着卫小乐。
“我就当你默认了。”卫小乐挑眉，继续往下说道：“你曾经为猎杀队效力，采恩是你的直属上司，你在动手杀我之前去见过采恩，还是在医院。”
“你的眼神告诉我，刚才我说的都对。”
托瓦尔瞪着卫小乐一声不吭。
“唐副官。”卫小乐转头，笑着看向不远处站着的唐宋：“你能暂时出去一下么，我有些话想单独问一问他。”
唐宋瞥了被绑在电椅上的托瓦尔一眼，确定他没机会逃跑之后才点了点头，紧接着就走出了审讯室，并将门给带上。
等唐宋一走，卫小乐重新将目光转回到托瓦尔身上，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道：“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心里在盘算什么，你在医院没办法下手，故意引起采恩的注意让他主动去找你，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采恩跟你见面的事被唐宋看见，这一切都是你早就准备好的吧，为的就是现在……就算任务失败，也能拉个人当垫背的。”
托瓦尔喘了会儿粗气，咬紧牙关道：“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对你没有。”卫小乐在托瓦尔耳边低声笑道：“可对指使你来杀我的人来说就不一定了，他或许一早就知道你是个废物，根本就杀不了我，所以才会故意安排这出戏让我怀疑采恩。假如我真上了你们的当，那我就能帮你们除掉采恩。”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
“采恩……应该是克洛德唯一的软肋吧？”
托瓦尔一听顿时变了脸色。
将托瓦尔的反应看在眼里，卫小乐笑了笑，继续往下说道：“让我来猜一猜，你们是想借我的手……或者说是借我爸的手除掉采恩，那样的话克洛德一定会来找我和我爸算账，无论最后结果怎么样，克洛德就算活着也会遭到皇太子殿下的惩罚。少了克洛德的猎杀队，你们也就不足为惧了吧？”
托瓦尔瞪住卫小乐道：“看来你并不蠢。”
“蠢？”卫小乐笑：“那是蠢人才会有的想法，你看起来比我精明多了，但最后不还是被关在这里受刑？”
“抓我？那可不是你的本事。”
“是么？”
卫小乐话音一落，托瓦尔就瞬间定住不动了，下一秒周遭的空气也停止了流动，时间轴又再次停了，审讯室里一下子就变得安静起来。
听见响指的声音，托瓦尔登时清醒过来，可伴随意识产生的则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托瓦尔垂眼看向自己的手臂，只见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匕首，而他的手臂从肩膀开始往下被划了一条大口子，一直延伸到肘部，鲜血不停地从口子里冒出来。
“你……”
“我？”卫小乐伸手弹了下c-h-a在托瓦尔手臂上的匕首，等托瓦尔发出痛苦的闷哼才笑着收回手，一脸无辜道：“没什么本事，可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托瓦尔陷入震惊中说不出话来。
卫小乐耸了耸肩膀，拔了c-h-a在托瓦尔手臂上的匕首，拿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止血药和绷带给托瓦尔处理伤口：“知道我为什么要来审问你么？我跟我爸可不一样，我爸或许想问出你的
幕后主使是谁，而我……只是为了好玩。至于指使你来杀我的人究竟是谁，我没兴趣知道，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让你就这么死掉的，我会劝服我爸把你交给殿下处置。”
托瓦尔：“……”
“包好了。”卫小乐用剩余的绷带擦了擦手：“你没说完的话就去猎杀队说吧，采恩……
他应该就在外面吧？我这个朋友就是关心我，知道我有危险第一时间跑来守着，真是辛苦他了”
托瓦尔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卫小乐朝托瓦尔咧嘴一笑，之后将染了血的绷带扔进垃圾桶，转身朝审讯室门口走去：“用异能杀人，杀的还是位少将……我想你会后悔自己还活着。”
“卫小乐！卫小乐！”
“再见了，托瓦尔。”
审讯室的门被关上，彻底阻隔了里头散发出来的血腥味。
见卫小乐出来，唐宋低头道：“少爷。”
“里面的气味有点难闻。”卫小乐说着低头闻了下自己手背上的气味，胃里突然一阵翻搅，恶心地他直想吐。将手放下，卫小乐忍住胃里翻起的恶心道：“这人还算有点骨气，咱们从他嘴里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不如交给猎杀队去处理，就当是给殿下一个面子。”
唐宋道：“将军……恐怕不会答应。”
“老爸那边我去说……欸，气味好难闻，我回去洗澡了，剩下的你看着办吧。”
“是，少爷。”
卫小乐自言自语地朝走廊对面的门走去。
第116章 着急结婚
托瓦尔被连夜带进了猎杀总部。
刑讯室。
按照惯例进了猎杀总部刑讯室的人不死也要脱层皮，但托瓦尔被带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没了半条命，要是再用刑下去基本连剩下的半条命都能丢了。
采恩给托瓦尔倒了杯水，抬着他的下巴给他灌下。
“说吧，指使你去卫家的人是谁？”
“无可奉告。”
“不说的下场你应该清楚。”
托瓦尔费力地抬起头望向采恩，混合着汗液和唾沬的鲜血从嘴角呈线状滴下，并没有打算开口说实话。
采恩皱眉，将水杯搁在旁边的桌上，像是闲聊一般跟托瓦尔说着话：“小乐他还是个孩子，不应该跟谁结这么大的梁子，还非要了他的命不可。对了，你上回提到殿下了？”
托瓦尔被折腾地去了半条命，脸上的表情再怎么凶悍也变得力不从心起来，死死地瞪住采恩仍是坚决不开口说话。
“是因为他跟殿下的关系？”采恩摆弄着桌上的茶壶和杯子，漫不经心道：“换句话说，你老板想对付的人是殿下，小乐因为跟殿下有关系，所以才让他给盯上，而他的目的就是除掉殿下身边的人……包括我以及克洛德，对吧？”
“别自作聪明了，你不会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确实，我教会你太多了。”
托瓦尔龇着牙齿朝采恩冷笑道：“我得感谢你，要不是你当初教我怎么应付各项刑讯，恐怕我现在想什么也都瞒不过你了。”
“总会有办法撬开你这张嘴的。”采恩放了手里摆弄的杯子，转过身看向架子上绑着的托瓦尔，没什么表情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可没现在这么舒坦了，托瓦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