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薛景逸已经把他嘴唇沾着薛景逸j-i`巴的照片放到了他眼前!
“薛、景、逸!”阮誉不管不顾地站起来,扑向薛景逸,“我他妈杀了你!”
薛景逸被他的大力带得撞到了背后的柜子上,但阵脚却还没乱,他不算什么练家子,也就是业余的健身房水平,但面对一个常年只会熬夜打游戏的坏脾气阿宅,他可有的是方法。
阮誉被薛景逸反剪着双手摁在了冷冰冰的柜子上。
“我他妈杀了你……”阮誉奋力挣扎,柜子因为他剧烈的动作一通乱响。
“景逸!阮誉!你们怎么了?没事吧?”
他们俩闹出的动静不小,隔壁担心他们打起来的同学敲门询问。
“别动,”薛景逸贴在阮誉耳朵旁边说,“难道你想让他们都看看你的裸`体?还是你含着我j-i`巴的样子?”
阮誉胸腔起伏,停止挣扎。
薛景逸对门口说:“没事,阮誉不小心摔了一跤,你们别担心了。”
“那就行,阮誉你小心点啊。”外面同学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再继续追问,毕竟虽然薛景逸和阮誉每次看着都像是要打起来,但最后也没有动过手。
脚步声越来越远,然后是关门的声音,同学回房间了。
阮誉被薛景逸按着,简直要疯,因为他现在不仅是受制于薛景逸,他还感受到薛景逸的东西居然正顶在他屁股上。
而且因为他们俩人的内裤都没好好穿着,所以是直接r_ou_贴r_ou_,顶在他屁股上的。
阮誉挣也挣不开,除了呼哧呼哧喘气以外就只能骂人了。
“我`cao`你妈你这个变态薛景逸,你他妈的脑子有问题,我日`你祖宗十八代……”
“嘘。”薛景逸一口气吐在阮誉耳朵根上,满意地感受到阮誉身体细小的颤动,“小声点,别人要听到了。”
“我`cao`你妈死变态……”阮誉还在骂。
“别人听到怎么办啊?我是不是只能给他们看看刚才那些照片,让他们知道到底谁是变态了?”
“你他妈少说废话,给我把照片删了。”阮誉放低声音,一字一句咬碎了往外蹦。
“从现在开始,你老老实实听我的话,我就保证在今天之内删掉那些照片,怎么样?”薛景逸说。
“我放你妈的屁,你赶紧删了!”阮誉根本不听他的。
薛景逸并不着急,他又说:“如果你不肯的话,那我只能发给别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咯。”
说着他放开阮誉开始低头在手机上按。
阮誉要抢,他背过身去隔开阮誉的手:“别乱动,很危险的,不小心碰到发送怎么办?”
阮誉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薛景逸优哉游哉退开两步,对阮誉说:“面对我,跪下。”
阮誉僵硬地转了个方向,却迟迟跪不下去。
薛景逸晃晃手机。
阮誉一闭眼,跪下了。
薛景逸又说了新的命令。
“张嘴。”
08
阮誉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有跪在地上被迫给一个男人口`交的经历。
腥膻的味道并不好闻,阮誉一阵一阵反胃,却无法反抗。
因为薛景逸手里握着他不能见人的照片。
但是裸照其实阮誉并不怕,但这家伙居然趁机拍了那种照片,无论如何阮誉也不能接受自己的脸和另一个男人的x_ing`器一起出现在照片里被别人看到。
他张着嘴,跪在那里。
薛景逸扶着自己勃`起的x_ing`器像是拿着一支笔,对着阮誉的嘴唇描摹,把那两片又软又红的唇瓣弄得s-hi漉漉亮晶晶的。然后他又去画阮誉的下巴,画阮誉的脸,画阮誉高挺的鼻梁,紧闭的眼睛,发颤的睫毛。
“再张大点。”薛景逸折回到阮誉的唇上,x_ing`器蹭着他的嘴角。
阮誉猛地睁开眼,瞪着薛景逸。
“哎呀,好凶啊。”薛景逸笑眯眯地,对他亮手机,“真的不听话?”
阮誉把嘴张到了最大。
薛景逸将x_ing`器往阮誉口中送,轻描淡写地建议他:“小心藏好你的牙齿,磕到碰到了,我一痛,搞不好就会按到什么键呢?”
阮誉握紧拳头。
薛景逸毫不留情地塞满了阮誉的嘴,他在阮誉s-hi热的嘴巴里进进出出,把阮誉口中的津液带到外面去,弄得阮誉下半张脸一片狼藉。
他一边c-h-a着阮誉的嘴,一边和阮誉说话。
“阮誉,你怎么不说话了?”
