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很痛?这是人家第一次……”
月非天似乎在笑,身下灼热继续向一瞬的花瓣内推进。
“……我也是,笨丫头!”
呃……
美人月也是……他的第一次也是我的?!
一瞬的嘴角不知不觉咧得好开,傻笑:“美人月,我……好开心!”
月非天没有再搭腔。回应她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y- ín 靡的r_ou_体撞击声连成一片,几乎没有间歇。
房中透出黎明的清光,月非天渐渐慢了下来,喘息声越来越重,两具躯体的撞击也越来越无力……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一瞬全身一震,达到了高潮,下身不自觉收缩。
早已濒临爆发边缘的月非天,被这一下突然的紧窒激得一阵颤栗,终于一声嘶吼……精华喷s_h_è 而出。
他不再移动,满足地趴在一瞬身上。
房内一时无声。
热水再次送了进来。
等到一瞬清醒过来的时候,两人正赤裸地抱在一起坐在浴桶里,月非天轻轻揽着一瞬的肩,虽不算温柔却很细致地替她清洗着长发和身体。
又在洗啊……
有些快昏倒的感觉。
“丫头。”
一瞬叹气,“嗯?”
“在我母妃的家乡有个习俗,要是你想与谁订下一生一世的誓言,就在初夜将对方全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然后结合……”
一瞬登时怔住。
卷二 第五十五章 月月吃一瞬
“……真的?”
还有这种古怪风俗啊!
心里一翻一搅,巨大的喜悦狂涌而起。
他是将我看成一生一世相守的爱侣才——?
月非天点头。
“对不起……对不起……”一瞬口中喃喃的重复。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被那个银发鬼卖到了妓院……我闻到了清香……我……我以为你嫌弃……才会那样……”
月非天呆住了。
这丫头竟然以为他不停地给她换水洗澡的原因,是因为他出于嫌弃?或是说是愤怒?
一瞬想的很简单,听说古人一般都看重这个,更不用说眼前这个大洁癖。
月非天不知怎的突然很想笑,然后他笑了声来。
嘴角微微勾起一点,渐渐地,笑意达到眼中。
一向强势、心机深沉,被宫中、江湖中诸人惧怕的月非天,大概想破头也不会想到,他也会有如此放松、温暖的笑容吧!
转头,一瞬看着这个笑颜有点呆。
真……真好看!
她望着月非天的倾城笑颜,却不知自己好像一头傻傻的,全不知危险已在面前的小羔羊。
抬起笑脸,红红的眼睛,肿胀的眼皮,黑黑的眼圈,被咬破的唇角,无论怎么看这都不是一张很美的脸,但他却忍不住亲了又亲。
月非天觉得自己的心有点疼,一开始并不很剧烈,渐渐地这股疼痛就在心脏上荡漾开来。
原来自己的心也会有软下来的这一天。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丫头!
相信我。是的,以后都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
“你,你——”
“怎么啦?”月非天绝美的脸容在一瞬眼里慢慢变形:尖利的牙齿、毛绒绒的脸,泛着绿莹莹光芒的眼珠子——大尾巴狼?
“狼呀~~~”
“居然说我像狼?干嘛?怕我吃了你?反正都是我的人了。”月非天从善如流化身为狼。
大尾巴狼右手抱着傻小羊,左手则在她细嫩的肌肤上一点点抚摩过,然后停在她胸前r-u尖处。
“那个仪式就像这样有皱折的地方,更要仔细的清理。”一边说,一边用指尖轻轻刮着,很仔细的一点点**。
这个可恶的家伙,明明是对她肆意轻薄,居然还说得这么煞有其事。
“嗯……”
一瞬的身体立刻又热了起来,两边的r-u头都**着,连下身都觉得有芳蜜溢出。
好丢脸!
看着月非天似笑非笑的脸,一瞬低下头去,恨不得将整个人埋在水底。
月非天的手指已经移动到她下面,照方才所说的,在耻毛深处继续仔仔细细,一个皱折一个皱折的轻刮浅搔。
“啊……啊……美,美人月,住、住手,啊……”
本来就还在轻颤吐息的地方,敏感得几乎要一触即发。
“原来我家一瞬也想要,那我就不客气啦!”
客气?做这种事情一句不客气就行的吗?一瞬咬牙,**再次碰到根炽热的东西……
但他那句“我家一瞬”又让她心中一甜,乖乖小羊忘了抵抗。
月非天在心中暗笑。
多么笨的小丫头啊,以为他一次就能满足?
好歹也存了十八年的存货,不一次出清怎么行?他现在觉得,那火热滑腻的地方自动收缩的感觉很木奉,很想再多温存一会儿……
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再次被啃得骨头渣子都没剩下的小羊宝宝事后终于反应过来,看着那头吃得饱饱的大尾巴狼得意的样子,忿忿不平地瞪了他一眼。
“上去吧,会着凉的。”
切!我动得了吗?
水水的大眼睛瞪着一脸j-ian笑的某人。
这人果然貌如天使,心如恶魔——
路西法!
月非天将手软脚软的她抱起,用一旁早已备好的大毛巾包住,放在床上,顺手用布巾擦干她的头发。
大毛巾下露出连着腿根子的雪白**,赤裸地身上全是月非天留下的印痕,呈现出一种妖异的媚态,实在让人很想再次品尝……
屋内一片风光旖旎暧昧横生!
一瞬看着月非天眼睛又开始泛光,硬生生打了一个冷颤,伸手就去抓被子,似乎盖住它,她就安全了一般。
开什么玩笑!再被他上一次,估计自己真不用下床了。
“……”
月非天眼睛闪了闪,努力收回身体内又蠢蠢欲动的欲念。
“死丫头!”伸指弹了弹她的额头。
说实话,纵欲的结果就是很欲仙欲死。
再说实话,后遗症也很大。
躺在被子上,滚来滚去,看似无聊,实际心里乐开了花,好幸福!
从来没有想过,她与美人月真有这么一天。
月非天已穿好衣衫,坐到床边刚想说什么——
门外突然响起紫轩的惊呼声。
“砰!”木门被撞碎,雪白的墙壁被震开一个大洞。
一个人被扔了进来,一地狼藉。
“苍狼!”
随后,一个俊伟的男人从破洞中跳了进来。
那个男人站在晨曦初放得房中,剑眉斜飞入鬓,双目宛若冷电,挺鼻如钩,双唇微翘,像Cao原上的恶鹰,扑面一阵看到猎物的噬血之气。
天山云府的主人——疯子玄瞑。
阻止不了他的紫轩和另一个院中听到动静赶来的摹云和无影也衣裳不整地也跟了出来。
玄瞑面沉如水,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如石化了一般,目光隐现狰狞,死死地盯着一瞬,目光最后落到月非天脸上。
月非天看到他,第一个动作竟然是扯被子。
将床上的一瞬裹了个严严实实!
“这是怎么回事?”隐隐有磨牙的声音。
“她中了药,我帮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