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此时的姚子期早已丢掉了温柔,狠狠的进攻,抽插间带着极为绝望的怒气一般低声哽咽着重复“北儿,北儿。”
小北不知怎么的,听着他这样的唤着,竟掉下了眼泪,身子依旧被点着穴,不能回应也不能抵抗,姚子期做了好几次才停手,并
未为他换上衣服,只是盖了被子紧紧抱着他。
快要睡着前小北听到他说“就算有人知道了,也是我强迫你,北儿,我永远不会害你。”
第二天醒来穴道已经自然解开,小北发现自己紧紧地靠着姚子期的肩膀,两人紧紧贴着彼此,先是甜甜一笑,然后突然火大的一
脚踹他下床骂“你妹的,老子跟你拼了。”
姚子期刚睡醒,看着扑过来的小北迷茫一笑说“啊,北儿一大早就这么热情啊?朕昨晚都被你榨干了。”
小北磨着牙掐着他的脖子吼“榨干你个头,你给我起来,起来!”
姚子期揉着眼睛一脸委屈“北儿口味真重,昨晚都那么累了,今天还要我立刻起来,你看,我还是起来了。”
小北觉得臀尖一阵不对劲,一低头看过去,立刻尖叫起来“姚子期你个王八蛋!”
接着一顿乱拳挥开,衣衫凌乱的冲出太和殿,此时已经到了上朝的时间,小北咬着牙想不上朝,身后就突然罩上了一件衣服,小
北低头一看,自己深黑色的王爷玉冠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姚子期拎在手里,身上罩的正是王爷朝服,姚子期将玉冠戴在他头上
便悄声道“一会儿和你算账。”
一上朝便是各种人的鄙视猜忌目光,小北翻着白眼想挑个角落站着打瞌睡,可惜的是王爷的官品不允许他这么做,只能半闭着眼
在姚子期毒辣的目光下苟活。
靠,至于那么小气么,不就是大早上把他弄兴奋了结果一个失手在某处踩了一脚么,他又不是故意的,难道还要站在原地被他打
啊,逃命也没错啊,这人干嘛用这么火辣的目光招待他,他皮薄,受不住啊。
待到正事禀完,姚子期微笑着说“北安王今日殿前失仪,罚。”顿了一下,小北一脸痞笑的看着他,罚钱他不怕,莫家别的没有
,就是钱多,体罚他也不敢,老子后面被你折腾完你敢罚一试试,那我看你还能罚什么~
姚子期想了想便道“罚抄恭谨礼仪传十遍。”
付连咳了咳道“陛下,这,哪里有恭谨礼仪传?”
闵恩也道“不知北安王爷是哪里失仪了?”
小北干咳了几声,就是踢了你的宝贝陛下一脚,只不过踢得,是龙根……
姚子期瞪了那俩老头几眼,淡声道“朕新设的礼仪规矩,北安王正巧触了霉头,你们有意见么?”
接着甩甩手道“下朝!”
小北伸个懒腰结果腰扭了,小声咒骂着准备回北安王府找个大夫推拿一下,就被王总管拦住,讨好的笑着说“这是陛下给您的恭
谨礼仪传。”
小北喔了一声,接过来打开,脸色青红交替,去他的恭谨礼仪传,娘的一张堪比春宫的画面跃然纸上,他赤着身体被姚子期紧紧
抱着,脸上的表情还那么享受?!
最郁闷的是下面写着,莫北秋于子时三刻晕倒于姚子期怀中。晕你妹啊晕,老子那是困了,困了!
死握着那张所谓的恭谨礼仪传,小北一路被数人搭讪“王爷今天面色红润气色甚好啊~”
好你妹好!小北笑着心中低吼。
“哟,王爷笑起来更是光艳耀眼呢。”
呵呵,笑你妹笑,老子那是怒火滔天!眼睛里冒火看不见啊?!
“哇,你看,王爷在发光了!”
光你妹光,信不信今晚上我烧了你们家?!
“我噻,王爷的身法真快,这么一会儿就消失了。”
姚子期,你给我等着,我今晚上送你个大礼,我让你耍流氓,我让你耍!
回了府,小北正准备去穆曼屋内看她的,就看到她已经坐在前厅桌前等他用早膳了,小北有些内疚的笑笑说“对不起,昨晚上。
”
穆曼笑笑,指指桌上的小笼包道“猜到王爷快回来了,这是新出炉的包子,吃吧。”
小北咽了两口,就听到她幽幽的说“王爷累了一晚上,自然饿了。”
小北呛到,抬头看穆曼,依旧一脸温柔的笑容,瞬间小北觉得自己幻听了,继续吃包子喝鸡丝粥,幽幽的声音继续传来“王爷扣
错了一个扣子。”
小北撑大眼睛看着穆曼走过来为他扣好衣服,一脸促狭的笑意说“王爷,妾身帮你。”
小北抖着手指说“曼曼,我怎么觉得你好可怕!”
穆曼一脸无辜的微笑,眉毛微抬“王爷?”
小北手忙脚乱的吃了饭,揉揉穆曼的头说“曼曼昨晚没睡好,先去睡吧,府里的事交给总管就好。”
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穆曼笑笑,手指拂过刚刚男人用过的碗筷,轻声的说“这该死的温柔。”
深夜
姚子期结果门外北安王府家奴送来的东西打开一看,一条大黄狗正在无比无耻的在一朵花上撒尿,立时笑喷出来,低声道“你怎
么不画一坨屎呢,也好说你是一朵花插在牛粪上。”
随手将卷轴放在一旁,继续低头仔细披着奏折,过了一会儿转头看见那卷轴,又扑哧一笑。
门外的王总管听到屋内频频传来低笑,摇着头对面前的蓝丰客气道“蓝公子是知道的,陛下批阅奏折时,是绝不会让人入内的。
”
蓝丰笑了,伸手锊锊头发道“王总管可是连过去那位莫公子也一并算上了?”
王总管一怔,接着苦笑着说“蓝公子,您就别为难奴才了。”
蓝丰看看屋内,笑道“我不会要求进去的,只是想得个明白话,陛下当真对那位公子如此上心?”
王总管笑着低头表示默认,心里却腹诽着,这哪是上心那么简单,那简直是着了魔一般,就刚才,一个小卷轴都能让陛下那么开
心,如果这世上有人会让皇上崩溃,除了北安王,绝不会有第二人了吧。
深夜
小北身上披着一件雪白披风,伸手取出信鸽脖间的纸条,缓缓打开,离月清秀的字迹跃然纸上“长老起义,欲改立家主。”
小北一呆间信鸽早已飞出了屋子,将纸条点燃,小北靠在廊前叹气,事态混乱,他又自身难保,如果莫家再乱,他真怕自己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