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去了拓跋君牙的衣裤,闻无声这才看清楚了对方身上那一道道浅淡的旧日伤痕,他不由想此人能在神策军中身居高位,想必也是用自己的鲜血换来的。
虽然昏麻二x_u_e被制,但是拓跋君牙的身体还是在强大的媚毒药x_ing下有了别样反应。
他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胯间匍匐的男根也开始隐隐作祟,即便无人爱抚也硬挺着贴向了结实的腹部。
闻无声拧了帕子替拓跋君牙擦了擦脸,手掌不意间擦过对方微张的双唇,那柔弱的触感竟是让他心中也微微一动。
拓跋君牙本有胡人血统,风骨奇佳,虽少了几分中原男子的浩然君子之气,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闻无声与他虽然接触不多时,但从对方的一笑一叹,只字片言之间却是令他于无声中暗自倾慕,甚至虽然太子有谕令在前,可闻无声却不太相信拓跋君牙当真会有谋反之意,只是其间误会又岂是他这一介布衣能去追究的?
自己无法替他洗清冤屈,却也希望能稍微帮上对方些许,医者仁心,他也只能如此了。
眼见拓跋君牙在昏睡中仍是眉头紧锁的痛楚模样,闻无声已是有些不忍。
他瞥了眼对方无意识扭动的髋部,干脆探手触到了拓跋君牙的后x_u_e将其中的药木奉取了出来。
“唔……”后x_u_e里唯一可以稍微消解些媚毒难耐的药木奉甫一取走,拓跋君牙便发出了一声哀哀的呜咽。
闻无声知他此时必定极为难受,触手摸到对方的肌肤亦是烫得灼人,自己方才用冷水替他散热之法已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看着拓跋君牙那副强自忍耐的模样,闻无声终于是不再矜持,他一件件地脱去了自己身上严谨厚重的袍服,这才贴身搂抱住了拓跋君牙。
“今日之事,情非得已,将军莫怪。”
闻无声在拓跋君牙耳边苦笑得一声,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对方的耳廓,随即动手将拓跋君牙轻轻地翻了个身。
拓跋君牙安静地趴在Cao席之上,修长的身形虽然比之前更为消瘦了不少,但仍能看出对方昔日的壮健。为将之人,多是弓马娴熟之辈,拓跋君牙出身天策更不在话下,常年的戎马生涯委实让他炼出了一副好身段,尤其是那副常年落在马鞍上的双臀较常人而言更是显得紧实挺翘。
闻无声轻轻地揉了揉拓跋君牙的臀瓣,小心翼翼地将其分开,方才露出了拓跋君牙依旧肿胀的后x_u_e。
他不忍地摇了摇头,却也知晓此际不容自己再做犹疑,将一管本是去腐生肌所用的药膏尽数挤入拓跋君牙后x_u_e之后,闻无声这才托了自己的男根缓缓埋入对方体内。
闻无声刚一进入拓跋君牙体内,男根便被对方蠕动的肠壁紧紧咬住,竟让他也吓了一跳。
而此时,拓跋君牙意识混沌,深受药x_ing所扰,若非之前便被刺了昏麻二x_u_e,他必定已是惊醒过来,不过即便如此,药x_ing却也促使他 y- ín 心大动,不等体内那根男根抽c-h-a碾弄,他已是无意识地自行扭起了腰身,贪婪得想将那根填满自己空虚的r_ou_木奉进入得更深一些。
闻无声全然没想到拓跋君牙的身体会表现得如此 y- ín 浪,他一边暗自感叹极乐引之药x_ing,一边却也只好随着拓跋君牙吮吸的节奏抽c-h-a起了男根。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两人身体的摩擦间延绵不绝,闻无声面色通红,把住拓跋君牙腰部的手也觉得有些颤抖。
抵在对方灼热s-hi润的肠道里一阵抽c-h-a之后,对于床笫间事并无太多经验的闻无声已是有些不能自持,他轻轻地咬了牙关,有些迷惘地闭了双眼,腰胯只知往前抽送,只求尽快泄出。
一阵粗重的喘息终于从闻无声口中溢出,他那一头如瀑长发已是随着自己身形的颤抖而随之颤抖不已。
只见闻无声忽然浑身绷紧,抓紧拓跋君牙腰部的双手几乎要掐进对方r_ou_里,只在那眨眼瞬间,对方的喘息化作一阵虚叹,身子也终于卸了力气,松懈下来。
闻无声满面疲惫地往下看去,只见自己与拓跋君牙的结合处竟是汩汩流出了白浊,见了这东西,他面上又是忍不住一阵燥热,赶紧退身出来。
再去看拓跋君牙,对方的面容上先前的痛楚已是轻减了不少,身上的灼烫也在逐步退去,只是呼吸仍旧粗重。
闻无声替拓跋君牙简单地擦拭了一下后x_u_e,便为对方穿回了衣裤,他将拓跋君牙翻身过来,又瞥见对方胯间男根已然s_h_è 出,随即便顺手拔走了刺在对方昏麻二x_u_e中的银针,这才穿好自己的袍服端坐在一旁,只装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不多时,拓跋君牙便从昏睡中醒转过来。
憋在体内难言的欲望总算消解了下去,他整个人却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浑身发软,提不上一点力气。
“你醒了?”正在一旁磨药的闻无声侧目看了拓跋君牙一眼,愈发觉得对方那冷峻的眉眼竟有几分可爱。
拓跋君牙恍恍惚惚地听到闻无声在和自己说话,刚想说些什么,却是一通闷咳,闻无声赶紧扶他起来,将水杯递了过去。
“我熬过去了?”拓跋君牙缓过一口气来,随即问道。
闻无声自然不会告诉对方先前所发生的事情,他只是点点头,却因为难免尴尬又把头扭到了一边。
拓跋君牙闭上眼细细地体味了一下自己身上这不正常的酸楚感,腰间的勒痛感以及……后x_u_e的裂痛感。
“方才好像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话,说什么……今日之事,情非得已,将军莫怪?”
