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莉丝和提利昂立刻明白了麦考夫的意思,深受启发地告退,表示立刻会去修改方案的。
“艾丽,时间不多了。”麦考夫回头道。
“没关系,有我在。至少没有人能伤到她,折辱她。”艾丽平淡地说。“只要活着,其余的皆是经历。”
……
一个月后,异鬼的消息传遍七国,并且传言异鬼甚至比传说中更为恐怖,最后有人求证学者,异鬼真实存在的消息并证实。于是刚刚从女王加冕仪式上回到自己领地的众领主又被召回了君临城商量对付异鬼大计。
丹妮莉丝向大家讲述了从守夜人军团那边得到的侦察消息,首先异鬼的踪迹是被确认的,至于异鬼的数量和力量暂时没有完全的统计。而第一波的对付异鬼的军队,将又各大家族联合军组成,每一个家族皆需要出一部分兵力,对此大家也没有表示有异议。唯独在比例上,其他几个家族纷纷建议史塔克家作为北境之主,本身军队也驻扎在北境,气候等也更加适应,所以应该多出一些人。
最后还是由丹妮莉丝敲定,各家人数一致,谁都不偏颇。谁如果想别人多出,那就自己先出同样的兵力出来。最后大家都没意见了。
……
在丹妮莉丝这边热火朝天准备的时候,林觉已经带着麦考夫来到北境长城之外,麦考夫闭上眼睛,“那个方向,三十公里。”
这个距离林觉和麦考夫根本不需要传送门,直接瞬移到了那边,在麦考夫的指引下,他们在一个山洞里找到一个人,这个人已经和鱼梁木融为一体。他骨瘦如柴如同死尸一般。树根穿过他的大腿,再从肩膀探出,看着实为可怖。暗红色的树叶生长在他的骨头上,甚至有树根从他另一个空的眼眶中爬下脸颊,再扎入脖子中。
“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解脱。”麦考夫开口道。
“哦?夜王?他的实力如何?”
“那好吧,作为你提前警告我的谢礼,在杀死夜王之后,我会结束你的生命。”
林觉只听到麦考夫一个人的声音,而另外那个不知死活的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林觉知道这是麦考夫在用他的能力。
在离开之后,麦考夫告诉林觉了那个人的身份,林觉听后有些感慨,身体被困在这黑暗的山洞之中,深受折磨,然而灵魂上却可纵观天下,知晓天下事,可回到过去,可窥探未来。身体和灵魂完全错位的感知,这么多年,不疯也是意志力强大。
麦考夫和林觉并没有花太久时间就找到了夜王,林觉看到夜王的第一反应是,“这玩意儿跟丧尸是一个系列的吧!拒绝让他加入行列!”
“他很强。”麦考夫忽略掉林觉的日常跑题,“我没有信心能够击败他。”
麦考夫十分清楚自己的斤两,无论自己的体术身手也好,能力也好,都不适合战斗。
林觉仔细观察夜王,摸摸下巴,“你估计不行,西弗的话勉强,说不定米莎对付他们反而会有奇效,不过我出手的话,绰绰有余。”
在麦考夫和林觉观察夜王的时候,夜王也在观察他们,夜王立刻从林觉身上感受到了威胁。
很快林觉和麦考夫就开了传送门消失了。夜王看着林觉他们消失的方向沉思,最后决定加速自己的扩张计划。
回到王宫的麦考夫召来了丹妮莉丝,告诉了她,关于异鬼的实力情况,以及异鬼首领的实力等级。
“那么我们还要送联合军去长城外吗?可是这样无异于增加敌人兵力?”丹妮莉丝没想到异鬼实力如此强,连麦考夫都没有办法轻易解决,这在她心中几乎就等于无法打败的级别。
“不,继续送。只需要稍微做一些改变。”原本麦考夫是计划将异鬼消灭之后离开,然而现在看来,从计划铺展开来,需要的时间也不少。而麦考夫等不起几年的时间,“我将先离开。”
在没看到林觉之前,麦考夫尚且可以耐心等待,或者说不得不耐心等待。现在林觉已经来了而且可以精准地穿梭在各界,麦考夫想先回去看看自家那个弟弟,可不要搞出什么大乱子。
丹妮莉丝对此虽有些不安,但是她也不敢质疑麦考夫的决定。
米莎和西弗勒斯自然是愿意早点离开,虽然风景不同,但是王宫到底不是特别自由,而且还得躲着所有人,除了去宝库逛逛,去看看龙,平日也没有其他事可干,米莎已经有一点无聊了。
安排好了之后,麦考夫跟着林觉他们离开了。
林觉的传送门将他们送到了之前一起住过的麦考夫的郊区小别墅中,里面的布置都完全没有变过还是他们走之前的样子。西弗勒斯施展了一个清理一新咒,立刻就能住下。
另一边去了解自家弟弟情况的麦考夫则是……“什么?死了??!夏洛克死了??”
