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会真是思春期到了吧。
左看看又看看,确定墨衣不在,赶快一路小跑回房。
把裤子一脱,打算换一条干净的。
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墨衣,他一脸焦急的样子:“醉儿,你在这,我还以为……”他突然定定的看向我……
此时的我,有许些狼狈,那条脏裤子被扔到地下,新裤子我才刚刚提到一半。
他的视线落在那个粘稠的不像样子的裤子上。
我想我此时一定脸红了,头越来越低,恨不得自己一下消失掉,真是越忙越坏事,刚刚我怎么就能忘了锁门。
偷偷抬眼看墨衣,他脸上真挂着一副不明所以的奸笑。
靠,笑个屁,他妈的“师哥,是男人,都会这样的”我小声的说到。
再看他,眼里还是充满了笑意。
靠你妈,你他妈的不食人间烟火,怎么知道我们这种平常人的感觉……想想他,还真是没有找过女人,唯一我给他找的
一次,他还自己给解决了,难道他无能?
他妈的,还在笑,敢他妈笑话老子,老子就不相信,你没有过。
我脑子一冲动,伸手把门锁了,转身看向墨衣,也奸悚一笑。
身体渐渐逼近……
手一把抓住他那个玩意,哼,敢笑话老子,老子就不信你不是个男人。
靠,好大,抬眼望他,发现是他一脸惊愕。
我的恶魔心里开始更加作祟,小样,看你再敢笑话我!
手里开始行动起来,怎么说也在景澈身上试过两次,看小景陶醉的样子,我手上应该也差不到哪去。
果然没两下他就硬了。
这个,我要是这样,他以后报复我咋办?
正在思索自己,他的手也覆上了我的分身,靠,我刚刚竟然忘提裤子了!他可是直接捏的我小弟啊。
靠,突然一阵快流袭来……靠,他技术怎么这么好啊,我差点叫出来了,不行,我手下也开始动作,嘴却抿的死死,不
肯发声。
但是身下又一股快感袭来“嗯……”。
“醉儿……舒服就叫出来……我想听……”他手上更加卖力……
“靠……你……他妈的……嗯嗯……手劲……嗯……怎……么这……这么好”,轻一下重一下,老子快受不了了,全身
的感觉就持续在一个点上。
“嗯……醉儿……闹得……也……嗯……很……很舒服”。
两个人的都是极其压抑的呻吟,幸好这时在慕梦醉,这的墙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牛,不管房子里是多么的放荡,外面还
是更他妈图书馆一样。
靠,这家伙技术怎么这么好,本来我今天就火大,他这么两下,我就快不行了。
“师……师哥,我快……出……来……了,松手”靠,果然还是我定力不够,没两下就全到了他的手上,我现在全身没
力,抬眼看他,他半眯着眼睛,却是万种风情,我手里忍不住的开始卖力。
“白光一闪,他全到了裤子上”我们俩都气喘吁吁。
“爹爹,爹爹,你在屋里吗……”。
什么!
我和墨衣相对一望,彼此都忘记了脸红。
“爹爹,爹爹你在吗”?
我平静一下喘息,故意声音放懒散道:“啊,谁啊,才中午就扰人清梦”。
“爹爹,是我啊,你是不是还在睡觉啊,快起床了,红衣叔叔让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万果酥”。
“哦,是景儿啊,你让红衣去大厅等一下,我有事和他说,恩,你和梦真也去”。
“是,爹爹”。
良久,墨衣用内力一探说到:“人已经走远了”。
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再看墨衣,他眼里竟然是一片陶醉。
摇摇头,眨眨眼,再看他已经恢复正常了,汗,果然是我人小眼花啊。
这个,两人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那个,师哥,你也换条裤、裤子啊,我、我先去大厅了……”。说完,我裤子一提
,跌跌撞撞的飞速跑了。
到了大厅,三人都已经在那等着了。
“大叔啊,你叫我们过来干嘛啊”。
小屁头最先说话。
“悄悄,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啊”我口气有点冲,没有再离他,又转脸对红衣道:“我和墨衣决定不日要离开了…
…”。
话还没有说完,红衣就已经扑到了我面前——等等,这个场景这么这么眼熟?
“主子啊,是不是红衣招待的不好啊,红衣是不是做错事了,红衣是不是让您不舒服了,红衣是不是……”。
我的这个冷汗继续的流啊流“那个,红衣啊,没有的事,是我和墨衣这次出来有大事要办”是啊,吃喝玩乐是很大的事
“在你这已经逗留的太久了,事情恐怕会耽搁了”,哼,可不耽搁了,你连个美人的毛都不让我见见。
“主子,是什么是这么重要啊,红衣愿意赴汤蹈火效劳”。
“是密旨”,我惋惜的摇摇头道:“唉,我都还不清楚啊”。睁着眼睛说瞎话也是我的专长之一。
“主子,红衣会想你,很想很想的”他吐了几口唾沫擦在了我的褂子上。
“恩,我也会很想很想红衣的……”。很想很想红衣这的豆腐脑,真的好好吃啊……
一场苦情戏在墨衣进门时才宣布告终,在大家眼里,墨衣就是严肃的化身。
“爹爹,景儿也要去,爹爹不会不要景儿吧”。
景澈跑过来,打算拉拉我衣角,却发现他必须要蹲下一点才能拉到,又转而拉我领子,摇上摇下。
“爹、爹,会带你、去、你能、能不能、先、放开、爹爹,呼吸、不了了……”。
墨衣见此,将景澈一把猛拉到五米远,他滚了一圈,跌倒在地,我刚想过去扶,景澈就已经一蹦而起“哦哦,太好了,
爹爹最好了”手脚并用的欢呼,手舞足蹈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