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后面搂着怜儿,反复亲她的脖子和肩胛,揉着那格外大的美r-u,安慰她:“不要怕,我不会在乎你成为军妓的。你跟别的男人的事,我也都知道了。”
他揉着娇妻突然僵住的身子,舔着她的耳朵道:“一切都过去了,只要你回来,我们还在一切就够了。”
就在这一对苦命鸳鸯似乎要破镜重圆时,失了皇后和公主的阿尔斯勒如愤怒的雄狮一般,率领了重军横渡海峡,一路攻到了城下。
二十九
怜儿趴在枕头上修长的十指无助地抓着床单,张着小嘴儿娇喘吁吁,汗水沾s-hi了她的碎发贴在额边。男人同她脸贴着脸,s-hi濡的舌头舔着她的脸颊,允着她的耳垂,偶尔吻住她的小嘴,渡过几口气来。
男人高大的体魄将身下娇弱的女体完全遮挡住了,两只大掌都蹂躏着那两团美r-u,将那大n_ai儿拢到一处揉捏拍打着,拉扯着r-u尖,甚至恶意地捏扁那n_ai头儿,听着身下的美人被揉捏地不住娇泣。
怜儿的长腿被男人勾着往两边分开,挣扎不得,小腹下又垫了软垫,便是这般撅着小屁股让男人使劲cao着。粗长的ya-ng具沾满了 y- ín 水,将她的花径撑的胀胀的,顾景然有时故意慢慢的c-h-a, 小人儿明明哭着求饶的,却会忍不住扭了腰臀盼着他再快些。
“啊~~景然~~~恩啊~~~莫要停了~~夫君,夫君给我啊~~”怜儿被撩起了情欲,娇声唤着,却不想她叫了夫君后,男人却拔出了那大家伙,俯身压在她了背上,喘了口粗气后低声道。
“日后不许叫我夫君。”
怜儿惊慌起来,她想扭头去看景然,却是没有半分力气,只能伸手反握着男人的大掌,唤他:“景然,景然,你怎么了?生我的气了吗?”
自上回听男人说她和别的男人的事他都知道了时,怜儿便心慌得不行。如今他这般说着,怜儿便是又惊又怕,大颗的眼泪滚落了下来。男人抬手给她擦眼泪,她便捧了那大掌把小脸埋了进去,一声声轻唤着:“景然,景然,要怎么样你才可以原谅怜儿。”
顾景然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哪些男人搞过你,统统都告诉我,一个都不许漏。少了一个,我便休了你。”
那“休了你”的三个字,让怜儿不由得浑身一僵,美目含泪地望着男人,却是说不出半个字来。她本就是有错在先,失贞偷情,哪里还有什么辩解的余地。
顾景然见她那一副哀戚的样子,知她心里惶恐,心里默叹了口气,只是搂紧了她,道:“还不从实说来,那头一个姘夫是何人,你俩如何勾搭上的?”
怜儿不敢再看顾景然,小声道:“怜儿头一次失身,是被人j-ian污的,是,是陈大哥在屋后面的巷子里j-ian污了怜儿……”
“啊~~啊~~”怜儿才说出了男人的名字,小x_u_e里便立刻捅入了一大根*物,狠狠抽动了几回,男人咬着她细嫩的脖颈怒道:“当时为何不告诉我,反而让他一再j-ian污你。你是真的被他j-ian污了还是私下里勾引了他?”
“景然,怜儿真的是被陈大哥糟蹋过的。那日眼见落日了,我着急回家走了近道,被一个男人蒙住了眼拖进废宅里j-ian y- ín 了几回后才放开。我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又,又因为村里的人都私下说我是要偷汉子的s_ao货,怕传出去了更被人耻笑,也怕,怕你不要我, 所以没有敢说过。”
“他那些精水都灌在你肚子里了?”
“啊?是…是的,恩啊~~嗯~~~~”怜儿才羞应了,便是又让景然狠狠cao了几下。
“后来呢?知道是陈大哥,你还是让他得手了对不对?他还有脸来请了你去照顾大丫,实际上是要你送上门去让他cao是不是?你就这么在我眼皮下让野男人搞你小屄,嗯?”
“呜呜,轻些~~嗯~~~啊~~~”怜儿边哭吟边挨着cao,断断续续咽呜道:“陈大哥拿走了我的亵裤,说我要是不让他玩几回,就要把那拿给你看,说我勾引他。他说全村的人都会相信我是个欠cao的s_ao货,我会被你休掉的。我怕了,就,就让他弄上了。呜呜呜”
“被他搞过多少次,嗯?”顾景然用自己的大j-i吧狠狠捣着怜儿那s-hi乎乎的小x_u_e,问道。
“我不知道~~~啊~~啊~~~景然,轻些~~嗯~~好多回,怜儿被陈大哥cao了好久了,真的不知道多少回了,呜呜呜。陈大哥他,他好坏,隔上几日就要怜儿去外头让他搞上几回才放人家回去的。后来在他们家里帮忙时,就,就天天都要搞怜儿,呜呜呜。”
“s_ao货,你这个小s_ao货!进门没半年就背着我让别的男人搞了。”顾景然狠狠cao着怜儿,用力揉着她的n_ai子,恨声道:“看看这n_ai儿,比你刚嫁我时大了多少,就是整日里被野男人玩大的,对不对?”
他挺了挺腰,用力捅着怜儿的小x_u_e:“这个小烂逼被多少野男人的j-i巴捅过了,嗯?你这小 y- ín x_u_e都被男人们cao松,捅大了,对不对?”
