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谨从正厅出去后沈星河马上跟了出去,好不容易见到他的小哥哥,还没说几句话怎么能让人走了呢!结果追着追着就觉得不对劲了,见时谨进了他哥哥的卧房,哥哥的小侍还守在门外,沈星河咬着发白的唇,一转身从另外一边翻了进去。
沈浅笙卧房的另外一边是一片小树林,很少会有人涉足这里。倒是他们兄弟俩小时候常常躲到这里来玩儿。
他偷摸的把窗户稍稍拉开一点往里看去,就见他哥哥坐在时谨腿上,两人正抱在一起亲得难分难舍,然后他哥哥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解了腰带,拉着时谨的手伸进裤子里面……
被时谨按着头亲了一会,沈浅笙哪里还记得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只知道身体里火烧火燎的,身下那个地方也变得s-his-hi的,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
那次抚慰之后时谨又给他弄了两次,让他对那畅快的感觉食之味髓,这会子花x_u_e泛滥了,只想时谨再帮他止止水,“谨郎,我下边儿又出水了,你给我弄弄吧!”
时谨瞅瞅他胯下顶起的一小块,颠了颠腿,“笙儿还真是只小 y- ín 猫啊,花x_u_e都还没被肏破呢你就春水泛滥了,要是真的给你破了身,我还不得死在你身上啊!”
沈浅笙x_u_e里痒得厉害,没心思回应时谨的调笑,他解开腰带散了衣服,抓着时谨的手就往裤子里送,急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你快帮我弄弄,里头痒得厉害,快c-h-ac-h-a我的x_u_e……”
指尖刚触到水嫩的花瓣,就被饥渴的收缩翕动的x_u_e口给吸进去了,时谨却并不进去,手指在花x_u_e外头按压几下,夹着沏着水光的花核揉捏。
沈浅笙两股颤颤,温热的汁水喷涌而出,他扒着时谨的肩头,仰着头失声尖叫:“啊哈……好舒服,谨郎的手指,唔……揉得花x_u_e好舒服……”
松开被揉得肿起来花蒂,时谨翻转手掌整个盖住s-hi淋淋的花x_u_e揉搓,他的掌心长着几个茧子,粗砺的茧子磨过水嫩的花唇和y-in蒂,摩擦过的地方都阵阵发热发胀。
“啊……我、我是不是尿了,谨郎,好多水,花x_u_e被揉出了好多水,谨郎,再摸摸,嗯啊……”
屋内气氛正热烈得很,窗边的沈星河想被定住了一般,看着他的哥哥扭腰让人摸他的花x_u_e,嘴里喊着荒唐放荡的话,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分矜持和冷淡。
明明是那般 y- ín 乱的画面,沈星河明明应该去制止他哥哥,或者默不作声的离开这里,可他的腿就是迈不开,视线也一错不错的定在时谨隐没在沈浅笙裤子里的手上。他看着他手在裤子里来回的动,他的哥哥便随着那动作叫着不堪的荒唐话,脸上浸染着情欲的红,腿间的花x_u_e也不由的缩紧,里头的甬道阵阵发热。
柔嫩的蜜x_u_e被手指揉得泥泞不堪,x_u_e里更是像发了洪灾一般汁水澎湃。时谨干脆脱了沈浅笙的裤子,双腿稍稍分开让他的悬空,免得沈浅笙的汁水滴到衣服上,“笙儿的x_u_e可真是s_ao透了,看这水多的,要是弄s-hi了我的衣衫,走出去还不知道有多少野男人闻着s_ao味儿找来喝你的s_ao水呢!”
沈浅笙紧紧抱着时谨的脖子,扭着屁股去蹭时谨的手,混沌脑子根本分辨不出时谨的意思,只想让他好好疼爱自己的瘙痒的x_u_e,“啊……不要别人,不流水了,s_aox_u_e不要流水了,谨郎帮帮我,嗯啊……帮我堵住s_aox_u_e,不让s_aox_u_e流水了……帮帮我……”
“这就帮你堵上,乖宝贝,把胸挺起来些,我想尝尝你的n_ai头。”三根手指哧的送进s-hi软的蜜x_u_e,时谨转头又打上了沈浅笙那对酥r-u的主意。
沈浅笙挺着单薄的胸膛把r-u尖送到他嘴边,时谨张着嘴,把他浅浅的r-u晕连同n_ai头整个的吸进嘴里狠狠吮吸,一手继续c-h-a弄花x_u_e,一手摸上来拉扯着另一边的n_ai头,又急又快的搓揉。
一对嫩r-u被他这样粗暴的对待,很快就变得红肿一片,两颗红樱胀得发疼,胸前的疼痛和花x_u_e的欢愉一同涌上来,沈浅笙还c-h-a着手指的x_u_e道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y- ín 荡的汁液淅淅沥沥的喷了一地。
等他喷完春水,时谨压着人在榻上玩了一会儿n_ai子,才给沈浅笙清理了一下,帮他换了新的内衫。
沈浅笙乖乖坐着让时谨给他套衣衫,忍不住伸手包住时谨下腹顶起的地方,羞答答的问他:“谨哥哥,我也帮你弄一下吧!”
