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以外没人知道他在骂什么,但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骂什么。
薛景逸扯着他的头发把阮誉从枕头里拉起来,捏着他的脸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阮誉哭了。
他脸上都是水,睫毛全被眼泪打s-hi,他紧闭着眼不肯看薛景逸,泪珠还不停地从他眼角往下落。
薛景逸猛地在阮誉屁股上抓了一把。
“啊!”阮誉一惊,眼睛也睁开了,瞪着薛景逸,“我`cao`你妈的死变态,cao屁股的臭傻`逼!”
他骂人的声音带着哭腔,又亮又可怜,听得薛景逸笑起来。
薛景逸在他嘴上亲了个带响的,又帮他擦眼泪,捧着他的脸好像很心疼的样子。
“怎么哭得这么伤心啊阮阮?”薛景逸怜惜地说,“看着好可怜啊,惹人怜惜。”
阮誉甩开他的手,愤而说道:“滚你妈的,你恶不恶心!谁他妈要你怜惜!”
薛景逸的眼神又冷下来,他笑着说:“是啊,我确实不应该怜惜你。”
他托高阮誉的臀,按住阮誉的背,挺进了阮誉的身体。
“毕竟是强`j-ian,怎么能让你太舒服?”
19
阮誉痛得厉害,骂人的话更是止不住,他边哭边骂,眼泪鼻涕糊了一枕头。
他夹得紧,薛景逸也不好受,但薛景逸却一点都没有哄他放松的打算。薛景逸抓着他两瓣屁股r_ou_狠狠地捏,捏得阮誉痛上加痛,用不上力气,里面居然居然就没那么紧了。
薛景逸一边抽`c-h-a一边深入,没费多大劲就彻彻底底破了阮誉的处男x_u_e,cao到了最里面。
阮誉痛得都没力气了,瘫在床上小声啜泣。
被折腾成这样他也没停下,还在喃喃自语地骂人。
薛景逸伏低身体凑到他嘴边想听他说什么,阮誉照着他的耳朵狠狠咬了一口,咬到见血。
薛景逸捂着耳朵,阮誉盯着他舔自己唇上的血。
就是他尊容实在太过梨花带恶雨,半点气势没有不说,还仅限狼狈。
“阮阮真是配合。”薛景逸弯着半边嘴角,“反抗地恰到好处。”
阮誉即使难看也要笑:“呵呵,cao`你妈,少他妈这么r_ou_麻地喊我。”
“你不喜欢?”薛景逸把自己手掌上的血抹到阮誉肩头,按着他开始狠干。
“可是我喜欢啊,阮阮。”
薛景逸扩张做得潦Cao,倒也并非不到位。
起码阮誉痛归痛,r_ou_`x_u_e半点没撕裂。
薛景逸干得阮誉往前爬,却总会在快能跑掉的时候被薛景逸拖着腰抓回去,再被他死死钉在胯下。
这么折腾几个来回,他那宝贵的处男地终于让薛景逸开垦得有了起色,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地麻痒参半的快感跳似的顺着他脊背闪现,让阮誉一句脏话说到一半,从杀人拐到了销魂的路上去。
阮誉警觉地闭上了嘴。
“怎么不骂了?”薛景逸找到刚才那地方,一下一下地顶,“接着骂啊,阮阮。”
阮誉先前有多痛,如今就有多爽。
要说他之前是痛到两眼发黑,那现在便是黑布上冒起金星,爽得他要昏头。
他咬紧牙关,憋着羞耻的声音不肯发出来。薛景逸却不肯让他遂了心愿,薛景逸照着他r_ou_`x_u_e里脆弱地那一处又是碾压又是磨蹭,直弄得阮誉浑身发抖,身前的x_ing`器也颤颤巍巍抬起头来,一柱擎天了。
薛景逸一边干他,一边在他身上凉凉地嘲讽。
“阮阮,阮誉,我看你也不是什么有骨气的货色啊,连被强`j-ian都能硬?”薛景逸没使劲,更像是玩闹调戏的意味,在阮誉臀尖上拍了一下,“s_ao`货。”
他这么弄,倒是比狠狠地让阮誉疼痛更羞辱人。
阮誉又是愤怒又是爽快,他不敢骂出来,怕声一出口,就变成拉不回来的 y- ín 叫。他把自己埋在枕头里,憋得嗓子里呜呜做响。
他这样的动静也能取悦到薛景逸,薛景逸摸着他的后背,像在抚摸自己的宠物似的。
“不愧是小狗,连呜呜声都这么像。”
阮誉背上绷紧,虽然他没什么健身的习惯,但因为瘦,此刻肌r_ou_块还是都显出来,显出他白`皙身体上难得的力量感。
“嘘嘘嘘,乖,”薛景逸还在顺他的背,“你夹得太紧了宝贝。”
阮誉猛地一缩肠道,心想最好能把你夹断,让你死了算了!
