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折 作者:小酒缸/苏捏捏/一只酒酿童子(44)

2019-01-14  作者|标签:强攻强受 小酒缸 苏捏捏 一只酒酿童子


“嗯。”谢尔德擦了擦额上的虚汗。
完了,还要盯着他被销毁,估计得连做好几天噩梦。
泽西将芯片和内存条分别拆卸下来,导入了系统。
令人意外的是,芯片是空白的,里面没有任何数据。倒是内存条,系统足足花了二十分钟才将储存的内容悉数读取出来。
“001”“002”?
点开来是满屏幕复杂的代码。
加尔文为什么要在他的脑内植入程序,为了更好地控制自己?
除程序外,还有一段长达24小时的视频。
……
“看好了,我是怎么进去的。”加尔文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一根毫不陌生的y-in茎出现在屏幕上,自上而下地c-h-a入大张的x_u_e口。
快进。
整段视频几乎都是这些不堪入目的场景,泽西冷笑着拉到最后。
“泽西。”
“嗯。”
“说‘主人再见’。”
“主人再见。”
“……说你爱我。”
“你爱我。”
“是‘我爱你’。”
“嗯。”
……
泽西看着归于黑暗的屏幕怔怔出神,半晌才关掉视频暗自思索:依照系统读取信息的时间来看,内存条里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东西。
加尔文曾教过泽西如何隐藏文件,于是他反向推译,很快就把隐藏的文件通通挖了出来。
五百多小时的影像记录。
三周。恰好是他昏迷的时间。
很好。
泽西心情复杂地把记录拣选着略看了一遍,潜藏在脑海中的记忆随画面的播放而逐渐复苏,那些屈辱的、不堪的遭遇让他把手心掐出了血,其间无数次想抄起椅子把屏幕砸得粉碎。
真有你的,加尔文。
你特么真行!
谢尔德本分地候在电梯口,直到快站不住了才出言征询:“泽西,你还好吧?我能进来吗?”
冷静,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冷静。
深吸一口气,泽西关掉视频:“嗯。”
谢尔德在他身边坐下,报备道:“搞定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谢尔,我都想起来了。”泽西需要先将加尔文的把戏搞明白,“但有些地方还没想通。”
“想起什么?”
“我读取了内存条里的信息,里面记录着克隆体由始至终的经历,但其实……那也是我的经历。”
谢尔德仿佛听见了鬼故事,惊惶道:“什、什么意思?!”
“昏迷的那段时间,我大概是被导入了克隆体里。”泽西眯起眼,“你说,人的灵魂有没有可能被人为抽取出来?”
谢尔德是专业的医学生,自然不认可这样的说法,面对泽西荒谬的认知,他尝试用直白的语言向他解释:“根本不可能,你别多心。而且,你确定你对那些经历的感知都是清晰的?也许只是他用了什么方法,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假如真是这样,问题极可能出自大脑,而绝非灵魂。”
“大脑。”泽西看向桌上的金属脑仁,沉吟道:“对……对,你说得对,是我想岔了。他之所以选择这样一个东西取代克隆,或许就是在这方面搞了鬼。”
闻言,谢尔德盯着那颗金属脑看了好一阵,若有所思:“说起来……”他摸出私人终端调取泽西的检查报告,点开脑部分析图两相比对,豁然道,“这确实就是你的大脑!你看,回路一模一样,只是舍弃了生理组织,改为采用金属。”
泽西怎么就招惹上了这么个变态!谢尔德咬着唇,很是愤愤不平。
“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R73。”
搭载程序,燃点极低。再回想加尔文提到R73时了然的神情,泽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既然如此……
没必要再深究。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谢尔,再帮我个忙吧。”
……


