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落下,那名女子将这孩子保护住才得以保住一条性命,唉。苏木在妇人的温暖的怀抱里终是累的沉沉睡去。老头和妇人看了
看乐瑾瑜,对视一眼,向着树木深处走去,不一会便不见人影。身后留下一地地叹息。一阵风徐徐吹来,树枝摇曳,几片树叶缓
缓落下,一片花瓣飘落在乐珊珊那绝色之颜上,那最后的笑容令人惊心动魄。
一夜过去,乐府被熊熊大火烧的一干二净,曾经的碧瓦朱檐、雕栏玉砌、古香古色的乐府不复存在,留下的只剩尺椽片瓦、荡为
寒烟。乐府被灭门的消息不胫而走,只一夜便传遍了三国的大街小巷。
清晨。水之国。皇城。一只玉手轻握一张纸条,瞟了一眼,笑嘻嘻地说:“没想到啊,这春之国的皇帝如此愚蠢,哈哈,笑死我
了。”像是遇上天下最大的笑话般哈哈大笑。
同一时间,炎之国。皇城。窗帘后的传来冷漠的声音对着床下跪着的黑衣男子:“灭的好,灭的妙。只是乐家的这藏宝图是否被
春之国皇帝拿到手了呢,你,速去查,不要暴露我们的人。”一声应下,脚尖一点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乐府一家一百二十余口(除去掉下悬崖的乐瑾瑜与乐珊珊)全部被下令悬尸挂于城门三天后焚化,以儆效尤,皇榜上写着乐府通
敌叛国,无恶不作。春之国的大街小巷到处都在传着被灭门的乐府,无一人不觉得叹息,觉得悲叹。在春之国说起乐府,谁人不
知,无人不晓!说起乐府无一人不竖起大拇指,这乐府是好人。只是这好人无好报,死后却被冠上通敌叛国的恶名,却也只落的
如此下场,不经让人可叹可气。
苏木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竹榻上,手指被包扎十分漂亮,身上也换了件清爽的布衣,竹屋内布置简单,竹桌竹凳,却别有一番
风味。起身走向屋外,屋前一片耕作地中着大量草药,花草,大片竹林看不见尽头,看不见道路,这竹屋被竹林环绕。“醒了吗
?觉得如何?”身后传来沉稳的步伐,转头看去是那位救下自己的老头,微微点头示意自己没事。“爷爷,我姐姐……”。老头
指了指屋后,乐瑾瑜快速跑向屋后,一座新坟坐立在花草树木中,鸟语花香带着些许诗情画意,苏木热泪盈眶跪在坟前,姐姐会
喜欢这里的。
苏木跪在老头和妇人面前,重重地磕了三声响头:“谢谢爷爷奶奶的救命与姐姐的安置之恩,乐瑾瑜无以为报,只求做牛做马来
孝敬二位。” “乐瑾瑜?”二老惊讶的对视一眼,妇人拉苏木起身,抱在大腿上,问:“你是乐擎宇第四子---乐瑾瑜?” 苏
木点点头,便开口诉说起昨夜的发生的一切,当然,他闭口不提吊坠与娘与他说的秘密,还有自己早已知发现悬崖有人居住的事
实。二老边听这眉头越发皱的紧,苏木口干舌燥的说完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就妇人的手喝下茶水,苏木嗒吧嘴,笑颜开来,
清凉甘甜,好喝。
苏木抬头问向老头:“爷爷,那一滴香无药可解对吗?” 苏木问的平静,老头听的愕然,点点头:“是,一滴香无药可解,无
解也算有解。” 苏木听的迷糊起来,什么意思?睁着大眼看着老头,老头装作咳嗽一声,继续说道:“这一滴香是我年轻时研
制出来的,本是无心之作,便想毁去,谁知被我那恶徒儿,江湖外号---毒老怪盗去,叛出师门。这毒不会立即毙命,一年之内
再次服下便可压制毒性,三个月发作一次,每次发作三天,每隔半个时辰发作一次,三天三夜,令人痛不欲生。至于为什么说有
解,是因为此毒霸道,需用以百年功力便可驱除毒性,可这世上又有谁有那百年功力?另一解法便是仙灵草,传说百年开花一次
,花开七日,只是传说无人得见。所以,有解也算无解。孩子,你受苦了,只怪老朽,唉,害了你啊。”说到最后竟是哽咽不已
。
苏木从妇人身上跳下,凑近老头用衣袖擦干他脸上的泪水,声音清亮:“爷爷,不要责怪自己,瑜儿知道不是您的错,瑜儿还是
很感激上苍的,因为瑜儿还活着,如果没有遇上爷爷奶奶,瑜儿肯定会死的,姐姐死后也得不到安息,所以,不要责怪自己了。
”一番话乐瑾瑜说的诚然,让二老听的眼红,是怎样的父母才能教导出如此出色的人儿,二人心底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教
导这孩子,以慰乐家的在天之灵。
没过段时间苏木身上的伤便好的七七八八,他知道这是药用的好,用的对,用的恰到好处才有如此效果。这天,苏木在给花草浇
水,二老带着一男子回来了。男子年约四十开外,脸色红润,眉眼嬉笑带有点点戏谑,步伐轻盈,身材修长,一身白衣腰身中插
有一把剑。“瑜儿,来。”开口的是妇人白一一,年约五十,精神饱满,眼神温柔如水,有一双十分好看的双手,老头白十一,
年约五十五,声音洪亮有力沉稳。
“这是我俩的挚友---十九,你喊十九叔就好。” 苏木点点头:“十九叔。”为什么这三人都是数字名字,太奇怪了,难道隐居
的人都喜欢改名吗?“瑜儿,十九会传于你内功、轻功和剑法,你要好生学习,我与夫人教你药毒,从今以后我们便是你师父,
你可愿意?” 苏木一听便跪下,磕头,喊了声:“瑜儿拜见三位师父。”
白一一心疼的扶起苏木拍拍没有灰尘的膝盖,说道:“十九教的武功很一般,随便学学就好,跟师娘学好医药就好,毒什么的,
了解一下也就罢了。”白老头一掌拍在桌面上:“妇人之仁,医要学好,毒也好生学,瑜儿,有一技在身,以后出了这竹林也不
怕被人害了去。”白一一听闻脸色一红,便点点头。一旁的十九在心里直叫唤,既气又恼,什么叫我的功夫很一般,随便学学就
好,看我不教的他成为这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我的名字反过来念。
湖上西风斜日,荷花落尽残英.金菊满丛珠颗细,海燕辞巢翅羽轻,年年岁岁情。美酒一杯新熟,高歌数阕堪听.不向尊前同一醉
,可奈光阴似水声,迢迢去未停。【出自晏殊---破阵子】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弹指一瞬十年已过。苏木已长成是十五岁的翩翩少年,一头过肩的黑发被布条随意扎起,碎发飘散在额前
,一张晶莹剔透的玉质半张面具,遮挡住半边面孔,露出整个嘴巴和下巴,一双清澈见底的黑眸,面具下的眉眼中隐含着丝丝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