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觉得喉咙不像刚才那么干涩才出声,“我不是他,也别请把我看作是他,因为那样你们会失望的。”
闻言秦茗的笑容立刻消失,顾杰也正眼看向晏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明那么小那么瘦的身子却站得那么直,清澈得
异常的眼眸里有些水气,但还是折射着让人无法认错的光芒。
那是与若沁完全不一样的眼睛,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睛明明白白的忍隐着难过,看着就让人很想呵护,想抹去那里
面隐藏着悲伤,想让那漂亮的眼睛笑起来,因为光是想想就觉得很美好,如果真正看到那含笑的眼睛应该会更好看的…
…
原因如此,两人在莫名的震撼后很有默契的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丘燕宇上次说得话。
这小人儿身上有让人无法忽视、错视的清灵,那眼睛就是最好的标志,独属于他的标志。
他不是若沁,替代不了他(若沁),同样谁也代替不了他(晏晏)。
他们是不一样的,却在有时候很像很像……
叹了口气,顾杰抬头看着天空,好一会才对蔚蓝的天空无奈一笑,“对,你不是他,一点都不像啊……”
眨眼,晏晏身子一震,看着顾杰,不明白他刚才说得那句话的意思。
是认同他了,还是说他连若沁的替身都做不了……
低头笑了一下,秦茗收起眼里的那一丝淡淡的哀伤,再抬头时已经露出真正可亲的笑容,“呵,你让我看到你跟他不一
样的地方,那我们就重新认识好了。我叫秦茗,你呢?”
无法置信的睁大眼,晏晏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刚才还散发着不友好气息的人怎么这会就变得这么和蔼可亲了?
瞧晏晏一脸无措加深敢怀疑的模样打量着秦茗,顾杰立刻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拍着好友的肩道,“哈哈,活该!小秦子
,总算有个人对你那记‘杀招’没感觉了!哈哈……”
嘴角本是温柔的笑容立刻变了个弧度,有些阴阴的。抬起手肘,在晏晏有些惊讶的目光中,毫不留情的往后一送。
立刻杀猪般的惨叫响彻了整个王府。
目睹了整个案发现场的晏晏微张了嘴好半天,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他明白的,这两个人好像对自己的态度好像有些
改变了。
有些开心,因为什么他明白。
…………
无月的夜,静谧的不真切。
王府的某个角落里,传出了几许压低了声音的言语。
“……我知道了。”
“他身上有……小心行事。”
“明白,我会弄到手的……你……”
咻咻——
风起叶落,月光突破云的遮挡散落了下来,照清晰了黑暗的角落。
但再看去,那里什么都没有。
当然,被不同寻常的气息引来的自银不会这么认为,眯起眼凝视了一会,自银啐了声,没有迟疑的转身消失在了黑夜中
。
…………
从那次跟顾杰和秦茗成了朋友后,他们俩虽然也会来这里跟他说说话,和李伯闹闹,但毕竟他们也是有事的人,所以已
经闲了不知道多少天,觉得自己骨头都快散架的晏晏决定不能再这么悠闲的生活下去了。
毕竟这不是他的生活习惯,他学不会的,也不想学会。
找了宋伯几次都被宋伯笑着打发回来,晏晏知道宋伯不会安排事情他做的。所以这次他乖了,不找宋伯了。想想身上这
身衣服任谁一看就知道自己不是做事的样子,而且宋伯他们要找自己好像立马就能找到吧。
所以晏晏趁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溜出了主院,跑回了自己原来的那个小柴房。进去一看,果然里面的东西都还在,虽
然已经很厚一层灰了,但衣服在柜子里放着在应该抖抖就能穿的。
翻出衣服抖抖,看着手上的衣服再看看身上的衣服,晏晏还是觉得手上的粗布衣服适合自己,穿着也倍感亲切。
换上衣服后,晏晏想了半天才想到在哪里最不容易被发现,而且还可以很好的做事。呵呵,那就是王府正在重建的后庭
花园,听说那里种花花农好像忙不过来了,所以晏晏想去那里碰碰运气。
果然如晏晏所想,后庭花园与王府完全像两个世界,人来人往的,谁也不会去注意谁,因为每个人都有忙不完的事情要
做。
晏晏并没有刻意的找事做,因为他一进门就有人叫他去帮花农除草。暗自高兴着晏晏在花农的教导下开始认真的做着拔
草的工作,虽然一整天都被太阳晒着,但有事做的晏晏并不觉得辛苦,反而觉得自己总算对得起宋伯了。
而在这里忙得热火朝天的晏晏并不知道,主院那边已经蒙上了一层诡异的气氛……
第26章:阴谋惊现
宋伯和李伯先后感觉不对劲时到赶到主院的时候已经晚了,淡淡的血腥在空中徘徊着。
宋伯看着门口守卫颈侧上那一条细细的血痕时表情就很凝重了,李伯赶来的时候就见宋伯站在门口瞪着那守门的。功力
深厚的他当然知道这些人都已经死了,而且还是刚刚死的。没理会发呆的宋伯,李伯快步进到房间里,看到整整齐齐的
床铺时本就蹙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怎么看?”宋伯看着整齐的床铺,心头上涌上的心思有好的也有坏的。
“那个该死的戚老鬼!”爆喝了一声,跺脚转身就想往外冲可被人拉住了,瞪着拉着自己的人,鼻孔都快喷火了,“你
拉着我干嘛!”
宋伯冷眼也瞪上了,“帮我把这里清理干净了你爱滚哪滚哪去。”
瞪着本就很大的眼,李伯被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互瞪了好半天,可还没是一甩袖子就走,只是哼了声甩开了宋伯的手
往外走去。
微微叹口气,宋伯也出了门,只是出门前眼角还是在那整洁的床铺上扫了一眼。
叫来了下人,把死掉的守卫都搬到偏院,那里没什么人,也好避过王爷的眼。
宋伯和李伯都是这样想的,可怎奈这几天都会晚回的王爷却正好偏巧不巧的回了,还正好撞上了搬人这幕呢。
“王,王爷……”
“这是怎么回事?”不陌生的血味,丘燕宇皱着眉看着慌张的两个下人放下抬着的木板跪下,好半天都结结巴巴的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