薛景逸被他这么伺候,也没了心情再和他调`情,大开大合地进出他的身体。阮誉屁股上的r_ou_又软又嫩,被薛景逸撞得r_ou_波荡漾,臀尖发红。薛景逸是打定主意要让阮誉叫出声来,他抢走阮誉的枕头,捉住阮誉的x_ing`器,一边为他手` y- ín ,一边逼他。
“乖,乖小狗,你叫出来我就让你s_h_è 。”
阮誉嘴唇咬出血丝来,终于还是敌不过本能的欲`望。
他目光渐渐茫然,却还带着对薛景逸的敌视。
他瞪着薛景逸,嘴里的防备却松了。
他又骂起来,参杂着嗯嗯啊啊的喊声,把薛景逸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巴,cao完薛景逸的祖宗十八辈,也不知道怎么就变了调。
一会儿说“我`cao`你薛景逸,呜呜,好大,不行……好大……”,一会儿又说“你他妈能不能快点!你顶那里!”,一会儿再次变卦“不行了,cao,我说不行了!他妈的不行了!别……”
叫到最后,他便什么也骂不出来,只剩下爽快的浪叫。
却偏偏他一不骂人,薛景逸就伸手来捂他的嘴巴。
用薛景逸的话说,这是强`j-ian,你这s_ao`货爽成这个样子,还有点强`j-ian的样子吗?
此时的阮誉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的羞耻感再强烈,此刻也尽数被欲`望淹没,成了次要产物。
然而呼吸却永远都是必要的。
薛景逸捂着阮誉的口鼻,阮誉喘不过来气,下面夹得愈发紧,薛景逸就愈发有破开那r_ou_壁的干劲。他重重干进阮誉的屁股里,分开r_ou_浪,直抵红心,干得阮誉呜呜恩恩,叫不出来也要发生。
阮誉又爽又憋,快感成倍增长,几乎觉得就要窒息的时候,他达到了高`潮。
薛景逸的东西也被他夹得紧紧的屁股榨了出来,冲满一整个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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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誉大口地吸入着新鲜空气,他脸颊通红,脖子发粉,胸膛还是红的。
薛景逸抽了纸巾给他擦干净鼻涕眼泪,然后凑过去亲他。
阮誉气还没喘匀,抗拒地躲闪,却被薛景逸紧紧制住。他没什么力气挣扎不过,就要故技重施,准备重重合齿。哪成想薛景逸溜得要多快有多快,倒是他自己震到了牙。
阮誉的眼泪又从眼睛里出来了。
“我们阮阮,又哭了。”薛景逸舔掉他的泪水,“被强`j-ian了好可怜啊,那接下来就玩个温情戏码吧?”
阮誉说:“不。”
薛景逸笑了:“你哪有说不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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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誉被薛景逸按在落地窗前,上身前倾,双手扣在头顶,腰向下垮,屁股往薛景逸的x_ing`器上翘。
薛景逸说是要来温情戏,就言出必行地缓缓干阮誉,只浅不深,慢吞吞地像在消极怠工。
阮誉眼前便是玻璃窗外的青天白日,虽然是楼层高且外明内暗的情况,他还是忍不住担心有人抬头看到这一切。看到他是怎么屈居在人胯下,光裸着身体被cao到勃`起。
况且若是从下往上看,就能将他们二人的结合处看得仔仔细细。
阮誉的腿又白又直,薄薄的肌r_ou_绷得恰到好处,他的腿分着,便能看他腿正中一晃一晃的x_ing`器,还有被撑开的r_ou_`x_u_e`口。薛景逸的东西将阮誉的r_ou_`x_u_e胀满了,每一道褶皱尽数撑开,得趣的r_ou_环套在薛景逸的x_ing`器上不满足地箍着,随抽`c-h-a的动作吞吐。
阮誉快要熬不住了,薛景逸不肯用力,他的底线一降再降,都主动往后送臀想给自己止止里面的痒意了。薛景逸这家伙居然还拿住他的腰,让他不要乱动,要细水长流,慢慢品味。
“我品你妈的头!”阮誉别着脸骂薛景逸,他急着想要这一切结束,“你到底能不能行,你他妈死针男!”
薛景逸干脆不动了。
他停在阮誉的身体里,一动也不动。
阮誉又羞又耻,他身体还热着,心里忍不住当然想薛景逸来狠狠地干他,可他死也不会去对薛景逸提这种要求,干脆就要离开。
“不做算了!”
薛景逸却也不让他走,薛景逸向前,将阮誉整个人都挤到冰凉的玻璃上,让阮誉挺翘的x_ing`器贴上透明的屏障,在上面留下 y- ín 液的水痕。
阮誉被他挤得难受也舒服,难受是凉凉的玻璃冻到了他的r-u`头,舒服是薛景逸……进得好深,终于撞到了他发痒的最深处。
薛景逸咬着他的耳朵:“你看,下面有好多人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