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敢有丝毫二心。”
文康疲惫的合上眼:“行了,算你厉害,几下子就把朕征服的快感泄的干净,我最讨厌你这些毫无真意的应对之辞。”
“这是实话啊。”
文康嗤笑:“你说说看,昨天有那么个好机会,你为什么不杀我,为什么不趁机逃走?”
“陛下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昭华盯着他,眼神闪烁。
“真话如何?假话又如何?”
“真话就是:那么多护卫还有影卫,我逃不掉,也杀不了你。”昭华站起来慢吞吞地说。“假话就是,你是姑母的独子
,无论你怎么对我,无论我如何恨你,我心里还是把你当弟弟看,不愿意伤害你。”
“哈,这真是最好笑的假话了。”文康笑得一扬头。“我的母后和你父亲是未出五服的堂兄妹关系,到你我这一辈,血
亲关系更远了,连表兄弟都勉强,怎么称得上是兄弟?”
“亲兄弟也有因利益互相残杀,如同仇敌的。没有血亲关系的,也会因同甘共苦而情同手足。”
“那你说真话,你把我当做什么?”文康盯着他的眼睛。
“当然是主子,是君王。”昭华柔顺的答,心里添一句:“更是对手、敌人。”
“说实话。”文康用力捉住他的手,把他按在床上捏得他手腕生疼。
“当然是实话,昭华只是个任人践踏使唤的亡国奴,不把陛下当主子,还敢当什么。”昭华忍着疼说。
“你骗我,也骗你自己。”不知为什么,文康对这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很是不舒服。
“是真的。”昭华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很快又恢复淡漠。“难道还能把陛下当兄弟?若是那样,我的心都已经碎成千万
片了。如今,你是主子,我是奴隶,认清这样的关系,就不会有任何不该有的感情,也不会心痛了,安份顺从,不正是
陛下想要的么?”
文康默默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眼波流动着莫名的情绪,胸口象堵了团草,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是他执迷不悟,怪不得
旁人,可是他又不甘心,想了想又问:“那么……如果我不是皇帝,你也不是亡国奴,我们之间没有仇怨纠葛,以前的
不愉快也没有发生过,你会把我当什么?”
“自然是当兄弟或朋友。”昭华很快答道。“我会关心你照顾你,如果你做了不好的事我会劝告你,遇到危险困难会帮
助你。”
这的确是对待兄弟或朋友应该持有的态度,文康觉得不满足,更不甘心。难道昨晚元宵灯会上,他那样毫无戒心主动靠
在他身上,是故意在引诱,还是真的只是单纯的想靠着他?
“可是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想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陛下别忘了,我是被你用强的,不是自愿的。”昭华特意强调了“用强”两个字,无视文康发火的眼神,又道:“在
被陛下临幸前,要里外清洗干净,还要赤裸着被一群太监看个够,还要戴上手铐,既然怕我害你,又何必来宠幸?有谁
会喜欢没有尊严的象宠物般被洗涮了抬到寝宫供你玩弄?如果不是因为不能反抗,我绝对不会与你做那种事。”
“你……那样侍寝是先帝时传下来的宫规,并不是我想那样对你。你不喜欢就算了。”文康有些尴尬,停了停又说:“
可是,昨夜你明明很享受的样子。”
“既然反抗不了,何苦抑着自己,自讨苦吃呢?”昭华掩饰窘态做无所谓状。“陛下发泄欲望,我也顺便解决,这是各
取所需。”
“那天朕把卫庭芳赶走之后,你可是主动贴上来的。”
“那是药物乱性。”昭华愈发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文康怔怔地看他说不出话来,一会儿,笑道:“天下之大,也只有你能使我这般生气。”
突然又紧紧抱着他,在他脸上又舔又咬,仿佛要把他揉碎吞下去,闷声道:“我已经拥有了你的身,为什么进一步拥有
这么难?”
“陛下贵为帝王,至尊无上,何令不从,何求不遂?还想进一步拥有什么?”昭华闭上眼睛,顺从的接受着文康的亲吻
,这比反抗更让他难受。
有句话文康终是说不出口,他是皇帝,向来都是别人主动送到他跟前还不见得能得他赏脸一瞧,怎么可能是皇帝开口说
:我要那个。
何况还要一个人的心。
文康轻咬他的耳垂,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认真表情:“你知不知道,昨晚你护着我时我多么高兴多么幸福……这样的感
觉这辈子第一次……”
“我不护着你侍卫们也会保护你,有什么区别?”昭华顺从地任他揉搓。
“你就装糊涂吧,你明知道的,你的保护和侍卫们的保护,对我来说完全不一样的。”文康咬牙切齿,手里也愈发用力
,好象要把他的肩捏碎。
“哪里不一样了?陛下何必要把事情弄得太清楚,人还是糊涂一些好,没那么多烦恼。”昭华忍着疼扒开他的手,脱离
他的掌握。“陛下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随你使唤玩弄,任你惩罚欺辱,不敢反抗,看我这样的人,在你的君主威严
下违背意愿,被迫侍奉于你,你应该很得意才是,还有什么不满?我都愿意取悦你侍奉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是啊,按理说你乖乖从了我,我该高兴才是,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少了什么。”文康喃喃的说。
“那是你不知足,俗话说知足才能常乐。”
“我不是要你假意奉迎。”
“陛下既然拿我满足欲望,我也按陛下的旨意伺候,你又何必分清楚是真心还是假意?齐国上下那么多人对陛下讨好顺
从,难道你都要一一分别真假?”昭华嗤笑一声,好象听到了可笑的话。
文康气极反笑:“也对,虚情假意也比什么也没有强。”
他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瞧,他已经成功的让这个高雅如仙的人屈服在身下,任他予取予夺,随意摆弄,发泄着欲望,他为什么还不满足?为什
么还想进一步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