第56章
对于夏洛克死亡的消息, 麦考夫在短暂的惊讶过后,立刻察觉了其中的蹊跷。虽然夏洛克的作死能力突破天际,虽然夏洛克一向求生欲不强, 但是夏洛克不会在麦考夫离开的时候真把自己作死。
而坐在麦考夫对面的雷斯垂德探长十分内疚, 神情沮丧,“夏洛克他……都怪我, 当时没有能及时赶到制止他。”
麦考夫抬手让雷斯垂德停下,而自己则是拨通了一个特殊的号码。
“喂,梅林, 是我。你好。”
“是的,我回来了,谢谢。关于夏洛克……”
“好的, 情况我了解了。”
“辛苦你了。”
“好的,再见。”
麦考夫手指轮流轻轻敲打着桌面, 思考片刻, 最后缓缓开口道,“夏洛克没死。”
“什么——?”以雷斯垂德对于麦考夫的了解,既然麦考夫都说出口了, 那一定不是因为麦考夫无法解释自己弟弟死亡的事实,而是,“夏洛克真的没死?!”
雷斯垂德满腔的内疚和歉意化为怒火, “夏洛克那个混蛋!”
不过很快雷斯垂德坐回椅子上, 似哭似笑地捂住脸, 心里升起一丝释然和理所当然, 果然这才是夏洛克啊,死不死都要折腾死他……
麦考夫让雷斯垂德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雷斯垂德虽然探案天赋一般,但是他却是麦考夫可信之人,忠诚是他最大的优点。在隐瞒夏洛克生死这件事上,麦考夫相信雷斯垂德还是能够做到的。况且离‘夏洛克之死’已经过去半年了,相关的视线都纷纷转移了,只要雷斯垂德不主动透露,基本上是不会有人察觉此事。
和雷斯垂德道别之后,麦考夫并没有立刻出发,去找自己那个在梅林帮助下换了身份到欧洲浪的弟弟,而是去找了在提到夏洛克时,另一个在雷斯垂德口中占了重大篇幅的人——约翰·华生。
麦考夫用自己的能力将约翰引导了一个空旷的工厂里。
“你是谁?是你引我到这里的?你是怎么做到的?催眠?下药?那个在我脑子里的声音,还有夏洛克的声音……”约翰匆忙地冲进工厂,却失望地只见一个陌生男子。
在家休息时,约翰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并且夹杂着夏洛克的声音,约翰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接着那个声音开始和自己对话,一切都无比诡异,最后顺着那个声音,约翰摸索到了这里。自从夏洛克走后,他的生活就恢复到了遇见夏洛克之前的状态,平静如死水,一成不变同样的生活,没有意外,没有冒险,也没有刺激。甚至走在半路的时候,华生忍不住在怀疑恐怕是自己疯了,而那些声音也不过自己自己臆想出来的。
“约翰·华生医生。幸会。”麦考夫手单手用黑伞支撑着自己,为见华生的第一面凹了一个造型。“你和夏洛克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引我过来的。不过如果是和夏洛克相关的,那么你不用再找我了。夏洛克已经不在了。”说完约翰准备转身离开。
“没错,夏洛克已经不在了。那么作为曾经夏洛克的同居人和查案的搭档,华生医生,你告诉我,夏洛克是否真的就是一个欺世盗名之辈,利用虚假的案件,包装自己成天才的样子,实际上不过是个贪图名利的平庸之流罢了。”麦考夫开口,故意抹黑夏洛克的话去激华生,后者果然中招。
“不!你住嘴。夏洛克不是那样的。”原本转身的约翰听到麦考夫的话后,忍不住转身反驳,反驳到一半,突然停下来,深深叹了口气,“算了,无所谓了。夏洛克已经走了,这些都没有关系了。夏洛克即使还在也不会在意这些虚名。”
即使夏洛克在临终前说了那样的话,但是作为一起生活查案那么久的伙伴,华生无比坚定地相信,夏洛克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名气、虚荣而伪造虚假案件来帮自己出名。虽然不知道夏洛克为何要那样说,但是华生相信,夏洛克又他的苦衷。而夏洛克的死,对于华生的打击也十分严重,甚至到现在华生依旧没有办法接受夏洛克的死亡。哪怕提到夏洛克之死的时候,华生只能用‘gone’而不是‘dead’。仿佛,如果用走了这个词,说不定他什么时候还能回来的希望,而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真是有趣,即使到现在,你还是相信夏洛克·福尔摩斯,依旧坚持为他辩护。”麦考夫饶有兴致地说。“甚至还不愿意接受他的死亡?你很在乎他?他的死给你带来了莫大的打击。已经半年了你依旧无法接受他去世的事实。有趣。”
“你到底是谁?”花生捏紧了手,麦考夫气场很强,虽然只是简单地站在那里,但是无形中就是让华生倍感压力。这两年跟着夏洛克,华生也算见过些市面,即使面对生死,或者连环杀人案的凶手,都不曾感到如此的威压。“你和夏洛克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