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逍遥很是无奈,到了古代,他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另外心里还有些担心,之前为了找冷星辰,听了龙玉寒的话冒充逍遥公子做了不少错事,万一这路上遇到来寻仇的人,那他和南儿真的只有受死的份儿了!
刚想到这儿,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从四周突然就冒出三个身影,张口就是顾逍遥听惯的话:“呔!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顾逍遥瞪大眼睛,长叹一声,果然啊,这打劫的从古到今台词就压根没有变过,他抖抖身上背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些碎银子出来:“不瞒各位大哥,我们出来的急,身上没有带多少银子,就这么一点,你们将就着用!”
土匪一瞧,三个人对视一眼,怒了:“你小子敢戏耍我们!”
顾逍遥大呼冤枉:“几位大哥,你看我手无寸铁,还带着一个孩子,怎么也不敢耍你们啊,不信你们可以搜身!”
其中一个土匪正准备过去搜身,忽的被一旁的人拦住:“三弟莫急,我看此人镇定自若,不像是文弱书生,莫要着了他的道!”
顾逍遥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我要真是个什么武功高手,还能容得了你们在这里打劫我,早就三拳两脚把你们先放倒再说了,这个时候,他真的是后悔万分,当初怎么就一心一意的搞音乐呢,为什么不抽个时间去学个散打、跆拳道什么的,好歹这个时候也可以用来吓唬吓唬人啊!
南儿瞅了半天,突然一拉顾逍遥的衣袖:“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顾逍遥一听,忽然就乐了,拍拍南儿的头:“南儿乖!”
“喂!”之前准备上前搜身的土匪忍不住了:“你居然胆敢小巧我们,大哥,二哥,你们莫怕,待我上前,看他有何本事!”
顾逍遥拉着南儿慢慢向后退,找机会溜,可是还没来得及动,就只见眼前一个青色身影一闪而过,只一瞬间的功夫便将那三个土匪定在当场,想来是用了点穴的功夫。
顾逍遥一瞅来人,顿时乐了:“南宫思凡!”
南宫思凡轻摇折扇,微笑着:“你还好吧?”
顾逍遥心里这个激动,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兴奋过后,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南宫思凡道:“我几日前见到了星辰和逍遥公子,告知他们去圣手神医处找你之后原本是打算回桃花林的,可终究是放心不下,一路追过来却不见他们踪影,却不想在此遇到你。”说着,他看向南儿,微微有些诧异:“他是?”
第五十七章:你爹是谁
顾逍遥看着南儿,笑道:“这是南儿,是我在路上遇到的。”
南宫思凡看着南儿,说不清心里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这个孩子给他的感觉太过熟悉,就好像他们早就认识一样,他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想不通,便索性不想了。
“你们怎么会在这儿?龙玉寒呢?”南宫思凡打量四周,不见龙玉寒的身影,奇怪,当日他自青城山上下来,难道没有回圣手神医处吗?那么他去了哪里?
“你知道他?”顾逍遥冲口而出,话一出口才反应过来,南宫思凡是桃花林的主人,自己的家里住了那么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怎么从来没有听他们提起过这个人?好像星辰他们并不知道桃花林里有龙玉寒这个人,是南宫思凡刻意隐瞒吗?那他是不是知道龙玉寒和星辰的关系?
南宫思凡看了顾逍遥一眼,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看了看天色:“不早了,天黑之前我们要找个地方落角,否则我看你和这个孩子都撑不了多久。”
顾逍遥点了下头,忽然想到:“星辰在哪里?你在哪里遇见他的?”
南宫思凡注视着顾逍遥:“你做错了一件事!”
顾逍遥心里咯噔一下,来到这个地方之后,他唯一做错的一件事就是听了龙玉寒的话,配合他害死了那么多人,并且将一切的罪行全都推到了逍遥公子身上,现在南宫思凡这么说,难道他是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南宫思凡轻叹:“你不该信龙玉寒的!”
“你知道是他做的?”顾逍遥问道。
“我怎会不知?”南宫思凡答道。
也是!顾逍遥想了想,他既然知道自己和龙玉寒在一起,就肯定猜得到这一切都是龙玉寒的主意:“我只是……想早点找到星辰!”
南宫思凡默然无语,他又岂会不知?龙玉寒正是利用顾逍遥的这个心态说服他做出这样的事情,而现在他这么做,无疑是将一切推给了逍遥公子,只是他明不明白,这样做不但害了逍遥公子,也害了冷星辰,只是这个时候,又怎么怪得了他?即使不发生这样的事情,龙玉寒也会另外想办法,一切都还是一样。
见南宫思凡半天不说话,顾逍遥急问道:“星辰到底在哪里?我们要去找他吗?”
南宫思凡摇头:“当日我告诉他你的下落,原以来他会来找你,可是这一路却不见他踪影,想必是路上遇到了别的事情耽搁了,与其这样找来找去最终误了,倒不如我们先回桃花林去,想必他找不到你,会回桃花林打探消息。”
顾逍遥想了想也对,这个年代没有手机、没有网络,什么联系方式都没有,与其这样不停的错过,倒不如回去等着,他总会回去的,可是?
“他怎么办?”顾逍遥牵着南儿的手问南宫思凡。
还未等南宫思凡答话,南儿急急接口:“我要跟着你去找爹!”
“爹?”南宫思凡皱起眉头。
顾逍遥解释:“南儿是出来找他爹的。”
南宫思凡看着南儿:“你爹是谁?”
“龙玉寒!”南儿骄傲的答着。
南宫思凡闻言呆愣当场。
第五十八章:有用处
轻纱罗帐,一个紫木檀香袅袅的冒着轻烟,一股淡淡的又透着些许怪异的香味四散开来,软棍上侧卧着一个衣饰华丽的贵妇,眉眼如黛,只是脸若冰箱,此刻她正瞪着跪在下面的一位老者。
“司徒太傅,哀家念你这些年来为了皇上鞠躬尽瘁,如今年老体迈,本不愿为难于你,你莫要负了哀家一片苦心!”说话的正是当今皇后,龙玉寒的生母,孝慈皇后。
司徒长青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君臣有别,即使腿都跪的没了知觉,可还是一动不动,腰微微弯着,恭敬的道:“老臣不敢!”
“不敢?”孝慈皇后冷哼一声:“好一个不敢!这当今世上,竟还有你司徒太傅不敢的事情,哀家倒真是不敢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