第五十六章
星历2573年7月26日零时,加尔文东窗事发一周后。
一个神秘男人在谢尔德的陪同下,按响了泽西住处的门铃。
泽西擦着头发,点开视讯:“进。”
“我就不上来了,赶着回去呢,”谢尔德东张西望的,像是在躲什么人,“那什么,有问题再联系哈。”
“行。”泽西目光落在神秘男人的脸上,“那你自己进来吧,记得关门。”
说罢,泽西切断视讯,坐到床上静候来人。
男人很快就来到泽西面前:“你好。”
泽西微微颔首:“会吹头发吗。”
“会。”
泽西将干发器丢给他:“来。”
一个比一个惜字如金。
男人的手掌很宽,力度掌控得宜,在头皮上抚弄的感觉十分舒服,以致身体在暖洋洋的和风中逐渐松懈下来。
和加尔文带给他的感觉一样。
“好了。”待头发吹干,泽西侧身躲过他的手,将加尔文那只枕头丢到地上,“你今晚就睡那儿。”
男人放下干发器,就势坐在床边,顺从地点头。
“还有,从现在开始,你就叫加尔文了。”泽西居高临下地宣布,“有没有问题。”
男人摇头。
泽西在他肩上轻轻蹬了一脚:“说话。”
“没。”
泽西勉强满意了:“睡吧。”
被命名为加尔文的男人乖乖躺下,不多时就闭上了眼睛。泽西盯着他的侧影看了几秒,悄然躺回床上。由于房间里终于又能听见另一个人的呼吸,他总算寻回了一夜安稳。
这晚梦里闪过许多片段,却无一例外的均伴有加尔文的身影。以致梦醒的时候,泽西看着身旁空落落的床面,多少有些怅然若失。
几天过去,初初得知真相时的极端情绪早已息下,不可否认的是,男人可恨的身影依然存留在他心底。
人心不是那些见鬼的程序,说格式化就能将一切删除干净,不留半点痕迹。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眷恋着什么,只隐隐意识到忘记加尔文远比攻克帝国艰难。
所以他依旧维持着这段关系,没提分开。
但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总要给他点教训才行。
于是早在做下决定的时候,他就让人把加尔文送出了基地,支配得远远的,要他安分地等着。
至于加尔文的反应,他当然没问。
大抵可以想见,知道了估计又会心软。
何必呢。
起床后,泽西换好衣服,随意吃了点早餐就要出门。
陌生的男人拉着他的手,逾矩地吻了他一下。
泽西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过去:“谁准你吻我?!”
男人无辜地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似乎丝毫不觉得疼。
“滚去客厅跪着。”
“哦。”
泽西摔门走了,路上几次想抬手擦嘴,然而最终还是按捺了心思。
也不知这样折腾的是谁。
泽西依旧忙碌到深夜才返回住所。
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一周。许久没见泽西这个样子,手下一众军团长尽管被他磋磨得面无人色,却个个打落牙齿和血吞,没有半句怨言。
泽西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在极短的时间之内恢复过来。
发泄了就好。
欲望也一样。
几天没有纾解,身体的阀门又被那个该死的男人一手打开,没点什么进来堵着就跟决堤似的。
泽西一进门就往客厅走。没开灯,窗帘也拉得严实,屋子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短暂的适应过后,才见一个高大的人影跪在沙发旁,果真一动不动。
泽西径直往沙发上一坐,张开腿,一言不发地拽着那人的头发往自己腿间摁。
权当被这么粗暴对待的真是加尔文。
那人业务挺精,有力的牙齿把皮带都咬开了,纽扣和拉链自然更不在话下。隔着内裤舔他,三两下就把他舔来了劲,内裤也被他用舌尖轻松挑开,s-hi润的龟*瞬间进入了温热的所在。
“嗯……”泽西仰起头,肆意享受这阵久违的快感。
x_ing器被他一下咽入喉道,柔软却分外紧致的部位蠕缩着挤压,激起身体强烈的动荡。龟*被那儿严丝密缝地箍着,小孔淅淅沥沥吐出黏液。男人尽数吞咽下去,恋恋不舍地将前端送出来,含着吮几下,又咽入……如此循环。
饶是泽西想放纵地冲撞一番,都情不自禁地陷入男人温和的节奏里。
双腿越分越开,架在宽阔的肩上,得劲了就夹紧,腰身冲着他的嘴一挺一挺,恨不得就此埋在里面不出来了。
以往他在意的太多,怕被调侃,怕失控的情状落入加尔文眼底,难得全情投入一回,心也还是悬着的。
可现在不同,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干什么都行,没有人会知道,不需要再端持。
“哈……”泽西忽然笑了,勾着唇摁紧男人后脑,精关一松,一股接着一股地s_h_è 进炽热的喉道里。
男人屏住呼吸,喉咙始终裹着泽西的x_ing器不松,直到浓稠的j-in-g液半分不少地咽下去,这才退出一些,握着根部给他清理黏腻的茎身和龟*。
泽西让他侍弄得熨帖极了,毫无防备地敞开身体,带着轻浮的笑意喘息。
于是理所当然地又来了一回。
男人嗓子都被他cao哑了,第二次咽下他的j-in-g液后,舔了舔唇,隐忍地问:“还要吗。”
泽西踩着他的肩把人推开:“不了。”
男人虎视眈眈地盯了他半晌,没敢轻举妄动,乖乖替他整好衣裤,复又跪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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