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云也附和道:“对,经济实惠,那不错。”
这时,赵运东把玩着手中的篮球,哼着小曲走进宿舍,他一眼就看到了伍连长:“哟,稀客呀,呵呵……连长,我们老想您了,
不想,您就真来看我们了,呵呵……您等会呀,我去洗个澡,马上回来。”说着,他潇洒的做了一个勾手投篮的动作,把球传给
了龙云,抓起件衣服就向外跑。
龙云将球放在床下,忽然发现赵运东拿的是自己的衣服,他连忙追到门口,对着赵运东背影喊道:“大个,那是我的T恤,你能
穿上吗?”
赵运东这时已经跑到浴室门口了,他回过头来嘻笑着大声道:“能,借我穿下。”
袁建强在龙云的身后笑道:“龙云,你就别郁闷了,大个盯上你那件T恤很久了,呵呵……”
伍连长也笑着劝道:“既然盯上了,就送他吧,一会,我带你再去买一身。”
龙云回过头来,笑了笑:“不用了,我这还有好几身呢。我刚才以为大个拿错了。”
伍连长上前两步,用一只手扶在龙云的肩头,坚持道:“去吧,就算是陪我逛逛,我在军队里一呆就是好几年,还真没逛过街。
”
袁建强笑着插话道:“我说连长,您叫龙云去干麻,您应该去请乔雅丽才对呀,那多有意思。”
伍连长只是打了个哈哈,用暗劲把想要逃开的龙云抓的更牢:“去吧,给我当个导游。”伍连长盯着龙云的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
期盼。
其实,龙云很想去,但是,他又怕自己的定力不够,干出什么荒唐的事来。袁建强看着游移不定的龙云道:“我说龙云,你今天
怎么了这是?平时挺干脆的一人,怎么
今天这么磨叽。连长让你陪着逛逛街你就去呗,我还想去呢。”
龙云终于下了决心:“好吧。”听到龙云肯定的回答,伍连长这才放开龙云,嘴角不由挂上了一丝满足的微笑。
赵运东很快就回来了,龙云那件T恤穿在他身上,显得有点小,但基本上还算合身。伍连长盯着赵运东笑道:“不就是一件普通
的白色T恤吗?哪都有卖的,你怎么非盯着龙云这件?”
赵运东骄傲的一指自己的左胸:“看到这个龙飞凤舞的龙字了没?这可是龙云亲手写的,多漂亮。我想让他给我写一个,他死也
不肯,我只得下手抢了。”
伍连长这才注意到T恤的左胸处那个巴掌大小的龙字,字虽然不大,但却非常漂亮,笔力苍劲,龙飞凤舞,真如一条苍龙一般。
伍连长不由惊讶的看向龙云:“真没想到,你这毛笔字写的这么好。”
龙云笑了笑:“没事写着玩的,没连长说的那么好。”龙云手中的那些秘籍副本,就是叶有道逼着他,一笔一画的抄出来的,而
且还得用毛笔,所以,龙云的毛笔字写的好点,也不足为奇。
其实龙云在衣服上写字,也是被逼出来的,并不是他想显摆,因为,他总怕吴锦华偷他衣服。俗话说,有千日做贼的,没千日防
贼的。所以,龙云在他的每一件东西上,都写了一个龙字,为的,就是做个记号。
伍连长笑道:“有时间,给我提个字怎么样?”
龙云羞涩的笑着点了点头:“行。”
袁建强和赵运东却不干了,袁建强抗议道:“你不是吧,龙云,我感觉还是咱们亲呀。可是,我们两求你快一个月了吧,你一个
字都没给我们写过。怎么伍连长一句话,你就答应了?不行,你要给伍连长写,也得给我们写,我所有的T恤,你都得给我写上
。”
伍连长连忙给龙云打圆场,把话题岔开:“时间不早了,咱先去吃饭。”
除了龙云有些沉默寡言之外,这顿饭吃的还算开心。吃完饭后,伍连长把赵运东和袁建强送回了学校,然后把车开上了奔向市区
的公路。
伍连长开着车,不时侧头看一眼沉默的龙云:“今天怎么这么沉默?真不愿意跟我出来?”
“不是,其实,我也不知道哪好玩。”龙云连忙解释。
伍连长看着龙云依然干涩的笑容,心中更是疼的慌。伍连长温言劝解道:“只要是愿意,即使坐着发呆,也是一件好玩的事。这
完全取决于心情。我感觉你有心事,能跟我说说吗?”
“我能有什么心事。”龙云连忙把话题再次岔开: “连长,不如咱们去蹦极吧,那个特刺激。”
“好啊,在哪呢,你指路。”既然龙云不想说,伍连长也不再逼他。
半个小时后,他们就来到了东辛庄游乐场,今天来这里玩的人非常少,停车场都空空荡荡的,龙云虽然奇怪,但也没多想。
进了游乐场,伍连长找了一间公共厕所,进去换衣服,因为,这身军装有点扎眼,也不适合这种场合。
龙云找了一张长椅坐了下来,他看着这里熟悉的景色,眼前不由浮现出狼王那大高的身影和调皮中不失憨厚的笑脸。耳边好像还
回荡起狼王爽朗张扬的笑声。 这一切的一切,是那样的亲切,却又是那样的遥远。
正当龙云沉思的时候,一个关切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的思路:“怎么哭了?哪难受?”
龙云连忙别过头去,慌乱的用手擦着眼角:“没有,刚才被阳光刺了一下。”
伍连长坐在龙云的身边:“你一定有心事,来,跟我说说。”说着,伍连长抓住龙云的双肩把他的身体扳了过来。
龙云低着头道:“真的没有。”
伍连长用手食指挑起龙云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着:“眼睛都红了,还说没有?”
龙云微微侧过头去,躲开伍连长的手指,伍连长却捏住了龙云的下巴,不让他逃脱:“龙云,有些事,你得学会面对,憋在心里
,只能让自己伤心。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就把心里的事,跟我聊聊,好吗?”
龙云犹豫了一下才道:“我朋友走了。”
伍连长笑了:“你刚才说过,他只是工作上的调动,又不是不回来了。再说,就算他不回来了,他能走多远?就算是天南海北的
距离,现在又是飞机又是火车的,那不是抬脚就到吗?有时间去看看他不就得了。”伍连长嘴上虽然在劝,但心中却隐隐有些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