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希感觉到哪里错乱了。
至少,少年却是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个他居人类俗世碰上的俊美男人,那个对他无宠溺柔情的男人,竟然会是一条赫赫有名可以令人闻他的大名就退避三尺的粗大腿,而他现在,就无意间紧紧抱着这条粗大腿,心里狂澜啊狂澜。
狂风啊暴雨狂风啊暴雨,夏子希风中凌乱了。
原来炎,竟然是这么厉害的人物!那么作为炎的爱人,他夏子希是不是从今以后都可以在三界六道中河蟹着走了?
咳咳,淡定啊淡定,绝对不能太得意忘形,免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就在夏子希心里缭乱的臆想,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不停的变幻的时候,不知何时,东方炎伤已经抱着怀里妖娆艳丽的少年坐在了寝室里那张无缘奢华华丽宽大的大床上,那张他们曾经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的柔软牙床间。
而东方炎伤,此刻更是一手紧紧箍住少年纤细柔软的腰肢,一手放在少年的脑后,强迫性的抬起少年的头,然后俯下身重重的吻上了那张水润光泽充满了诱惑的樱唇,辗转吸吮,唇舌勾勒着少年柔软的唇形,不住的舔吻着。
趁着身下少年因为无法呼吸而微几至半张的唇,东方炎伤带着有些粗暴和肆虐在少年的嘴里不住的搅拌吸吮着,引领着身下的人儿为自己迷离喘息,绽放出夺目妖娆的风情和魅惑。
空气中,不知不觉间已经弥漫着越来越浓郁的暧昧气息。
那充满了激情味道的情欲气息,却是点燃了东方炎伤压抑已久的渴望和灼热,带着无法控制也不想控制的冲动。
于是,等夏子希因为男人掠夺的动作而再度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就是炎那张俊美绝伦霸气的脸。
而环顾四周,刚才那个还恭敬的站在屋内的男子,那个阿修罗族的族人却是早已经识趣的退下了,不在这里了,只剩下空旷奢华的内室里慢慢升起的异样氛围。
“炎,不要这样……不要……”突然被男人给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感觉到男人那浓烈的粗重声在自己的唇角处慢慢向下蔓延到修长白皙的颈项,然后重重的肆虐啃咬了一番。
夏子希不由微微的挣扎,伸出手去想要推开男人那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身体。
然而,当夏子希略显冰冷的手指碰上男人那滚烫灼人的体温,那壮硕结实的胸腔时,少年却是不由瞬间涨红了脸,手也不由刹那的就收了回来。
“炎……先停下……别……”有些不自然的撇开眼,夏子希的目光却是不敢落在男人那身强健的身躯上。
现在,注视着床上那魅惑着自己,充满发妩媚妖艳风情的少年,东方炎伤眼神深邃如渊,身体更是感觉到下腹一阵的炽热难忍,心里蓦然生出一股想要肆虐的冲动来。
“炎……别……不行……啊啊……嗯啊……”想要从男人的身下躲开那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引起一阵阵令人无法控制的热浪,身体变得很是敏感难忍的动作。
无奈,夏子希那柔弱纤细的身子对于身上已经被本能冲动所控制燃烧着的男人来说,无异于小猫瘙痒,最多留下几道暧昧的抓痕,却是没有任何可以推开男人的力量。
“炎……现在不行……我们下次好吗……下次……下次不管你怎么都行……现在……不……”
一边剧烈的喘息着,夏子希一边无力的抗拒。
“为什么不行?夕儿,我现在就要你。至于下次……呵呵,夕儿,你以为我会停下来吗?”想要深深拥有的人儿就在自己的眼前,就在自己的身下,绽放着夺目美丽的风华,他怎么可能还停得下来。
这段时间以来,东方炎伤已经越来越不满足于只是表面的亲吻爱抚,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了,那朦胧的眼神,那魅惑妖娆的身子,都无不引诱着东方炎伤身体里强烈渴望的勃发,无法停止。
“夕儿,这次,我要你!”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语气,男人的眼神无比坚定不容反抗的说道。
“炎……可是炎……娑罗族……娑罗族他们……他们在清扬学院……我……”
娑罗族今天已经来了清扬学院,目的就是为了带他回去。
而且,夏子希不由想到今天那个一见到自己就扑过来的妖艳男人,那个自称是他爹爹的男子,他肯定明天还会出现的。
那个妖艳的男人,夏子希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对自己无比宠溺的慈爱,那满满的关心和担忧,今天虽然最后因为龙族的出现,引出了阿修罗道的人而因此暂时离开,但夏子希就是知道,事情不会就此结束的。
娑罗族人,绝对还会来这里。
如果今晚……那明天,他们来找自己的时候,岂不是会……以那天炎表现出来的强悍,夏子希不难想到,如果明天自己腰酸腿痛起不来的时候,他家那强悍的妖孽爹爹要是突然闯进来,那……
“夕儿,你是我的,谁也不能带走!明白吗?……”娑罗族吗?看来自己还是要宣誓一下夕儿的主权到底是属于谁的了,免得那些人看不清现实,想要从自己手里抢人。
这是他,东方炎伤绝对不允许的!
说话间,东方炎伤一腿已经挤进不少年的两腿间。
“啊……炎……不要……”
窗外,夜色正浓。
夏子希再次醒来的时候,那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
而三天的时间,在以往不过是弹指一瞬间的眨眼功夫,然而在此刻对某些人来说却是充满了焦急的漫长和烦躁的等待。
比如说,三天前才刚刚来到清扬学院准备要接儿子回娑罗族的鸾袖,比如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却突然的知道阿修罗族的人竟然没有任何征兆就突然出现在了修罗界的娑罗族族长泠尧,和清扬学院的院长梓桑极等人。
在比如,早先时候本来就已经炉火中烧烦躁不安的清扬贵公子凛天。
三天的时间,说长也不长,然而,说短也不短。
至少,在这三天的时间里,无论是心里充满了焦躁不安,恨不得冲进东方炎伤和绛歌所住的雅筑,最后却硬是忍了下来,没有任何动静的凛天,还是足足注视了床上那沉睡着的绝美少年三天时间,眼里不知流转着怎样的暗芒幽深莫测的东方炎伤,都是一段不平静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