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死敌都不甚了解,人类对后期出现的异种就更迷糊。大多数知情者只知道异种数量非常少,能力不可思义,以龙族为食,x_ing情难以揣摩,大部份时候只要不阻拦他们的狩猎就不会攻击人类…战斗时波及的损失不计。
比起人类,龙族更了解他们的天敌。
海基罗的表情有些复杂……他自己身上的事就很麻烦,原本来到人类社会的目的很单纯的,但偏偏运气不好,在一座城市那么多人中都能撞上一名异种……
伊萨已经用行动告诉了他凭他现下的能力根本无法从他身边逃走,他对异种口中所说的「从未狩猎过龙族」更是一个字不信,要知道他「进食」时可是很熟练呢。
没有人比龙族更清楚异种就是用龙族的封印石堆砌出来的怪物……一具以封印石为燃料、追踪力量的机械。
巴塞魔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是什么?我和你一样,也和你不同。”暧昧的话语从伊萨口中说出,他的语气很轻柔,看着巴塞魔残缺的身体就像透过窗纱看刚醒的恋人:“你的问题很有哲理,换个时间我们可以好好讨论,可是现在是我在提问。”
冰屑裹身中的巴塞魔冷笑一声:“说出来对我有什么好处?”
“是没有好处。”伊萨竟然摇头,旁观中的维多克立即把心里「合作减刑」劝降的备案删掉,估摸异种不吃这一套。
“但不说出来更没好处。”
“哈哈…废话,我说和不说又有什么分别?最后人类会将我肢解研究还是放进冷藏库又有什么区别?还能更差一点吗?”她的声音越发尖锐刺耳,海基罗头一痛,总觉得眼前晃了晃,囚室内出现模糊的幻觉,空间和视线都在晃动,他甚至能从幻觉中感觉到痛楚…但他随即看见伊萨又抬起长腿给箱子来了一脚。
莫名其妙的晃动停止了,囚室内平伏下来,不知道伊萨怎么做的,女人在箱内曲起身体抽搐着,好像已经痛苦得说不出话来。她身上的伤口再次裂开,新鲜得像刚割上去的一样,鲜血在箱内积了一层红色水泊,很快和箱子表面一起冻结成冰。
“无论你打算做什么,说与不说,下场都不会改变。”伊萨的语调依然诚恳柔和得像一名心理导师或者说教职人员,如果他能把脸上蕴含y-in谋的意味收敛好的话。
他伸出手,海基罗一眨眼的功夫,发觉自己被他掐住脖子,背梁狠狠抵在一个硬物上。
白龙试着手指往后一摸,刺骨的凉意从背后渗进来,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伊萨眼中的倒影,发觉自己正被他压在囚禁女x_ing异种的玻璃箱上。
“你留在兰可,因为喜欢被血浇得热气腾腾的食物是吗?你喜欢他们死前的惨叫声,喜欢看他们出乎意料的挣扎,喜欢血r_ou_…当然还有我们都喜欢的力量。”伊萨缓缓说道,那双蓝眼睛浪漫得像爱琴海,嘴角却咧开了一个邪恶的微笑,一字一字地说:“我们来试试你的欲望能忍多久。”
……………
………
维多克捂住口鼻,他很想冲出这个房间,至少让他能面对墙壁冷静一下。可是按照规定——不行,在特设的审讯室内他必须紧盯着异种的一举一动,像一台尽忠职守的监视器——他倒是想有台真正的监视器帮忙,可是异种身上的「场」往往会破坏监视器,篡改起来也很方便,必须有活人亲身到现场见证审问的过程。
可以说他是拿命来当一台人r_ou_监视器的,如果伊萨杀了他,就能证明他的不可信,因此伊萨也需要保护他不会在囚室内遭遇意外。
…但维多克感觉自己现在的尴尬比杀了他还难过。
视线内,被黑发的异种按压在玻璃箱上的浅色长发男人发出不甘心的怒吼,他的肩膀流着紫红色的鲜血,润s-hi了身上的白衬衫,那条棘甲竖立的龙尾正剧烈地击打着身前的男人,时而拍打到身后的玻璃箱,发出鞭笞般的巨响。
不止是尾巴,他的双手也变化出了尖锐的爪子,它们的锋利不容小覤,现在却被伊萨轻易压制着,衬衫被解开露出胸膛,清晰地可以看见胸前比皮肤稍为深色的突起正被男人咬含在唇齿间,拉扯变形。
伊萨的动作比海基罗遇到他的第一次还要粗暴,血液随着他的挣扎流到透明的箱子上,被称呼为巴塞魔的女x_ing异种正着迷地朝着他们的方向,像一条闻到零食香味的狗般鼻翼翕动。它们凝结的速度比女异种自身的血液要慢,又因为温度合宜呈现着蓝色调,因此得以在玻璃盖上流动扩散,淌出一朵紫红色的花。
“住…住手……”白龙咬牙切齿地挣扎着,伊萨给他来的那一下伤口不深,这时候已经止血了,但对很少有东西伤害到他们的龙族来说出血量已经算是不少,肩膀上的紫红牙印更像一个奴隶烙印,烙刻在苍白如雪的皮肤上。
一些鳞片激动地浮出,如瓷的白色中偏偏只有伤口处被染成紫色…海基罗的情绪还停留在刚才被攻击的一刻,当伊萨咬下来的时候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是某种弱小的猎物,正要被咬断喉咙撕食吞噬。那些储存于本能中的属于远古时期进化前的捕猎记忆让他感觉很不好,他剧烈地挣扎着,受伤失血的触觉刺激了这一点。
大约是看够了他的挣扎,伊萨突然全面压制住他的动作,人体温暖的嘴唇含住他脖颈的皮肤细细碾磨,海基罗一颤,僵硬地安静下来。
但接下来的行为越来越过火,当伊萨解开他新拿到的裤子将他一条腿抬起时,意识到大事不妙的白龙发出了咆哮:“滚开!!!”
