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郑无离拍拍手,几个高大侍卫闻声进入屋内。
翡翠见了大骇,本能地挡到昭华跟前。
“带走。”郑无离只说了两个字,几个高大侍卫抓住昭华的胳膊架起来朝屋外走去。
“做什么?”苏送爽赶紧过来。“你们要把公子带到哪去?”
郑无离亮了一下御赐金牌,道:“当然是带到宫里了,皇上说了,若公子想他,他就过来,若公子不想他,他就不过来
,改换公子过去。公子对皇上这般无情,皇上肯定会很生气,到时可有苦头吃。”
昭华想到文康整人的手段,有些惧意,挣扎起来:“不要,他已经厌倦我了,还要我过去做什么?”
郑无离把带膆貂衣披在他身上,意味深长的笑笑:“皇上说了,若是公子不驯服,就用绳子绑了带走。”
昭华狠狠地瞪他,停止了挣扎。
外面风雪很大,昭华专用的朱轮翠幛车直接安在廊下,郑无离用锦被把他裹严实了,命人抱上车内,然后几个太监将车
子抬到院外,套上两匹白马。
宏伟的皇宫披上一层银白,年轻的皇帝在建章宫踱来踱去,虽然手里拿着一本书,眼睛却时不时朝门口望两眼。
“陛下。”门口传来一声。
文康听了面带喜色:“快进来。”
郑无离进来行礼:“启禀陛下,公子带来了。”
文康登时沉下脸,也就是说昭华的答案是不想他。气得咬了咬牙,道:“带进来。”
郑无离刚要退出,文康看看外面的风雪又叫住他:“算了,把车抬到殿前。”
翠幛车被几个太监直接抬到建章宫后殿檐前,文康阴着脸过去把昭华从车里抱出来。
进了寝室,摔到御床上。
“嗯,疼……”被裹在锦被中的昭华呻吟一声。
“少来这套。”文康拉开被子,“敢惹朕不痛快,朕也要你不痛快。”
其实裹着厚被,里面又穿着貂褂,被摔在床上也疼不到哪去,昭华故意呻吟却见文康不为所动,脸色难看,没有软化的
迹象,知道他这回真的有些恼了,心里也有些怯,朝床角缩去。
文康上了床,几下剥光他的衣服,用软绳把他手脚分开绑在床头,又从床格里拿出一只金环,昭华一看是上回用过的,
害怕起来,忍不住开口:“不要……”
“由不得你说不要。”文康毫不怜惜地把金环束缚住他。然后开始有技巧的挑弄,凶狠狠的冲刺。
这个家伙,给他宠爱他就摆脸子给人瞧,对他坏些他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儿,真让人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文康一次次的索取,好象把一个月的压抑和思念都要释放出来,根本不顾身下人的求饶。狠狠抱了两次,还意犹未尽,
昭华苦于金环束缚,一次也没有发泄。以往极奏效的哀求手段今天一点用都没有。
但是,文康在发泄着怒气和欲望时,仍然在他的呻吟求饶中听到一个字:“疼……”
这字如定身咒一般让文康停了动作,开始检查他身上。
他虽然想要惩罚昭华,却还是做足了准备,并不会伤着他,看他下面也没什么大碍,只是些微红肿。于是解了绳子,取
下折磨人的金环,好好抚慰了可怜的玉茎,把一直压抑着的快乐释放出来。
被虐待的性器经不住稍许温柔,快乐被束缚已久一经释放快感愈发强烈,昭华发出一声压抑的叹息。
“哪里疼?”文康狡黠地看着他,“欺君之罪可是大罪,要重罚。”
看他做势又要把金环套上,昭华抖了一下:“腿疼。”
文康立即从他身上爬起来,伸手从床头木格里取出一瓶药酒。
“是这里?膝盖疼?”
昭华来想哄哄他,却看他认真紧张的样子,毫没来由的忽然觉得一股酸意直冲脑门,流下一滴泪来。文康登时慌了,忙
抱住他轻声哄道:“怎么了?很疼吗?要不要叫御医?”
“不要。”昭华摇摇头,又觉得委屈,“只是冻着了。”
“哪有?车厢里很暖和,你又穿着貂裘裹着被子,而且车子抬到廊下才把你抱出来,怎么会冷着了?”
“那就是颠着了。”
“谁叫你不肯想我,你若想我,我就冒着雪过去,你就不用过来。都是你不好,还想埋怨人。”
“我为什么想你?”
“不想,为何派人回宫打听?”
“打听到陛下正与后宫妃嫔共赴巫山,自然就打消了念头,不敢想了。”
“你为这个生气?”文康忍不住笑,“我不是说了嘛,为了子嗣不得不临幸妃嫔,身为帝王,总不能没有子嗣江山后继
无人。”
“那你去临幸妃嫔去,还找我干嘛?放了我不是更好?”
“太医今天回报说沈贵人已经怀孕,我可以放心陪你了。”
昭华一惊,神色一变,一会儿恢复自然神色,道:“臣要恭喜陛下子嗣绵绵,江山后继有人。”
“我知道你不高兴,放心好了,我说过等有了子嗣,就只陪你一人,君无戏言。”
“陛下有子嗣是好事,我哪里敢不高兴。”昭华尽量用喜悦的口气说道。
皇帝有了子嗣对齐国来说是稳固人心的好事,对一心盼着齐国内乱的昭华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怀上子嗣的是沉落
雁,虽然对下一步对付姬贵妃有用处,却对容乾有深深的愧疚。上次在华林苑行宫文康欲幸沉落雁时,他使了招阻止,
可终究阻得了一次阻不了下次,还被屈无瑕埋怨坏了杨蠡的大计。
复国大业千难万险,哪能不付出代价,包括他本人也付出惨重的代价,身体的痛苦还能忍受,这心里的煎熬和愧疚更让
人难忍,拿无辜的女人和孩子做筹码,这样的事让他日夜不安。
文康扳过他的脸,不悦道:“怎么了?心不在蔫的。”
“有点怕。”昭华敛住情绪,很乖巧地把脑袋埋在他怀里。
“怕朕冷落了你么?”文康捏捏他的脸,十分亲密。
“喜新厌旧是人之常情,这也是迟早的事。”昭华还是淡淡的,不理会皇帝的脸色,又道:“只是为沈贵人担心,宫里
妃嫔美人那么多,独她有了身孕,怕是会遭人忌恨,孩子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