时谨忙捉住他的手拉开,脸上满是隐忍无奈,“宝贝你可别招我了,我得回去了,再待下去我怕是都不想走了。”
两人依依惜别,外面的沈星河却潮红着脸,他把屋里两人亲热的事从头看到尾。时谨脱了他哥哥的裤子把手指c-h-a进那个地方,还把哥哥的r-u头吃进嘴里,太过 y- ín 荡的画面冲击着他纯洁的心灵。
羞耻至极的他却不由自主的带入到他哥哥身上,把骑在时谨腿上,被他c-h-ax_u_e吃n_ai的人想象成自己,青涩的身体变得滚烫,身下的花x_u_e极速的收缩蠕动,竟然在他哥哥潮喷的时候跟着一起喷s-hi了裤子!
沈星河又惊又惧又羞,痴痴得看了眼在跟他哥哥亲昵的时谨,悄悄离开了这里。
第9章 坐享齐人之福
新年过后,时谨生活回归平静,因为州试在即,他没有再去学院,而是在家温书。林意也没再去上工,而是小了点小手工活在家里做,所以时谨倒是过上了仙人般的日子,整日整日的把r_ou_木奉c-h-a在林意的水x_u_e里让他吃着,他自己抱着书看,看累了就c-h-ac-h-a他爹爹的嫩x_u_e解解乏,惬意得很。
这日,沈慕突然派人来请他,时谨很是疑惑,但还是换了衣衫前去。
被人带到沈慕的书房,沈慕正在给一幅画题字,时谨没扰他,安静的等着。
“你觉得我这字提得如何?”没多大一会儿沈慕放下笔,头也不抬的问到。
书房里没别人,这话自然是问时谨的。时谨上前一步细细打量沈慕的题字,字体娟秀中带着果断,很是漂亮,衷心赞叹到:“握笔游龙,一气呵成,先生的字愈发的精进了!”
时谨又夸了他好一番,见沈慕似在出神,便又叫了他一声:“先生?”
沈慕看向他突然说:“星河说他喜欢你,你可知道?”
“星河喜欢我?”时谨错愕,下意识的重复沈慕的话。
沈慕没再多说,直接切入正题:“我知道你跟笙儿情投意合,之前我想如果你来提亲的话,我会同意让笙儿嫁给你的。但如今星河说他也喜欢你,你要知道,星河是沈家的继承人,我原本是打算替他招个夫婿入赘的。”
听他说到这里,时谨忙正色到:“我知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星河公子,星河公子年纪还小,只是一时糊涂,若是认识了更多的洛城才俊,定会找到良配的。”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准备了洛城合适的男子画像想给他看,他全都给烧了,现在还闹脾气在屋里不肯吃饭。”
时谨正想着怎么回答才不唐突,沈慕便接着道:“找你来不是为了让星河死心,你也算跟他一同长大的,他倔起来什么样你也知道。所以我想让你娶星河,做我沈家的赘婿,如若你同意,我便让星河和笙儿都嫁于你!”
沈慕这番话宛若一道惊雷,平地一声响的把时谨吓得不清,他欲说些什么,沈慕却不给他机会,把他所有的退路都给堵死了。
“我知你也是一脉单传,定然不想时家的香火断绝,双人也不易育子,所以只要星河的孩子入我沈家的族谱,笙儿若诞下子嗣,便还是你时家的孩子,这样对我们两家都好,不是吗?”
时谨没多做争论,只是问到:“笙儿他知道吗?”
“笙儿是个好孩子。”沈慕没有正面回答,不咸不淡的抛下这句话,“你不用担心委屈了他,你若答应,就娶星河为主君,几个月后再娶笙儿作为平君,两兄弟平起平坐一起伺候你,享齐人之福,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确实,这等的好事,若是换了其他人可不得高兴疯了,先不说沈家这两个字背后所蕴含的权利和财富,单单沈家的两个漂亮精致的小公子,就够全天下的男人心动的。
时谨却一时难以接受,沈慕一番话说得是对他百利而无一害,却也隐隐的是种威胁,他若是拒绝,那也是相当于拒绝了沈浅笙。
沈慕到底是个商人,察言观色揣摩人心最是拿手,见时谨面色难看,又打起温情牌,“你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知道你的为人,沉稳又可靠,沈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星河若是找了个踏实的夫婿也就罢了,若是运气不好碰上了声色犬马的纨绔,不仅他要蹉跎一世,我们沈家这一脉的百年基业也怕是要毁于一旦,我也没有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哥哥嫂嫂。”
他这话一来捧了时谨,二来又不动声色的提醒他沈家对他的恩情,现在留给时谨的就两条路,一是答应,那样不仅能娶到沈家两位公子,还附带一个偌大的沈家,二是拒绝,那么他和沈浅笙的婚事沈慕肯定不会同意。
进也难退也难,沈慕还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而时谨却半点也对他生不起气来,他心中对沈慕是敬重有加的,而且心中还有隐隐的心疼,他隐约还记得以前的沈慕,笑起来温文尔雅好看极了,现在外人只道沈慕是尊剥人血骨的煞神,却不知他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时谨沉默了会儿,随后才说想见一下沈星河和沈浅笙。
沈慕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最终叹了口气,“也好,星河还跟我置气呢,你哄哄他。”
从沈慕的书房出来,时谨跟着他的侍女来到沈星河的院子,敲了敲紧闭的卧室门,“星河,是我,时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