阮誉是被他的东西堵着嘴,当然是说不出话来,此时也不肯再看他,眼睛紧紧闭着,很是忍辱负重的样子。
“你骂人的词汇那么多,怎么现在都排不上用场了?”薛景逸并不在意没人应他,“每次你骂我的时候我就在想,总有一天我要狠狠地干你,我要让你一边哭一边骂,看看是你的哭声更好听,还是你的骂人声更让人兴奋。”
薛景逸伸手抓住了阮誉的头发,他让阮誉的头仰得更高,这样他就能c-h-a得更深。
“但现在我觉得,你安安静静的样子也很不错。怎么样?被j-i`巴堵住嘴的感觉,你会喜欢吗?”
薛景逸粗长的x_ing`器塞了大半到阮誉初尝人事的嘴里,他像是丝毫没顾及阮誉的承受力,仅仅只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一样在阮誉的嘴里抽`c-h-a。阮誉下巴上全是透明的黏滑液体,他不知道自己已经下意识做了几次吞咽,不知道自己吃下去的东西沾了多少薛景逸分泌的 y- ín 液,他脑袋发热,头发昏,明明在呼吸,又像是喘不上气了。
阮誉含着口中的巨物,他下意识地用舌头推拒着那根东西,却不知道自己这样是愈发的火上浇油,被他舌头讨好的x_ing`器变本加厉地抽送,阮誉想躲,脑后却有一只手阻住他的退路,他只能被迫地承受,承受那根东西越来越过分的入侵,承受即将c-h-a入喉口的让人下意识干呕的攻击。
薛景逸狠狠干着阮誉的嘴,他越弄越深,一点一点让阮誉适应着被c-h-a入的感觉,最后捏着阮誉的脸颊逼迫他为自己做了一次深喉,那柔软紧致的喉口紧紧裹住他的龟`头,挤压着他的欲`望。
薛景逸迅速地从阮籍口中撤出来,在阮誉被呛到惊天动地地咳嗽着的过程中,lū 着自己的x_ing`器s_h_è 了阮誉一脸精`液。
阮誉咳得喘不过来气,脸憋得快能滴血,手撑着地抹掉自己下巴上s-hi哒哒的液体。
他瞪着薛景逸,嗓音干哑,从咳嗽中挤出一句话。
“现在……咳咳咳咳!现在,删了照片。”
薛景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他笑,侧着手机让阮誉看屏幕,当着他的面一张一张删掉了照片。
阮誉看他删完最后一张,整个人都像是脱力似的软坐在地上,靠在柜子上。
他身上只有两腿间挂着一条内裤,浑身都是光的,胸膛以上都因为刚才那场口`交沾了 y- ín 液和津液,泛着水光,嘴唇更是s-hi漉漉两片,唇周都被薛景逸激烈的动作磨得通红。
更不要说他脸上还挂着白浊的液体,又翘又长的睫毛都让精`液弄得沾在了一起。
完全是一副刚被人凌虐过的样子。
薛景逸拿着自己的东西进了浴室。
阮誉等他进去后,坐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点力气,他迅速地用s-hi巾擦了擦自己,然后穿上衣服拿好钱包手机充电器,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宿舍。
学校附近一向不乏小旅馆,阮誉冲进最近的一家开了间房,仔仔细细把自己洗了三遍,又刷了三次牙,才走出浴室。
他看着小旅馆脏兮兮的床心里一阵恶心,又退房打了个车到酒店去。
折腾完这一通他躺在酒店的床上,为了不让自己再想起刚才的事情,借玩手机为自己转移注意力。
他下意识打开微信,刷新朋友圈,看到最上面最显眼的一条。
走兔:怎么办?洗个澡出来家里没养熟的小狗跑丢了。
配图赫然是阮誉的照片。
就算阮誉的手机屏幕花了,他也能看出来。
正是那张他坐在地上靠着柜子,浑身泛红,满脸精`液的照片。
09
阮誉给猴仔打了个电话。
他的语气非常冷静,逻辑十分清晰。
“我要去杀了薛景逸,你帮我照顾一下我爸妈,还有我的号不能从王者掉下去。”
“哦,行啊没问题。”因为阮誉说得实在太过平淡,如同他要出门买个西瓜一样,所以猴仔答应了之后才反应过来,“我`cao?!等会儿?!你要去干嘛?!”
阮誉一字一顿又重复了一遍:“我、要、杀、了、薛、景、逸。”
“啊?啥啊?我`cao`你在哪儿啊?阮誉?阮誉??”
说完他不顾猴仔的大喊大叫挂了电话,猛地从床上站起来。
走出去几步之后,阮誉眼前一黑,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