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眉头稍舒,躺在新铺的床上舒了口气眯着眼说:“好累,来给朕捶捶肩!”
千问的手极轻盈,力道拿捏得十分准,轻重刚好,居然闻着清新的百合神,在千问的捶打下进入了梦乡。
以往不用说都是他陪睡,但是现在皇上大婚了,又有了妃子,他还需要陪吗?
千问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夜已经过三更了,春寒料峭,他有些发抖地依在居然的锦被这边不敢钻进去。
终于他抵不过浓重的睡意,歪在床边睡了过去。
居然睡得很沉,一直到早上才睁开眼,他习惯性的伸手去抱身旁的人儿,一摸摸了个空。
他睁开眼四处搜索着,在床角落里,一个小小的身体蜷在一起,正在沉睡,他的身体不自觉的打着哆嗦,小脸也冻得惨白,居然心疼地把热乎乎的被子盖在千问身上:“傻瓜,怎么不进去睡?”
突然的温暖让千问醒了过来,他揉揉眼想张嘴说话,但喉咙沙哑,竟一句话也说不说!
他只觉得极干极热,眼前冒着星星,他想替皇上更衣,手伸到一半又垂了下去,无力地倒在居然怀中!
居然一摸他的额头,滚烫,知道这个笨太监肯定是冻了一夜着凉了!
身体这么差,以后要好好的训练训练他才行!
居然替他盖好被子,急忙命人为他诊病,煎好药后,细细地吹冷,新手喂他吃药。
苦涩的药汁触到唇舌,千问一皱眉,差点呕了出来,原来他竟不能吃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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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皇宫卷:第十一章
苦涩的药汁触到唇舌,千问一皱眉,差点呕了出来,原来他竟不能吃药的!
居然有点着急,抚着他滚烫的额终于下定决心,自已先喝一口,然后慢慢地喂进去。
“呕~~”刚进去一滴药汁,千问就翻天覆地地吐了起来,什么龙袍龙被龙榻,被他吐得一塌糊涂,晕啊,他堂堂帝王忍着苦喂他他竟然还不领情?
居然手慌脚乱地脱掉被污染的衣服,但一看到床上的人儿因发烧而小脸绯红,涂上了一层桃花的艳丽,因意识不清而微皱着眉可爱的模样,他就生不起来气。
居然看到桌上的雪花冰糖,于是喂了一片含在他嘴里,果然这次他不吐了,而且粉红的嘴轻轻地开合着,吮得津津有味。
居然可气又可笑的重新喝了一口药,喂了过去,这次因为有冰片的甜味,千问皱着眉总算把药喝了,喂了个半个时辰的药,喂完的时候药也凉了,累得居然出了一身的汗。
他放下碗伸伸微酸的胳膊,放下帐子,轻轻地走了出去。
太后见到居然时辰已过竟然没有去请安,也没有上早朝,不禁有些奇怪,于是带着宫女来到了他的寝宫。
一看房门紧闭,贴身的太监也没有一个,不觉微微生气:“皇儿,什么时辰了?还末早朝?”
她喊了一遍无人应答,于是命宫女推开寝宫的门,甩着帕子走了进来。
她皱眉,屋里怎么一股子药味?莫非皇帝生病了?
她急忙掀开帐子:“皇儿,你没事。。。。。”
映入眼帘的,不是尊贵的皇帝,那描龙凤的龙榻上,赫然睡着一个小宫女!
太后气得双手发抖,语不成调:“这,这,这是谁?还不把这个贱奴给本宫拉下来?”
宫女立刻应道:“是,太后!”
两人把千问拖了下来,这才看清楚是一个太监:“太,太后,他是皇上身边的小太监!”
什么?太监?这更不像话了!
“来人呐,那这个吃了熊心的下贱奴才带到本宫宫中,本宫一定要好好的清理一下后宫,这些奴才们竟然越发大胆了!”太后冷着脸压着怒火道。
堂堂皇帝,不去早朝,榻上睡着太监,传出去皇家的颜面何存?
昏昏沉沉的千问被一双粗壮有力的大手固定住了双手,然后他感觉到一阵刺心的疼痛传来,这个太监早就眼红他受宠,如今有机会整他如何不狠,竟把他的身体拖在地上,一直拖到了太后的宫中。
千问疼得惊叫起来,一只大脚踹了过来,正中他的腰眼上:“叫,叫什么呢?待会儿到了太后宫中才要你好看!”
太后?为什么要到太后宫中,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被扔到了地上:“跪下!”有人从后面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千问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额头撞在冷硬的地板上,出了一个大血泡。
“动作快点!”又是一脚,踹得他五脏六肺都收缩了起来,眼前闪着无数个星星,模糊中看到前方坐着一个威严的老太太,吓得他强撑着身体爬起来跪了下去。
太后本来就厌恶生得妖媚的男女,先前只道他服侍主子小心谨慎,这才容下了他,不料他竟如斯大胆,一时间把他视为了妖魔一般的人物。
“你为何躺在皇上榻上,说!”一声怒喝吓得千问一抖,抬起头看到太后的怒颜,吓得魂都飞了,再叫上身上忽冷忽热的让他的牙关直打架。
“我,我不知道!”
太后一拍桌子:“大胆狗奴才,是不是你以色媚君,想要惑乱后宫?”
千问一听这话立刻磕头不已:“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太后一看他那楚楚动人的样子更厌了三分:“你知不知道你服侍主子不周是一桩罪,私上龙榻,蔑视朝延又是一桩罪,以色媚君更是杀头的大罪!”
有这么严重吗?突然之间他怎么多了这么多条看起来很严重的罪名?
也难怪太后动怒,因为千问陪睡的事情一直隐瞒的很好,他正要解释,只觉得眼前一花,冷汗打湿了身衫,登时昏了过去。
太后皱眉道:“还装可怜?来人呐,把这个目无主子的贱奴拖到槌谷房中,罚他臼米!”
哗,一盆冷水泼了下来,千问哆嗦着醒了过来,眼前出现了两个粗壮的,散发着汗臭味的汉子!
其中一个扳起他的脸看了看说:“这个就是新来领罚的人?长得不男不女的,还一身病,怎么干活儿?”
另一个摸了一把千问的嫩脸道:“兄弟,重体力活他不能干,但别的活儿他倒是可以干干,你说是不是?”
说完对另一个暧昧不明地淫笑着。
另一个恍然大悟,也应合道:“不错,不错,还是兄弟你的脑子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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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皇宫卷:第十二章
另一个恍然大悟,应合道:“不错,不错,还是兄弟你的脑子好使!”
“哎,你叫什么名字啊?”另一个捅捅千问的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