拓跋君牙嘴角微微一勾,柔长的睫毛也带着笑意轻轻地扑扇了几下。
“只怕你是在做梦吧!”闻无声暗叫不妙,莫非拓跋君牙当时已是醒了过来?!
“但愿是个梦吧,那人的声音真是温柔得如同先生一般呢。”
拓跋君牙回味地笑着,也不睁眼去看闻无声,就好像他知道对方必定会露出局促尴尬的神色,故意不去揭穿。
“你倒是第一个说我温柔之人。”
闻无声犹自倔强不肯承认,他有些不安地继续捣着药,心中纷乱如麻,早知道,他便不该如此鲁莽行事,只是眼见拓跋君牙那么痛苦,他却始终无法坐视不理。
“但愿不会是最后一个。”拓跋君牙轻轻地笑了一声,一阵疲乏从体内涌出,他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就这么在闻无声身边再次睡了过去。
闻无声见拓跋君牙总算睡去,这才稍微松了口气。他一边碾着舀中药粒,一边享受着此刻难得的宁静。
在这乱世烽火之中能有这么一份偶得的宁静,或许也算是上天厚赐了吧。
第九章
然而乱世终究是乱世,宁静从不会轻易到来,即便来了,也是转瞬即逝。
依着这银针刺x_u_e让拓跋君牙暂且昏厥过去抵抗药x_ing的法子,闻无声又帮拓跋君牙度过了数次发作。
其时,他们已经随残军离开了南河村,正来到茂陵村歇脚,前面不远便是扶风郡,据闻唐皇一行正在空空寺处暂作休整。
拓跋君牙伤病在身,一时难行,萧翰钧体他难处,特意叫人做了板车让他躺在上面,这一路行来倒也不算颠簸。
“太子虽然令我将你押往成都,但是如今太子尚在扶风郡左侧羽林营中,或许我得将你带去那里。”
萧翰钧站在拓跋君牙面前,他看着这几日昏睡时日愈发长久的拓跋君牙,也不知如今这局势对他来说是福是祸。
拓跋君牙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忙碌着为伤兵复诊的闻无声身上,他听到萧翰钧说话,一股凄然自心中油然而生。
“我私匿劝降书一事证据确凿,虽然只是我一时糊涂之举,但是只恐太子与建宁王不会轻饶。”
“我必力陈你守卫潼关之功,想必当有一线生机。”
萧翰钧也不知该如何劝慰拓跋君牙,此时他最为悔恨的便是自己当初轻信叶问水,不然也不至使拓跋君牙陷入如此境地。
然而若萧翰钧真地没有那么做,只恐心中也必忐忑难安,家国忠义与同袍情谊之间,终究是难以两全。
拓跋君牙这才轻声一笑,他转过头来,深邃的目光落在了萧翰钧的身上。
“不过话说回来,倘若我真地因此事而死,也并非你的过错,你无须自责。”
萧翰钧一时无语,正待他满心踟蹰忧郁间,传令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萧将军,太子处一位王公公听闻我们即将抵达扶风郡,特来传旨!”
萧翰钧猛然一惊,忍不住与拓跋君牙对视了一眼,他本就是要前去拜见太子的,可对方却此时派人特来传令,想必是情势有变!
那王公公一路急马而来,累得喘息不定,他见了萧翰钧,急忙将对方拉进帐里,省了礼节这就拿出圣旨交由了对方亲自验看。
萧翰钧急忙展开圣旨,当他看到神策上将军丞相杨国忠被历数罪过遭处刑,贵妃太真亦被责令自尽之后,额上顿时冷汗直流,果不其然,待他往后看去,竟是说拓跋君牙心怀反意,无需再审,命萧翰钧速速将其处死,以平众怒。
“怎会如此?!”萧翰钧面色惨然,他万没料到拓跋君牙竟是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便要被处死。
唐皇对贵妃杨玉环向来宠爱有加,杨国忠也是藉此方能登上相位,统领神策,然而一夕之间兄妹皆亡,却委实过于惊变。
王公公擦着汗,连连摇头,只是催促,“若非杨氏兄妹扰乱宫闱,安贼谋逆怎能得逞,陛下圣命除去此二人以平军士之怒,如今便请将军将那拓跋贼子一并处去之后,赶紧去拜见太子与建宁王,太子处另有重任要委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