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了抱姐姐,胖了,过的不错,放了放心,说:“我也想你啊。”
“你知不知道,最近郁郁会说话了,我还教他说‘舅舅’了呢。”说着支使栾冶说:“快把郁郁抱过来。”
栾冶放下手上的工作笑了笑,走进屋把我的小侄子郁郁抱了出来。
“姐姐。”我拉着金陛,对姐姐说:“姐姐,这是我喜欢的人,他叫金陛。”
姐姐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我所谓的“喜欢的人”的概念,傻傻的笑笑,说:“你好啊。”然后问我,“Nanni,是烈呢?
”
我的笑容僵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
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金陛面带微笑的对姐姐说:“姐姐,他不会来了,以后,我会代替他陪着Nanni的
。”
“啊?”姐姐明显没有明白金陛的意思,奇怪的问道,但是我想她明白那句“他不回来了”的意思,也就是找到了自己
的答案,晃了晃脑袋,说:“这样啊,呵呵。”
“姐姐,我特意给你买了你喜欢的棉花糖。”我拿出给姐姐的礼物说:“还有帮帮糖,恩……还有这个,奶粉,你和郁
郁一起喝的。对了,这个果冻你可千万别给郁郁吃,自己吃掉就好了。”
“Nanni你太好了,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些的啊。”姐姐像是发现了宝藏,一把从我手里抢走了一大袋子零食,开心的
说。
栾冶抱着郁郁出来了,大家开心的逗他玩。金陛比和我单独在一起时要显得成熟的多,可能这也是他的一个样子,只是
我很少看到罢了。没有人再提起是烈的事,似乎上个周那通为了是烈而心烦的电话从来没有打过一样。
看着姐姐开心的样子,我有的时候真的很羡慕,姐姐可以一下子回到十岁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她可以任着自己的性子
来,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而我,因为姐姐,认识了是烈,因为姐姐,和是烈交往,因为姐姐,过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日
子。或许,真的什么都放下,才能做到真正的轻松。
因为回来的比较晚,我和金陛住在了姐姐家。我给金陛的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金陛的妈妈。
“你好,是金陛的母亲吗?”我礼貌的问道。
“我是,请问你是?”对方同样礼貌的回答。
“啊,我是金陛的朋友,你可以叫我Nanni。我想和你说一下,金陛他……”
“如果是他犯了什么事的话。”我还没说完,她就硬生生的打断了我的话,“那你不要和我说,去找他父亲。”
“没有没有,金陛没有犯事,只是他今天没法回家了,要在我家住一晚。”我解释道,这是亲生父母吗?我的金陛,你
在家里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
“好,我知道了。”说完,就挂了。
我看着手机,有些尴尬。金陛在一边撇着嘴说:“我就说不要打嘛,反正他们也不会关心。”
“即使真的是那样……”突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从来不是个自诩善良的人,但是现在我面对的是我喜欢的人,是我爱的人。我没有办法亲口告诉他这个世界残酷的面
貌,即使真的是那样,你也该给他们一个电话,这种话,我要怎么说得出口?
金陛看着一脸愁云的我,把我紧紧的圈在他年轻有力的双臂中,说:“你不用为我担心的,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我
会为了你改。”
但是,我明明不想那么说的。我明明知道让你在这种生活中强颜欢笑是很累的,但是那的的确确是你应该做的。真是矛
盾,我们的生活。
我突然觉得,什么都不要管了,按着自己的心来过,是不是会更舒服?
金陛的手慢慢的往下滑,伸进我的裤子。或许,我真的该放松一下我那紧张而又无趣的神经了。我扭头和金陛接吻,温
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感受到金陛的体温,还有他刚刚发育的欲望。
我慢慢的引导着金陛进入我的身体,他生涩的在我身体中抽动。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的动情。原来,爱,是性的催化剂
。我扭动着身体配合着金陛,他喘息呼出的气体打在我的脖子上,我坐在他怀里,尽力用我的身体包容着他。
“我爱你。”我搂着他的脖子,说:“你知道的。”
我只想要说这么一次,他知道就好。因为,这是真的。
他用力搂紧我,用行动告诉了我他的回应。
高潮的那一刻,我忘情的喊了出来,他低吼一声,射进了我的身体。
“好舒服……Nanni。”他低声说道。
我看着他,摸他的眉毛,他的嘴唇,他的鼻子。
“我可不可以放在里面……”金陛低了低头,红着脸小声问。
“恩。”我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里。
真的,我一定要记住今天,我第一次知道爱情的这一天,我遇到了一块金子,爱上了他。
我回到郯冶就看到了在我家门口等着我的陆伯母,她看见我,叹了口气。在阳光下,她却显得苍老,似乎没有化妆。我
不知道她这是来做什么,满面愁容的样子到底打算干吗?金陛跟在我的身后,突然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手心传来的温度
让我平静很多,我走上前去,问道:“陆伯母,有事吗?”
“Nanni,是烈出车祸了,你能不能去看看他。”
“车祸?”我有些惊讶,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中午……”陆伯母说。
中午……他那时不还给我打过电话吗?怎么会……
“哪家医院。”我连忙问道。
“金陛,你去上学吧。我要去看看他。”我说着,给了他一些钱,看着他担心的表情,说:“我只是去看看他。放心吧
。”金陛点点头,说:“放学你来找我吧。”
“好。”我答应,看着金陛离开,连忙问:“陆伯母,他伤的严重吗?”
“只是骨折,没有大碍。”陆伯母有些难过的说:“大概要修养几个月了。”
太好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就像是放下了一块搬了很久的大石头,再怎么说,也一起生活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