榈冠扫了一眼木叶,“来吧,一起洗。”
木叶赶紧拿了东西跟着榈冠后面,抿着嘴唇,心里有一点小得意,木叶进来的时候把卡放在了裤兜里,为的就是可以和榈冠用一
个龙头。
可能因为时间太早,浴室里的人并不太多,可是木叶身上的伤还是引了所到之处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就算是八百度的近视眼,也
眯着眼睛偷偷地扫一眼,然后不解的继续洗澡。
木叶给榈冠插好卡,打开龙头,试了试水温,就站在一边示意榈冠先洗。这么突兀的位置让大家的眼光更加的注意,觉得不一般
。
榈冠似乎对木叶的表现很满意,对于别人看木叶的眼光倒是相当的不爽,拉了木叶一把,把他拉到了花洒下面。木叶身上的上一
碰到水还是难受的一个激灵。
“疼吗。”榈冠抚摸着木叶身上的伤,询问的看着木叶。
“没什么,已经不那么疼了。”木叶真的是有些激动,榈冠这样的温柔让他有些无所侍从。
木叶的手腕又微微肿了起来,黑紫色的伤痕一点也没有褪去。“我讨厌你身上带着别人赐予的伤害。”榈冠淡淡的说了一句。
木叶有些心惊,林渊不能接受他带着榈冠的伤害,榈冠也讨厌林渊的痕迹。要怎么办呢?拒绝林渊的责打?想到这里木叶在暖和
的水流里打着冷战,他想,他做不到。
“一会回去,他们就出去吃饭了,就我们两个人。”榈冠的声音带着暖昧,两个人,木叶有些慌乱,榈冠的手在木叶的臀缝间游
走,木叶的心理充满了兴奋和恐惧。
“和我耍心思,回去看我怎么教训你。”榈冠嘴角噙着笑,在木叶的屁股上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可是身体上沾了水,声音响的整
个浴室都听得到,木叶不好意思的抱住旅榈冠,那是他能找到的唯一的依靠。
“我没有……”
“还敢说没有,的确没有?”榈冠瞪着眼睛吓唬着木叶。
木叶委屈地摇着头。
“要是被我找到证据你就等着屁股上受苦吧,恩?”
“我没有……”木叶不知道榈冠又要算什么时候的帐,木叶要是胡承认一通可就冤枉了。
“真的没带卡?”榈冠笑着问木叶,那表情势在必得。
木叶一下子慌乱起来,怎么会知道?
“榈冠……可以轻一点吗?真的好疼?”木叶觉得说这种话的时候自己特别的不要脸,可是为了林渊他不得不恳求,他不能让林
渊看到他又受伤了,要是林渊知道他会失望死的,不可以,不论如何都不可以。
“我知道你疼得厉害了,要是想和你计较会现在说吗?”榈冠冲洗着身子,“你一会乖一点,自然会教训的轻一点。”
木叶的心真的像是揣了一只小兔子,一会乖一点,是什么意思?他们都出去吃饭了,就我们两个人。乖一点就会少挨打?木叶觉
得心里害怕极了,那种没有选择的感觉,没得选,没的抗拒。
要是后天回去,林渊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多了,估计都要气死了,可是乖一点,什么叫乖一点?
木叶迫切的希望林渊在身边,可是怎么会呢?林渊在忙他的公务,林渊在他豪华的办公室里,说不定正在约未来的嫂子吃饭,木
叶的心黯淡了下去。
榈冠今天有些一反常态,甚至洗完了澡,帮木叶擦了擦后背的水珠,没让木叶这个一定要擦干全身才穿衣服的孩子带着伤做这么
细致的工作。榈冠的动作并不轻柔,甚至有些粗鲁,弄疼了木叶的肌肤,木叶却一点也不敢叫疼,那不同于对林渊的躲闪,害怕
伤害来的触不及防,这是一种期待,害怕幸福走得太快,什么也留不住。
等榈冠也穿好了衣服,木叶就又拿起东西,跟在后面,手腕有一些微微的疼,木叶略活动了下,应该没什么大碍,木叶有些伤心
榈冠根本没看出来自己的手伤的有多严重,自己在前面走的悠闲。可是一想到榈冠今天的温柔,况且东西又不沉,哪里就那么娇
气了。原谅别人是一个好习惯,可是苛求自己从来不是。
“还真是一个人都没有了。”榈冠一进门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把才把洗浴用品放回原处的木叶按在了床上。木叶的后背狠狠地
疼了一下,心里还在纠结想了一路的问题,要是榈冠一定要,那到底是顺从,还是让他教训。
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洗发膏清新的味道,浓烈而不刺鼻,那是木叶用了好多年不变的味道。现在榈冠用着木叶从家拿来的洗发液,
延续着他的味道。林渊当然是没有心思查木叶的洗发液是不是用的快了一点,所以牧业倒是不费什么周章。
榈冠的手从来没有的灵活,上下的抚摸着木叶每一寸肌肤,木叶穿得异常宽松和简单的衣物早就不翼而飞,从脖颈又走到脚尖,
木叶在他的抚摸下走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感官世界,木叶兴奋,木叶害怕,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木叶第一次知道,在意乱神迷
的时候,他不想交托,他要的不是这样,不是一次占有。
“好了,木叶,放松点。”榈冠分开了木叶雪白的腿,脱着自己的衣服,木叶躺在床上,用力抬起上身,看到榈冠正在脱内裤的
动作,迫不及待的撕扯。
“不要,榈冠,会很疼。”木叶胡乱地说着,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理由。
“没事的,别害怕,要不你闭上眼睛,别看,一会就好了。”
木叶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可是心里不停地盘算着怎么拒绝,他不要,他就是不想要。
“榈冠,”木叶幐的坐了起来。
“榈冠,你打我吧,我真的没准备好,对不起,我真的……”这才是木叶,在最艰难的时候,他是他自己,他知道自己要什么,
他知道有些事情即使被惩罚总会过去,比如说林渊看到了榈冠的赐予的伤。可是有一些事情,没有办法原谅,比如说林渊知道了
木叶把自己交托给了榈冠。木叶单纯的觉得,那是一个家长对孩子的不能容忍,不能容忍他被压在下面,木叶不敢去想,他到底
为什么一定要保持着自己的贞操。就算是想,他也想不清楚。
榈冠停了下来,看了看木叶,他知道木叶是真的拒绝了,木叶的眼神告诉他,要杀要剐,我都听你的,可是这一件不行。
榈冠没有打木叶的打算,得不到人家的身体就打人,榈冠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