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还是现实,从昨天在刑房被关了一整天到现在都没有休息过,真得很困很累,屋里的燃香有安神作用,他就这么睡
了过去,还睡得很踏实。
第52章:作弄
天色微明,文康睁开眼,第一眼看见抱在怀里的人,不知不觉嘴边在瞬间就绽出一抹笑容。
看他眉头因痛苦而紧皱,浓密的睫毛温顺的垂着,合着的眼帘下可见眼珠在轻微的动着,知道他已经醒了,伸出舌头舔
着眼皮下的眼球。
昭华早就醒了,却不敢动。被他这么一弄,吃疼地睁开了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这黑宝石般明亮的眼眸,里面无论盛着痛苦、哀伤还是瞬间的脆弱和迷惘,都有一种动人心魄的美,让人想永久的占有
。文康不眨眼地看着,寻思着如果每天早上起来能看见他睁开那双清亮的眼眸,这样看着自己,也是一桩美事。
昭华一睁眼,就看见文康那张可恨的脸,往日阴鸷森冷的眼里似乎有种叫含情脉脉的东西,他确信不疑的认为自己是看
错了,这个把他当奴隶使唤,把他当玩物送人,把他当男宠狎弄的人,看着他的眼神里怎么会有这样的温情,一定是昨
夜没睡好,看花了眼。
腰好象断了一般疼痛,被反铐着双手,下面塞着令人无比难受的异物,更难受的是文康留在他体内的白浊,灼热的刺痛
长久的占据着私处,这样能睡得好才怪。
“怎么样?”文康问话的口气很温柔。
“很难受。”昭华实话实说。
“你会习惯的。”
眼看黑宝石般乌亮的眼睛又含着痛苦,文康只好妥协:“好吧,给你清洗。”
想亲自为他清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不想这样表露对他的特别重视。
……
“我一定会征服你,虽然用春药也可以让你欲仙欲死,可是我不屑用那种下三滥的东西,我想要的,要光明正大的得到
。我完全可以用自己的真实手段征服你,我要看到你真实的反应。”
说起春药,昭华的脸更红了,上次虽说是因为药物,但是在这个恶魔身上媚态百出实在是令人羞辱不堪,既然这人说不
会用药,倒让他松了口气。
“好了,该起床了,朕来伏侍你梳洗。”
“皇上怎么可以这样降尊纡贵……”昭华胀红了脸拒绝。
“你糊涂了,对一个奴隶不需要讲道理。”文康用捉弄猎物的眼光看着他笑,“你只须绝对服从。明白吗?”
昭华又开始磨牙,就知道这恶魔又想花招折腾他,怎么他的花样层出不穷呢。
文康为他梳头洗漱。
一头乌发摆弄在手里,柔滑的感觉象丝缎,昭华到齐国以来没有花膏养发,所以发上的清香味已经没有了,近一年来他
的头发已经长到过肩,用一条粗布带随意束着。
文康抽出床头一个小抽屉,取出一只凤头翡翠簪,这是今年寿辰时臣下敬上的寿礼,这只发簪通体碧绿晶莹,温润如水
,光采淡然却不耀目,倒和昭华的人品很配,所以他收了起来,现在昭华的头发已经长起,勉强可以挽起。
解开他的束发带,黑发披散下来,柔顺光滑,黑可鉴人,文康用手轻轻摅着,指尖微凉,那种感觉极是舒服,把玩一阵
才拿过梳子。只是他不会梳头,几次扯痛了昭华,让他疼得皱眉。笨手笨脚忙活一番,终于梳好了髻,用发簪插上,还
是有好几缕头发不听话地散在外面,竟给他添了几分慵懒的韵致。文康象观赏杰作一样观赏一番,然后心满意足的到外
间自己梳洗。
内侍摆好早膳,文康挑了几样食物,命人端到里间桌上。然后又躺到床上。
“朕现在是病人,你还不过来伺候?”
昭华端来一盘蜜饯,拈起一枚红枣给他。
文康不接,用捉狭的眼睛看着他:“你应该喂到我嘴里。”
看着昭华的脸愈发通红,文康面上带着可恨的笑:“况且你昨天说了以后要尽心伺候我,如果你是真心实意,应该要想
尽法子让我满意。”
昭华愈发窘迫,只好把蜜枣塞到他嘴边。
“你应该用嘴。还不快点,想饿坏我吗?”
昭华只得用口叼着蜜枣凑到文康嘴边。
文康伸出舌头去舔,仿佛这蜜枣是王母仙桃,美味至极,甘甜之极,他一脸陶醉,舔的不亦乐乎,一点一点地啃着蜜枣
,直啃到昭华齿边。
“好了,剩下一半你吃。现在再来一粒葡萄。”
蜜饯葡萄缩水后,只有小指甲大一点,昭华只得硬着头皮叼了一颗葡萄喂到文康嘴里,文康伸出舌头舔,连带着舔了昭
华的贝齿和红唇。觉得一股滚热的颤栗从舌尖传来。
“我要吃栗子。”
昭华只好起身在一盘白菜烧栗子中叼了一颗栗子,一颗枣一颗葡萄吃了一盏茶功夫,这一顿饭还不知吃到什么时候,真
是折磨人。
咬了颗栗子喂到嘴边,文康却不张嘴:“我喉咙受伤,哪能吃这么硬的东西,你就这样尽心伺候吗?”
昭华睁着疑惑的眼睛看他。
“你起码嚼碎了喂我。”
真是脑子有病,这么大了还吃别人嚼过的东西。昭华肚里咒骂着,却不敢违拗只能听他的命令咀嚼着,一边承受他下流
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审视。在一般妃嫔眼里,皇帝的目光是恩宠的炽热的,但是在昭华眼里,这目光就是下流,淫荡,加
猥亵。文康仍不满足,又伸出手去,握住昭华的下面。
“咕。”
昭华受了惊,嚼好的栗子吞了下去。
“噎着没有?”文康松了手,给他拍拍背。“再重新喂一颗好了。”
昭华只好再叼了一颗栗子,先嚼好了再到床前喂给文康,文康用舌头舔过,不知足似的把他牙床上舌头上沾的栗子沫都
扫了一遍。昭华一扭头,避开他不怀好意的舌头。
“该喝粥了。”文康的语气在昭华听来不怀好意。他为难地看看粥碗,只得含了一口粥在嘴里。
“啊。”昭华叫了一声,粥吐了出来。
“怎么?烫着了吗?”文康一反方才重病在身浑身无力的样子,跳下床去,掰开他的嘴看,一边给他喂了两口凉开水。
看他没什么事,文康用不满的语调说:“怎么这么不小心,真笨。”
然后又躺回床上:“这下害得我扭了腰,动弹不了,三顿饭都要你喂了。”一副子撒娇无赖的样子,好象又回到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