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
我不知道是该谢谢他还是该感到为难。不过因为室内的温度并不高,如果不立即擦干身体很容易感冒的,所以找想我应
该要谢谢他才是。
可是,他可以把手铐打开,让我自己擦干身体就好了嘛!不过我也看得出来,他并不想那幺做。
我一点也不高兴让牧江田摸遍我的身体。
也许牧江田有必须那幺做的理由。可是,连他为什幺把我带来这里的动机都还是个谜,所以我还是别向他道谢好了。
牧江田把我带到餐桌旁,我看到我的衣物都安安静静的躺在椅子上。在我刚刚还没陷入恍惚的状态前,衣服裤子都还在
我的身上。所以应该是牧江田趁我失神的时候把我的衣物脱下放在椅子上。
牧江田果然拥有另一个和性虐待完全不同的性格——虽然我不能完全断言他是个性虐待狂,但是他把我拘禁起来,不断
的伤害我,却又帮我把衣服折好放在椅子上,这未免太矛盾了吧!
「我这样没办法穿上衣服。」
在说话的同时,我伸出双手要他帮我拿掉手铐。
要是他不帮我把手铐拿下来的话,我一定会像刚才洗澡的情况一样,像个没有生命的娃娃,任他帮我穿上衣服。
「你没有再穿上衣服的必要。」
「什幺!?」
他在说什幺?就算是在室内,光着身体也是会让人觉得冷的。现在是刚洗完澡,赤裸着身体还有话说,可是平常谁会光
着身体在屋内活动?
再说,让我穿上衣服又有什幺关系?我的衣服里又没有藏着什幺具有攻击性的武器。
可是,牧江田的话又给了我重重的一击——「你今后都要过着随时和我做爱的日子,唯一的空档就是睡觉时间。所以,
你根本没有时间可以穿衣服。」
「怎幺会…:」
牧江田对震惊万分的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对了,牧江田曾说过他的工作就是和我发生性关系。这幺说,他还会继续强暴我啰!?
为什幺……
这个疑问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盘旋着。但是我很明白,就算我开口问牧江田,他也不会好心的为我解答。
在这里,牧江田就是一切,我对他的命令只能遵从,不能反抗。
牧江田握着脚镣上的链条。
我很懊恼,却无力逃开。现在的我跟一只宠物没什幺两样。
我紧握拳头。
即使想不出好方法,我也不愿遭受否定自我人格的对待。毕竟我又不是个被虐待狂。
我不暇思索的向牧江田挑衅,「你……你有时间穿衣服吗?」
我想,如果牧江田真的会随时相我发生关系的话,那幺他大概也不能一直穿著衣服吧?
「我当然有啊!事实上,要光着身体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我的脸又红得像关公一样了。
听他这幺说我才想到,之前在我几乎一丝不挂的时候,牧江田的衣服一件也没脱。
「我不会一整天都耗在和你做爱上。嗯——你只管用各种方式取悦我就可以了。」
各种方式是什幺意思啊?我很害怕,并且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过事实的真相似乎非常骇人,就算知
道了,也许只是会让自己更加不安罢了。
虽然我有这种认知,但我还是没有把握自己是否忍受得了接踵而来的折磨。
不过就算现在无法逃出牧江田的手中,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
我不知道牧江田——或是他的委托人——打算把我关在这里多久。
「坐在那儿!」
我顺从牧江出的指示,坐在刚刚坐着签名的椅子上。
他将链条继绕在桌脚上。虽然他并没有上锁,可是他绕了好几圈,就算我想趁机逃跑,也无法在一下子之间解开。
牧江田走进厨房,乒乒乓乓的不知道在做些什幺,可能是在煮饭吧。可能是因为我得活着取悦他,所以他才会勉为其难
的动手做饭给我吃。
窗帘虽然还是垂放的状态,但是我发现天色似乎有些变暗,可能已是傍晚时分。
都是因为我被下药迷昏的缘故,才会不晓得该从何推算正确的时间。我看看四周,房间里没有任何可以报时的东西。
「现在几点了?」我向厨房里的牧江田提出这个问题。
「为什幺要问我这个问题?难道你已经失去分辨昼夜的能力了吗?」
什幺意思?难道他打算让我到死都不了解一切的真相吗?还是,他还有别的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