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适合用来勾惑人的。寒屿想。他等着女人下一步会做什么。果不其然,她听见女人哭喊道,“原本,我不该在这种时候告诉王这件事,可是……可是……我等的,我肚子里的这个
孩子却等不得。”
寒屿听了这话,心里一跳,顿时计上心来,脸上换上一副惊喜的表情,而后他上前去,抱着王后,兴奋道,“爱妃……你说什么……你说,你怀了寡人地孩子……”他表现的像
个兴奋地孩子,王后瞧见,破涕为笑,而后羞涩地低下头,道,“是。”
寒屿面上高兴,拽着王后,兴奋极了,问东问西,反映也是一个正常的准父亲的表现。王后瞧见,心中的疑虑豁然放下。而后两人亲昵一阵,寒屿将王后送回寝宫,原本是打算在‘回
栾殿’休息,却被王后婉言拒绝。而后两人深情相望,而后在王后深情款款地注视中寒屿离开了宫殿。
离开宫殿的寒屿脸上强装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他回了宫殿而后从侧门离开,他离开的时候,房屋里的灯还亮着,透过出纳过户照在外面的在批阅奏折的‘国主’的影子。躲在暗处观
察的人瞧见,放心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消失在了黑夜里。
夜,依然寂静,只是不知道这寂静的夜里,又隐藏了多少事故?
寒屿去了那座别庄,那是华研离世的地方。刚进入别庄的时候寒屿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躲在暗处,屏住呼吸,不一会儿,他视线里便出现了一个人。
淡蓝地长发,白皙的肌肤淡蓝地眼眸,甚至连那衣服也是淡蓝色的。这个人给人的感觉首先是淡蓝的,接着会让人想到蓝色代表的忧郁,实际上这确实是一个带着忧郁色彩地男人。这
男人踏入庄园,四下看了看,看到那一片片将要凋落地桃花,他嘴角突然滑过一丝冷笑,而后他熟门熟路地走入林中深处,建造了一间别致的小屋,小屋是用竹子做的,清雅别致。住屋旁
有一座孤坟,坟墓旁边有一张石桌,石桌上摆着一个酒壶,两个就被。寒屿每夜便会来这里喝一杯,伴随着这安静的夜风,伴随着空中淡淡的桃花香,回忆着那已经渐渐流逝可是却映在他
脑海的记忆,独靠着那座孤坟回忆着记忆里那人熟悉的音容笑貌。
男子走到竹屋前,端坐下来,然后他举起了就被,倒满了杯中的酒。可是她却并没有喝酒,而是太瘦,将酒倒在了那座孤坟上。
“你大概没有想到,会是我。”男子突然开口,这声音在这寂静的夜,突然显得特别的突兀。然后他就开始仰面大笑,笑的他几乎落下了泪,而后他突然低着头,似乎在自言自语,“
华研,我恨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恨着你,当初,你不该那么狠心将我抛下,你知不知道,在魔域之岛,我过的是怎样的日子?”男子又哭又笑,而后他双眸一睁,而后他狰狞的笑着,“那
老家伙无时无刻不想着发自折磨我,我都咬牙忍受过来,我对自己说,我要活下去,不管如何我都要活下去,即便是像狗一样苟延残喘也好,因为,我还记得你那句话,你说,你会等我。
你说,让我来找你。”说道这里,男子突然不笑了,他脸上露出了一种痛苦,一种恨意,他又倒了一杯酒,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将酒倒在孤坟之上,而是仰头自己喝了。喝完了,他继续道,
“可是,你为什么要如此堕落,居然和那个人在一起了。我那么痛苦地或者,你却过得如此开心,这世上,能够拥有你,能够给你幸福给你欢乐的只有我,那个人只能是我!可是,你居然
为了那个男人,不惜拒绝我,甚至嘲讽我。我恨你华研,我恨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好,我恨你假惺惺。所以,你所有在乎的东西我都要不惜一切毁掉。
男子突然赤红双目,双手握紧,几乎可以看见他手臂上泛起的青筋,而后他咬牙道,”你不惜冒着死去的危险,也要为那个男人生下个孩子,只可惜,连你也没有想到吧,那个孩子居
然是个妖孽,是潜龙转世。哈哈……华研啊华研,你说可笑不可笑!你苦心经营,处心积虑做的这一切,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你非但保护不了那个男人,甚至连自己的命也搭进去了。
你说你这是何苦……“
男子又倒了一杯酒,而后他靠着那孤坟,泪流满面,“华研,我想你……就算你那么对我,我还是想你……我现在要毁掉你曾经造就的一切,你是不是很愤怒?所以,你生气了,
你甚至都不愿意出来见我了,对不对,华研?我知道,你还活着,你就在这附近,你一直都在。你该知道,你骗得了所有人,可是你却唯独骗不了我,我知道你在这附近,我知道你听得见
我在说什么,我也知道你看得见我所做的一切。你为什么不生气,不愤怒,不敢出来见我?”
说到这里,男人突然大喝,而后他站起身,将酒瓶摔在了那座孤坟上,他大骂,“华研,华研,你打算逃避躲到什么时候?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毁了这一切吗?”说道这里,他突然冷笑
,“你若真狠心瞧着寒屿和寒嫣死去,你就躲着别出来。咱两,就继续斗吧。且看咱们到底谁胜谁负。”说着男子转身,撞撞跌跌地离开了。
躲在后面的寒屿只觉得全身一片冰凉,他刚才听见了什么?
华研没死?华研没死!
他全身冰凉,从暗处走出来,浑浑噩噩,如行尸走肉,而后他慢慢地往回走。所以,他没有瞧见他走了之后,空中突起的威风,以及微风过后,坟墓上那落下的一滴水珠,像极了泪珠。
寒屿浑浑噩噩回到寝宫,门外侍候的管事瞧见,一惊,忍不住上前扶着寒屿道,“王,你怎么了?”
寒屿这才惊觉,他抬眼,望着管事地道,“王后呢?王后呢?”
管事的不明所以,被问得一头雾水,回道,“王后?王后在‘回栾殿’啊”
“华研?华研在哪里?”寒屿拽着管事的领子,大吼一声。周身都闪着煞气,管事的吓得全身跟筛子似的抖起来,而后他颤声道,“华……华研王后……已经……已经……”
他说了半天,却不敢说出那‘死了’两个字。
“你说,华研去了哪里?”寒屿像是发了狂,捏着管事的颈脖,管事地吓得脸色苍白,他以为自己就会被寒屿这样掐死,可是正在这是,天空突然卷起了狂风,接着,寒屿突然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