这种程度的抵抗在伊萨眼中就跟没有似的。他的裤头被拉脱,本应结实的布料在两个强大的物种拉扯之间发出垂死的呻吟,临时借用的衣物当然不包括内裤,白龙光裸的臀部暴露在冷空气中被强行分开,尚带着过度使用痕迹的x_u_e口僵硬收缩,却不得不屈服在异种强硬的手指之下。
“哦?我给你的内裤呢?你扔掉了?”
伊萨的笑容变的很暧昧,海基罗愤恨地瞪视他:“废话!”那种侮辱人的东西怎么可能不扔!而且还沾了那么多…那么多……唔……
他很快就维持不了自己的表情,眼神因为身体的本能变的动摇,燃烧的怒火中彷佛加入了几味香气旖旎的香料,让气氛浮躁了起来。
男人被抬起一条腿,结实的双臀间窄小的入口在手指的把玩下变形扩张,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手指在其中肆意穿c-h-a搅动,里头发出暧昧的黏稠声音,听上去白龙之前的清理并不是很到位。伊萨没有去看底下的美景,他任由海基罗的龙尾胡乱抽打,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含糊地说:“你闻起来真香……”
因为我是你的食物!!!
海基罗很想朝他大吼,可是他真怕食物两个字会引起伊萨另一种食欲。
在身体上四处挑动的触感让他回忆起那些能让理智丧失的快感,他轻轻颤抖着,腰腿下意识地软了下来,在伊萨的指头按压体内某处时龙尾甚至放弃了抽打,畏缩地卷住了自己直立的那条腿,好像也在害怕接下来遭遇的事。
第二十章 维多克牌监视器
覆着白霜的玻璃柜上,露出自己都没察觉的怯弱意味的龙族苦苦忍耐着,如果龙族也有类似「狗狗的身体语言」这种书,想必怎么也不可能将海基罗现在的模样分析成主观意识想表现出来的「宁死不屈」或者「愤怒憎恨」之类的情绪。
“不要这样……”喉结颤动间一句示弱的话漏了出来。
海基罗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他突然意识到这次侵犯比之前的那些更让他难以接受…当然,他讨厌那种被强迫着失去意志追逐快感的过程,但更严重的是,他不想在另一个异种面前被……那会有种他将被分食的危机感。
生命尤关,身体却不知廉耻地追逐快感,这一切都让他既抗拒又无能为力。
至于墙边那个一脸尴尬却不得不盯着这边的人类,根本不在食物链高层的龙族考虑中,最多就像人类关起房门z_u_o爱时被家中宠物闯入的啼笑皆非罢了……好吧也许比那个更羞耻一点,只是一点点。
一屋子活物中没有第二个生物能理解龙族此时复杂激烈的身心状态了,唯一有可能察觉的人类自身难保——维多克正努力把视线从那个若隐若现的私密处拉扯开来,他不安地原地挪动着,尽量保持冷静。为此他找了个理由说服自己将注意力稍微转移到别的东西上,例如玻璃箱中的女x_ing异种,然后他发现伊萨的行为确实对她很有效。
那个女人脸上的表情就像戒毒中的吸毒人士,她的脖子朝海基罗伸的直直的,像一只野兽般试图伸出舌头去舔拭流淌在玻璃盖上的血液,连自身的愈合都减慢了。
身为一名在警界打混了少说有十几年的人,维多克很熟悉这种神情,他知道这种状态下的人几乎会付出任何东西去得到他们想要的,为追求一时痛快而疯狂,就算之后万劫不复……换到异种身上可能要再加把劲,不过也不远了,而且效果更强——他们穷尽一生对龙族、对力量的追逐就是生存的意义,这件事人所共知,因此维多克反而不太理解自称没有进食过龙族还留在人类执法机关中与人类合作的伊萨了。
可是…现在看来他也未能免俗。
他很少在伊萨脸上见到这种表情,迫不及待地,渴望与兴奋在他脸上闪闪发光……维多克觉得还是不要看见比较好,他没有喜欢参观别人x_ing爱场面的癖好,相比起来他更习惯伊萨平时那种y-in霾邪气的笑容,顶着一张看似英俊热情的拉丁裔面孔,馅却冰冷得像冷藏库多年的冻冰。
尤其是第一次看见他时,DPB还只是个刚成立的小组,他们收到最高级别的保密警告并且要他们好好收敛自己的脾x_ing锐气闭上嘴巴,然后伊萨就在维多克的顶头上司带领下走进来,站在那的模样活像一座会动的冰雕…当时维多克和其他成员还以为他是个「空降兵」富二代之类,但当他带着那股不祥的y-in霾笑容朝他们看过来时,他们忽然闻到了绝不容人错辨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