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摸下巴:“练兵啊……”有需求的时候怎么办呢?我才不信你会自己用手解决。
沈黎昕被林逸瞅得有些莫名其妙,心虚地低下头,将捏在手中的纸团展开来:“这名单里怎么没看到你的名字?!”
“嗯……臣能帮皇上分忧已是莫大的荣宠,这种事……还是算了……”
“……”
沈黎昕被气得浑身发抖,随手端起之前林逸递来的茶水喝了一口。
入口的茶香中夹在着一股奇怪的香气。
“这是什么茶?!”感觉怪怪的。
“只是普通的龙井啊……”林逸说。
“不对,龙井不是这味道。”
“好吧,”林逸耸肩,“臣以为皇上那方面功能……欠佳……所以就稍微加了一点……壮阳的草药……”
沈黎昕正在喝第二口,此时听见林逸的话,将喝进嘴里的茶水尽数喷了出来。
捏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沈黎昕冷笑着从锦榻上站起身。
“好……很好……”
林逸一副好奇宝宝求知的模样歪着头:“皇上,您怎么了?!”
“……林亦寒,朕今天就办了你!”沈黎昕拍案而起。
“啊?!”
林逸心里一惊,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可对方突然抓住他的胳膊,顺势一带拉入怀中。
下个时刻,皇帝拦腰抱起少年,大步朝床的方向走去。
沈黎昕将少年重重摔在床榻上,少年被摔的七荤八素。沈黎昕一手扳过他的脸,俯身吻去。
一个吻几乎夺去林逸所有气力,由于缺氧而晕眩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放开自己,昏黄的光线里皇帝发红的眼中带着嗜血般的疯狂,衣袍被粗暴地撕开,很快身子一凉,整个身体暴漏在空气中。
林逸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然而他逃了两次,第一次因为反抗而差点挂掉,第二次则是别人反对才幸免于难。而此时此刻,身处皇后的寝宫,又是在夜间,对于皇帝要上皇后这件事,大臣自然管不着。他也知道凭借自己的力气根本打不过皇帝,那么这一次……估计是逃不掉了。
——哎,反正都是男人,贞操神马的都是浮云。强X就强X,就当被狗咬了!
于是他一咬牙狠心,紧闭双眼不再反抗。
倒是沈黎昕有些奇怪:“你今天挺乖啊!”
林逸缓缓睁眼,露出一个媚态十足的笑容:“谁叫臣要为皇上分忧呢……”
沈黎昕低低笑出声:“还算有点眼色。”说着开始扒林逸的裤子。
少年白皙纤细的身体完全暴漏在空气中,再配上楚楚可怜的模样,媚态中带着娇柔,沈黎昕下腹一热,分开少年双腿的动作就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哪知林逸突然叫道:“皇皇皇上!那个……那个,臣有点紧张——”
沈黎昕皱着眉:“朕告诉你林亦寒,你是朕的人,现在就给朕老老实实的,等朕舒坦了再放过你!”
“但但但是……臣有点紧张……臣是第一次……您怎么也得让臣有点心理准备……”
沈黎昕弯起唇角,欺身而上:“没关系,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说着手缓缓探到粉嫩的入口。
“皇皇皇上!!!”
“你又怎么了?!”
“会不会……会不会很疼啊……?”
“嗯……朕不会弄疼你的……”
“皇皇上啊啊……唔唔!!”
沈黎昕不耐烦地堵住少年的嘴,遵循着本能的欲望长驱而入——就在这时,原本瑟瑟发抖的少年突然将手伸到枕头下,好像掏出什么东西,沈黎昕没来得及看清少年攥着的拳头中包裹的东西,他只闻到一股古怪的香味,接下来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林逸擦着冷汗将昏迷的皇帝挪到一边。尽管不省人事,那人露在外面的小弟弟仍旧挺得老高。林逸一脸囧然地看了一眼,便捂脸转向一边。
好险好险。
当时他的确已经放弃挣扎,不打算反抗,却在最后一刻想起自己曾经在枕头下面藏了自制的麻药。而那时候药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简直就是老天爷帮他。所以他顺手拿了枕头下的小纸包,迅速捏开一个小口将里面的粉末撒向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皇帝被迷倒,林逸却惊慌失措起来。
如果皇帝醒来,发现自己被暗算,自己岂不是小命不保?!然而自己这种处境,根本没法卷包袱跑路,也不可能毁尸灭迹,唯一的办法就是跟皇帝自首,等等……林逸转转眼珠,心里有了主意。
沈黎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他睁开眼,只觉得浑身疲软无力,头晕晕的。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只记得自己在皇后宫中,那少年起初反抗自己,后来却变得服服帖帖……但是之后呢……?
忍着额头的剧烈疼痛,他吃力地爬起来,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尽管离沈黎昕有半臂远的距离,但那少年披散着头发,长发遮挡了半个面孔,苍白的脸颊隐约可见,赤裸的身体用丝被包裹着,瘦弱的肩膀从丝被中露出。
仿佛有一只啄木鸟才不断啄着太阳穴,沈黎昕不由得抬手按住,用力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然而他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亲吻之后的记忆。
正当他陷入沉思中,那边少年的睫毛突然动了动,随后缓缓睁开双眼。
沈黎昕看着他,缓缓道:“昨天——”
少年却突然颤抖着将自己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小鹿般警觉的眸子。
沈黎昕心中一沉,心想自己昨天晚上应该是做了全套,再看那少年惊恐不已的神情,心脏猛地抽了一下。
“皇后……”沈黎昕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少年身体抖得像筛子,委屈地抿着嘴,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角滑落,配上毫无血色的苍白面孔,看起来楚楚可怜极了。
第十三章:三日
沈黎昕做皇帝以来,与人做这种事,另一方从来都是感恩戴德,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让他舒坦,从没有人像这少年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抗拒,真正做完了还露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好像被强迫了似的。尽管一开始怜那人年纪小又与亲人分离,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自己亲封的正妻,拜过天地,喝过合欢酒,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那人与自己的关系,做这事本理所当然,自己根本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