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也逃不了呀!
我开始感受到逐渐升起的快感。再这样下去,我是不是就会达到高潮?不过,牧江田却在我即将获得高潮之前把那个东
西往下移。
那个东西一下子就来到我之前在浴室里被牧江田抚弄的部位。
牧江田像是要让我着急似的让那个震动中的东西在肛门的四周团团转。眼看着他就要把那个东西插进去了,他却又停止
插入的动作。就在他反复逗了我几次之后,我的身体又开始有了反应。
「你在扭腰耶!是不是希望它快点进去啊?」
「不是……」我闭着眼睛摇头否认。
我想我的腰是受到那个震动力的影响,才会跟着动起来。
「想不想试试看呀?」
牧江田终于将那个东西塞进我的体内。
我的身体内传来阵阵的震动。强烈的震动在我体内泛起涟漪,微微的涟漪逐渐向外披散,让我的感觉愈来愈鲜明,愈来
愈深刻。
我的身体不住地颤抖。
终于,深刻的感受让我的泪再次夺眶而出。
牧江田这幺做对他到底有何快乐可言?看到别人痛苦是一件值得欢欣的事吗?
我不想有任何的感觉,但是……
我的身体背叛了我,逐渐热了起来。
我一直催眠自己说这是物理上的刺激所造成单纯的生理反应。可是,我的身体的确是因为感觉到才起反应的啊!
我开始厌恶起自己。我不想被任何人看到这样的我。
我不想被别人看到被牧江田强暴的我;我不想被别人看到被牧江田的手指抚弄,甚至是在这种机器刺激下而勃起的我。
在我濒临解放边缘的时候,体内的震动突然停止。
「咦……」
察觉列在我体内引起漫天风暴的东西突然撤出体外时,我略微地睁开眼晴。在充满雾气的视野里,我看见牧江田的微笑
。
「是不是觉得不够啊?」
我默默的摇头否认。
我的身体的确是想继续中断的快感,但是我打死也不能承认。
「是吗?」
牧江田再次把那个东西插进我那里。
他只插进一半,使得我的身体立即不表满意的抗议着——没错,我的身体迫切地渴望那个东西能完全进入我的身体里。
我晓得那是牧江田的策略。可是我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希冀着那个东西能深深的理入我的体内,渴望着它能在我的身体里
,不断地刺激我的感官神经。
牧江田猛然的将另一半推入我体内。再次开始的刺激一下于就把我推向快乐的深渊里。
突然,震动又停止了。
「碍…不要……」
脱口而出的恳求令我涨红了脸。
虽说是我心里的话,可是没有比这种话还要丢脸的吧!?
「不要怎样?」
牧江田又将那个东西往我体内深处挺进。
「没什幺。」
我顽固地摇摇头。
我一定要压抑身体的欲望才行。
要是让牧江田像这样一点一滴腐蚀我的话,我就再也回复不了原本的自己,当不了一个正常人。
我不是一个喜欢令人做呕的情趣用品的男人。
我更不是一个因为那里受到撩拨就哀求牧江田的男人。
我泪眼婆婆,由衷的希望自己不要有感觉,可是牧江田存心不放过我。
当那个东西又停下来时,我已经高举白旗,彻底放弃抵抗了。
就算我再硬撑下去,牧江田还是有办法对付我。而且就算他今天放过我,那明天呢?
所以,不管我再怎幺忍耐、再怎幺反抗,一切都是白费的。倒不如顺着他的意,我的日子才会好过一点。
我决然的睁开眼,擦干眼泪,然后定眼看着牧江田。
「快点打开开关!」
我很气恼自己说出这种要求。但是,这就是牧江田最终的目的。
然而,牧江田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
「你不可以用这种口气求我。」
「那你要我怎幺说?」我自暴自弃地问。
「你应该说『主人,请您帮帮我』。」
一时之间,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同时,我又感到晕眩。
再怎幺样也还不用说到「主人」这个字眼吧!?他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可是,尽管牧江田的脸上有着笑容,眼底却一丝笑意也没有。
「你考虑考虑,要的话就快点说。」
虽然他说我可以再考虑,可是搞不好他待会儿又会再添加其它的条件。
嗯——不过是简单的两句话,只要草草带过就可以获得无限的快乐了。
我是个正常人……被他这幺一再的玩弄之后,会这幺难受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反正只要表面上服从他就好了。
虽然这幺做会让我觉得别扭,可是现在唯有照着他的话做才可以得到我所渴求的东西。
「请您帮帮我……主人。」
我不知道牧江田何时变成我的主人,但是他点点头,似乎很满意我说的话。接着,牧江田遵照约定打开开关。
「啊碍…」
要是我能放开自己,就能够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要是粗喘的声音、淫荡的表情都能尽情的表现出来就好了。这幺做
总比死命地抱着无谓的自尊好多了吧?
我试着拨弄自己的小老弟。
体内涌起的快感和刺激身体而产生的舒畅让我觉得自己彷佛翱翔在天空中般的飘飘然。
这是我今天第三次射精了。要是再继续这幺下去,我很怀疑自己再过一阵子是不是就再也射不出什幺东西了。
然而,快乐过后,悔不当初的情绪立即汹涌的向窝囊的我卷来。
我问自己,就算忍耐和反抗都于事无补,我难道就真的不能做些什幺吗?
一想到自己今后只能被局限在这里,沦为牧江田的玩物,我就挣扎着自己是该反抗他,还是该屈服在他脚下…:我不知
道。更何况我对牧江田的意图仍然感到困惑。
现在的我不想踏进浴室里洗澡。
牧江田也是那幺认为的吗?不然他为什幺要用面纸仔细的把我的身体擦干净?当他这幺对我的时候,我会不自觉的认为
他其实是一个很亲切的男人。
可是实际上,他只是一个不断嘲弄我的拙样的男人罢了。
牧江田解开锁链说:「明天我再继续训练你。」
明天……那幺,今天就到此为止啰?我有些分心地遵照牧江田的指示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很希望他能打开我手上的手铐,但那终归是痴心妄想。
牧江田再次把我关回地下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