“呜呜呜,景然,你不要这样,不要~~~”怜儿被心爱的夫君羞辱着,心里虽然难过,却是知道他才是受伤最深的那个,只能任他蹂躏着。
“还有呢?那时还有什么人cao过你?”
顾景然一面羞辱着cao着怜儿,一面听着美人儿哭着说她是如何被神医骗了,让他捏住了把柄后不得不让那个老头用j-i巴捅她娇嫩的小x_u_e,又被迫捅了菊眼,说她如何被李捕头强j-ian后,被人反复糟蹋灌精。
“没有了,呜呜呜,景然,没有别的男人了,真的没有了…对不起~~景然~~~对不对~~~”怜儿此刻因为男人多次灌精,小腹已经鼓胀起来了,下身却还是堵着男人的大j-i吧,一股股热液往里灌着。她泪流满面的捂着小腹,“还想不想再让他们来cao你,嗯?我把你送上门去,让你干爹,让李捕头,让那陈大哥,再好好cao烂你这小S_ao逼,嗯?”
“不~~景然,不要这样~~怜儿不是自愿,呜呜呜,是怜儿不好~~~”
看着怀里的美人哭得好生伤心,抽咽不止,顾景然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怒意。他早已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知道他们是如何逼迫怜儿的,可怜他的心肝儿是个没有主意的,一吓唬便着了道,让那几个恶人百般j-ian污 y- ín 辱半年之久。
“好了,好了,不哭了~~”时过境迁,顾景然已经原谅了怜儿。他曾恼她不贞,但真的贞烈妇人恐怕早就自尽了,跟失去怜儿相比,他倒是宁愿接受一个失贞的娇妻。何况怜儿与他们交*也是逼不得已,是他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小可怜啊。
看着怀里哭得停不下来的怜儿,顾景然还欲安慰,怜儿却抽咽着抓着他的手,哀求道:“景然,怜儿不想离开你,哪怕休了我,也让我留在你身边伺候好不好?让怜儿做什么都行,只是不要赶怜儿走,怜儿没有家的,景然你就是怜儿的家~~~”
顾景然听得心里疼得一塌糊涂,他搂紧了怜儿,本想告诉她自己已经原谅她了,还想说那几个男人已经被他私下处死了,可是一想到她带来的那个女儿,想到她沦为军妓被那些蛮族大汉彻夜轮j-ian灌精到生下了孩子,便将话咽了下去。
“你真想留在我身边,就要做个代孕的婢女。你干爹给我下药,让我与其他女人生不了孩子,那便用你肚子来补偿。这些年我行军打仗身边收了两个侍妾,等你生下了孩子,便让她们抱养了去。你看这样,好不好?”
怜儿脸色苍白的看着景然,她低头想了会,勉强点了头道:“只要夫…大人,愿意收留怜儿,怜儿,怜儿愿,愿意做婢女…”
看着美人儿委顿着,颤抖着努力说出这句话后用力咬住了红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顾景然还是心软了,他伸手过去将她搂进了怀里,摸着怜儿乌黑的长发道:“小傻瓜,我怎么舍得委屈你,怎么舍得让你做婢女啊。”
怜儿抱着他的脖子哭出声来,男人便这么抱着她轻轻拍着背哄着。待她哭累了,顾景然还是有些迟疑的告诉了怜儿,他身边确实有两位清秀美丽的女子在,是对姐妹,本是他从敌军手里救下的黄花闺女,两人却是赶也赶不走,因为全家都被敌军杀光了,认定顾景然是救命恩人,一直跟在他左右伺候。后来一次随行时,被敌军抓走后,两姐妹被他们轮j-ian虐待,等解救后本是要自尽的,顾景然为了让她们有活下去的信念,便许诺了娶她们,两姐妹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这个男人,只求做婢女随行左右。
这一对姐妹因为在顾景然身边伺候,所以落到敌军手上遭到了虐待。两人的n_ai子都被烙上了军妓的图案,n_ai头也被针反复刺着。因为被整支军队的男人不分昼夜地轮j-ian,两个小洞都被cao松了。那些敌军还不肯放过她们,而是将她们帮在石块上,让发情的猎犬跟她们兽交,壮实如豹子一般的獒犬将她们当雌犬一般从后面扑上来,那ya-ng具c-h-a进去后尾部便会有个骨头卡在x_u_e口防止公狗的j-i巴滑落,两姐妹便是被那獒犬j-ian y- ín 数十回,知道s_h_è 精后才得以脱身。四条军犬之后,便是战马。她们被捆到马腹下,在男人的帮助下马的整个ya-ng具都塞入了她们肚子里,顾景然他们前去救她们时,看到的就是和战马兽交的两个美人。虽然只和一匹战马x_ing交过,但是这般受辱后,肚子已经彻底怀不上孩子了。
顾景然低头吻着怜儿脸,轻声道:“我当时想你落在他们手里会不会也是这个模样?不管是你还是她们,我都亏欠得太多,所以她们虽求做婢女,我还是给了名分,让她们做了侧室。后来…”
后来因为当年救出来和怜儿同在地牢的女人们都一口咬定怜儿已经受辱而亡,顾景然又掩盖了姐妹俩受辱的事,如今在其他人眼里,那对姐妹俨然是顾家的主母,镇安候的两位王妃。
而怜儿如今是敌营里的军妓,早已没了身份,回到东陆,顾景然已经身份显赫,而怜儿却是众人皆知的军妓,顾景然再如何偏爱她都无法让她恢复身份成为真正的王妃。在礼教严苛的东陆,一位当过军妓还有私生子的王妃,简直是国家的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