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皊看到那条疤显得惊呆了。他记得这道疤,是他小时候不小心弄伤了南宫弟弟而留下的。
皇甫皊不顾周围异样的目光,抽出腰间的剑,轻轻一挥,将缠绕在溟身上的铁链都砍断了。溟重重地落了下来,皊箭步上前,接住了溟,来了一个标准的公主抱。
还没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溟,只听耳边传来了一个温柔的低语:“没事了,溟,我们回去了。”
第二章:什么,我穿越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溟对于这短短的半天内所发生的事已经感到晕头转向,现在还有个陌生人居然知道他的名字,令他愈发百思不得其解。
“你忘记了吗,南宫弟弟?是我,皊。”皊边说边把溟抱上了马,自己随即也上了马。
什么?他还知道我姓南宫?!还说我是他弟弟!?他到底是谁啊?太多太多的问号在溟的心中飞速的打转。
“溟,像以前一样搂住我的腰。”皊回过头来对溟说道。
“什……什么?”叫我搂住他的腰,想站我便宜?哼!我就是不!溟在心中默默想到。
马儿开始飞快的奔跑起来,从来没骑过马的溟吓得魂都快飞出来似的。算了,就让他占会便宜吧~溟在心中暗暗想到,便紧紧地搂住了皊的腰,心里害怕的紧。突然发现,这感觉,好熟悉……
马儿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溟晕车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出现了晕马现象,吐个不停。
“还是跟以前一样嘛,溟~”皊回过头来,看着溟,好似在欣赏尤物一般,笑着说道,“再忍会儿,就快到了。”
“等……等一会儿,你总要告诉我你要带我去哪儿啊?”溟对于自己不知道要去哪儿竟会跟着一个陌生人走这个问题一直没想明白。
“回家啊,母亲见到你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呢~”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不会吧!他要拐我回家?!平时动漫看多的溟开始遐想联翩……
“话说这里是哪儿呀?”万事先把自己的地理位置搞清楚这点总是不会有错的。
“密达鲁。”皊有些惊异地看着溟,他没想到溟居然不知道这里是哪儿!
“什……什么?!密达鲁!?”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我怎么回到密达鲁来?莫非我玩穿越了?!”皊略带哭腔的说道。
看着溟惊讶的表情,听着溟莫名其妙的话,皊感到诧异至极,说道:“那么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在异族待多了吧~瞧你这奇怪的异族服,还有居然把头发也给剪了~”
溟没有回答,只是尴尬地笑了笑。还是先把我是本体穿越还是魂魄穿越搞清楚吧。溟心里暗暗盘算到。
“皊,是吧。告诉我,我长得怎么样?”
“溟儿还是和以前一样俊美。”
“这……这不废话嘛~”自恋细胞一向发达的溟对于这个答案不以为然,“具体描述一下。”
“金发碧眼,眉宇清秀……”
“不用说了,我知道了。”金发碧眼,这是溟最大的特征。曾经多少次老师找他到办公室谈话,说他染发了,带美瞳了。不都是这金发碧眼干的好事么?现在他已经基本可以确定自己是本体穿越了。
溟不情愿地骑上了马,继续赶路了。一路上,他不停地祈祷这一切都是梦,都是梦。闭上眼睛再睁开来就回到现实了,睡醒了就行了。但他发现这越来越骗不了自己,因为这梦越来越真实,实在太真实了,真实的吓人,他越来越不能相信这只是个梦了……
“母亲,你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一会家,皊就兴奋的拉着溟去见他的母亲。
“谁呀,皊儿……”话说得一半,止住了。看到溟,皇甫夫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凑上前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溟一番,然后用无法相信的口吻说道:“这……这莫不是溟儿吗?”
“是的,就是南宫弟弟!说实话,刚见他的时候,我也不能相信他就是南宫弟弟。”皊显然有些激动,“倒是他额头上的这道疤帮了大忙。”皊有些惭愧地说道。
“这就是所谓的缘份吧!”皇甫夫人有些释然地说道。“好了,皊儿,带溟儿去休息休息吧。我看他也累了。晚饭时再见。”说完,皇甫夫人便去吩咐丫头们去准备晚宴了,看来她打算好好的庆祝一下。可是突然玩穿越的溟,哪有这个心思去享用这晚宴呢?
“少爷,请随奴婢来吧。”一个轻飘的声音传入耳中。
“哦。”溟有些不习惯地应道。他还真不习惯这种待遇呢。
溟跟在后面,绕了一会儿。那丫头打开一扇门,轻唤道:“公子以后就住这儿,可否?”
“哦。”
溟走了进去,屋子里是浓浓的古风气息,让他十分不习惯。他开始怀念起那个狗窝来了。
“芸莱去为公子打点热水来,公子好生沐浴一番,休息一下吧。”
“好的。”
过来一会儿,水已经准备好了,飘散着阵阵淡雅的花香。
“公子,让奴婢来为你更衣吧。”又是那个轻飘的声音传入耳中。
“这么周到,SPA么?”
芸莱有些诧异地看着溟,溟所说的话听她还真听不懂。
见到芸莱这反映,溟有些尴尬,意识到他们这儿还没这说法,只好支吾道:“算……算了,我自己来吧。”
溟把芸莱支了出去。他无心好好享受眼前的待遇,他拿着手机,手机映出了他那张俊美的脸。眉宇清秀,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呵……唯一值得庆幸的莫过于玩的是本体穿越吧。溟自嘲道,回想着所发生的事情,整理着思绪……
第三章:什么,婚约者!?
不对,我又没什么时空隧道的钥匙,也没得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怎么会穿越到这里来嘛?只不过睡了个午觉……溟苦思着。
“南宫少爷,衣服我放这儿了。”又是那个轻飘的声音。
“哦,知道了。那个,现在是几几年啊?”唉,可怜的南宫溟啊,你还指望人家告诉你现在是公元前2989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