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很平静的日子,一转眼却只剩下了我和紫衣。
事情的改变可能就是那时起的,那时主子在皇上三十三岁的寿宴唱完歌,下台时我和紫衣就觉得主子不对劲,脸好像比
平常要红,本是灵动带一点狡诈的眼睛此时也水雾雾的连走路都有些不稳,主子本来就是天慕国的第一美人。
这一下,殿下的百官都有些微震,有的是为歌,有的是为人。
……
我们把墨衣大哥找回,他踏进语醉居的一刻,我和紫衣在门外紧张,主子不会有事吧。
不一会皇上来了。墨衣大哥从窗子出来,我们询问主子如何,他说天大的好事降临了。
我和紫衣听原委后都为主子高兴。
可墨衣还下了一个命令,就是让我们撤离所有的侍卫。
我疑惑发问,他说是主子的意思。
可皇上还在里面,要是出在语醉宫出了事,主子要承担罪责的啊。
墨衣摆摆手让我们快走,他却跳上了房顶在盯梢。
也好,有他在来多少个刺客都不用怕。
虽然感到疑惑,但我和紫衣还是领着所有侍卫撤离。
这个主子就爱做些别人不懂的事情。
再说墨衣,他是个奇人,琴棋书画,医武音曲,他是样样都能在江湖立足。我们剩下的六个虽说个个也都有绝活,但没
有想他这么全的。
可这样一个人物为什么也要跟着主子?
说我们跟着那是出生是就已经注定,在几百个人中要不断训练才能脱颖而出,就算是在江湖有多么大的头衔,也只是为
了更好的保护主子。
他,我读不懂。
晚上月光很好,我和紫衣在亭里乘凉,不一会,墨衣从慕语居跌撞出来,满脸的怒气,手好像是打到了墙上,血在一滴
一滴的流下。
我和紫衣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有刺客,墨衣却摆摆手说是自己不小心划得。
结果那个晚上,皇上没有出来。
三天后,主子要出宫,我看主子在写什么,他会写东西虽然不易,但我还是没留心,而可怜的墨衣大哥却被主子给骂到
天上寺个给摘果子。
可是在主子转身之时我分明看见主子眼中的阴谋以及渴望。
在去八宝楼的路上他突然仁心大发要我们去找回墨衣大哥,我们自然是欣然前往。
和紫衣策马到天上寺脚下,迎面遇上刚刚摘好果子的墨衣。
我说主子急召,于是一行三人又向城南赶去。
可到达时已经日落西山,我们又赶回宫中,皇上摆出一个明摆着知道的表情说,主子溜了。
我们三人相对一视,不言而喻。
其实这个我们也都已经想到。
皇上下令要我们找回主子。
这个任务很是简单,主子能跑到那里,不出一个时辰必定可以找到,这个游戏他玩的多了……
结果——这成了我们三人的第一次的失算。
整整一天,主子毫不见踪影,就连彩衣的关系网都无法得知,可见事态严重。墨衣无奈之下推动内力用千影蝶开始寻主
子。
怪不得以前主子不管到哪里墨衣都可以第一时间找到,原来是有如此秘诀。
这一追就有是一天,到了一个极为偏僻的山谷里。
但千影蝶却在一面大山前停住,原地盘绕,再不前进。
我和紫衣顿时没了办法。
却在此时,面前的大山划开一个口子,直直向前推进。
主子一脸得意如同天神般的从里面走出。
我和紫衣不禁感慨起了这玄妙的机关。
主子自是没有料到我们在这,微微一惊,然后目光一扫问道怎么不见墨衣。
我和紫衣一怔,的确,从刚刚开始好像是没有见到了墨衣大哥。
看着主子我们也无从回答。
主子见我们如此也没有多问,我却分明看到主子腰间的令牌,我猛然间抬头惊悟,难道这里就是噬彻教总坛。
主子看到我的疑惑,嬉笑的对我说这得主子是他的挚友,万万不可将此地告知他人。
我和紫衣拱手遵命。
主子潇洒一笑的从腰间抽出一封书信,说交给皇上。
然后骑上紫衣的马,大喊了一声——江湖我来了。
看着手中的信,不就是那日主子出宫时所写的。
主子真是早有预谋,我和紫衣相对一笑,抬眼却已经不见主子的身影。
无奈我和紫衣同乘一匹马向皇宫奔回。
主子你知道吗?
你这样的人在皇宫,真是像洁白的羽毛落入污泥。
所以愿你可以好好的飞翔。
回宫后本想皇上会让我们去追回。
但是看过信后,他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罢了。
在他的眼里我分明看到了和主子一样的阴谋。
不经意的我们三人都是抿嘴一笑。
——第一卷·序.宫烟·完——
第二卷:逸.慕梦醉
第十一章:路途漫
我骑着青衣‘送’来的马,一路走到山下,刚刚幸好青衣紫衣找到我了,要不那封信还就送不出去了。赐赐看后,就应
该不会来追我了吧,我用一生的囚禁换三年的自由而已,是个明眼人就应该不会拒绝。
靠,管他呢,老子的人生一定要走出自己的风格。
我哼着小曲颠颠颠的前进,到了山头一转弯,看到面前牵着马稳稳站着的人。
一身黑衣,墨发随风。
不禁嘴就划了一个弧形。
“小醉,出逃要是不带我,这会让我很伤心的”。
“墨衣”我欢天喜地喊了一声,虽然是早就料到的事,可是此时依然很激动。
我依他的怀里撒娇。
而结果就是我们二人一起上路了。
“小醉,现在打算去哪里”。
“没打算,只要是出来就好”我顿一顿又说道“其实我想去红衣那里”。
红衣开着N家红楼,是男人不想去才怪。
侧眼一看墨衣,却见他眉头淡锁。
难道他不向往那个地方,还是他就不是个男人?
在日落西山之时,终于走到了一个市集,我和墨衣找了一家客栈投宿,却只剩下一见房子,我全身虚脱,不愿在动,而
且谁知道下一家客栈是不是有空房啊。
所以,现在我和墨衣就在一间屋子。
我在床上,他在地下。
赶了一天的路,早已筋疲力尽,躺在床上没多久就呼呼大睡了。
当每天日上三竿中午时,我都会比生物钟还要准时睁开双眼,今天也没例外,可唯一不同的时,我醒来时,竟然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