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在硬盘读写线上的东西。”
废话!我好歹也是个弄电脑的。“客随主便。”谈之皮笑肉不笑。
果真如此?岑疏蓝有点怀疑,不过无所谓:“你随意。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你知道的……”
是,我知道。昨晚我们的行为对此作了充分的证明。谈之想笑。
“……后天我就启程,回我大哥那边,有没有监视线都没关系。”
谈之这下倒惊讶了。“你把我一个人留下?不怕我把房子拆了?”
“就凭你?”岑疏蓝往椅背上靠过去,微微昂了头挑了眉看他,“你拆得了就拆拆看。”
虽说要走,其实并没有多少行李要收拾,这就是有钱人的好处。
登上格兰蒂家族的专机时,岑疏蓝的双手几乎是空的,即使有东西,也早被来接他的人拿了过去。不过他的情
绪显然不像他的四肢那样轻松,当他看见直升机上坐着的人时。
格兰蒂家族的现任大家长。
听见岑疏蓝的脚步声,他头都不抬地示意他坐下。
训练有素的驾驶员不等指令直接开动,螺旋桨的巨响中,机舱里奇异的沉闷。岑疏蓝坐直了身体等雷欧说话。
看完一堆待批文件,雷欧终于想起向他被忽略的弟弟交待一声。“收到梅兰笛普的宴会邀请,今晚的,瑟茜也
在。”
岑疏蓝皱眉。跟梅兰笛普打交道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任何一个知道他身份的人都会这么说,瑟茜应该也知道
,怎么还是惹上了?
“这次事情解决完,我劝你还是稍微管教一下你的小妻子。女人,再怎么宠她都该有个分寸。”雷欧点上一支
烟,这是他焦躁时的习惯,毕竟跟黑手党过不去不是他想要的。
不由自主想到撒哈拉那次经历,岑疏蓝沉思着开口:“不会又在考验我吧?”
雷欧呆一下,然后转头看窗外的云:“温尼,你变了。”以前的你即使知道瑟茜在骗你你都心甘情愿去为她奔
走,现在的你开始犹豫。
而一旁的岑疏蓝根本没听见他的话。即将面对的场面,天才知道是什么样的鸿门宴。
宴会地点在一座无名岛,地处艾奥尼亚群岛之间,西西里群岛附近。梅兰笛普的私人岛,不大,但有着难以想
象的防御,还有令人慨叹的风景,甚至包括黑沙滩。果然是懂得享受的人。
中途下了飞机,换上快艇,岑疏蓝一路闭目养神养精蓄锐。等到靠了岸,那边一早有人在等待迎接。
例常的几句场面话,岑疏蓝应付自如。从开口到握手,短短几秒足够对对方有个大致了解。
随意的休闲装为了亲近的氛围,是个好主人的形象;谦恭有礼,标准的贵公子,如果忽略眼中刻意隐藏的精光
。他属于哪种动物?未满三十就在众兄弟中脱颖而出从而接管整个黑手党事务,怎么说都不该是个池中之物。
认真起来,无论个人还是背景,自己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没有关系,为了瑟茜,如果真有必要,我会创造奇迹。岑疏蓝无谓的想。
他可以放松,雷欧未必能够做到。跨上岛的第一步开始,雷欧就如弦上之箭,他与那梅兰笛普接触过几次,不
是太好相与的人,稍有不慎就落入深渊万劫不复。
岑疏蓝感觉到了胞兄的情绪,趁着梅兰笛普去招呼其余客人,悄声提醒他轻松一点。“否则你撑不到今晚结束
。”他这样说明。
“有点难度,在带着瑟茜离开之前我可能会一直这样。好在,”雷欧不着痕迹地转个身以旁人看不见的角度苦
笑,“这几年我已经被你们俩练出来了。”
这是实话,某种程度来说他跟瑟茜都只要考虑好自己就好,但是雷欧不行,他背负的是家族的命运,外加弟弟
妹妹的任性。岑疏蓝安慰似的拍他的肩。
梅兰笛普为所有客人准备了休息室,晚宴从七点开始,时间尚早,他们决定先去坐坐顺便调整状态。
不知道休息室里安装了多少监视器,岑疏蓝跟雷欧并没有作太多交谈,可惜安静总在适当的时候被打破,而传
说中某种聒噪到出名的动物名叫女人。比如说,瑟茜。
甫一见面就是令雷欧极其无奈的经典镜头,而瑟茜的张牙舞爪显然吓到了跟在她身后的某位贵妇,一声惊呼生
生被她的好教养捂在口中。
“这是她和他的交流方式,不用担心。”她身边奇亚好心解释道。
唐突了美人令岑疏蓝有些许的歉疚。一手搂住瑟茜,一手抓住她后颈的皮肤往外拉。“不许留下牙印。”他沉
着声音警告。
一旁雷欧已经在道歉,幸好那位夫人似乎相当欣赏瑟茜的直率并不见怪,兄弟两个不约而同微微松了口气。
这种时候独自闲逛的夫人,除了梅兰笛普的妻子菲舍莉外不作他想。无论瑟茜怎样惹上了他,目前能够安全离
开岛上是最重要的,假设有位说话极有分量的人能不愿伤害瑟茜,他们的胜算可以大很多。
闲聊一阵,雷欧与岑疏蓝同时喜欢上了这位夫人。生活在这种环境里的人还能完全保留人之初的善良,无疑是
出淤泥而不染。不知该说是梅兰笛普将她保护得太好,还是她本身极为坚强。可以肯定的是,这正是梅兰笛普
选择她的地方,因为光从容貌来看,她绝对不是最出众的。
所以当她表示希望过会儿与雷欧共舞一曲时,雷欧毫不犹豫便应承下来。
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这是岑疏蓝告诉过他的中国诗句,用在这里虽然有些词不达意,但以他的
中文水准能够想起来已经不简单了。
到了七点,宴会开始,梅兰笛普换了一套正式礼服,水晶灯的璀璨光华下,加上身边的菲舍莉,当真是一对璧
人。
岑疏蓝忽然想到,假如谈之在,必定要说台上的又是个虚伪的家伙。那个人,总是不肯看别人表现出来的那一
面。
刚忍不住要牵了嘴角,忽然感到瑟茜轻轻拽自己的衣角。低头看时,她正怯生生往背后躲。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岑疏蓝开始头痛起来。
该死的!千算万算,算不出梅兰笛普会让这个人来找自己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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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忍不住要牵了嘴角,忽然感到瑟茜轻轻拽自己的衣角。低头看时,她正怯生生往背后躲。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岑疏蓝开始头痛起来。
该死的!千算万算,算不出梅兰笛普会让这个人来找自己麻烦。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存在即是合理,所以这个专跟自己过不去的人也必定有他生存的意义。即使现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